「阿離。」安子卿喚了她一聲。
莫小離抬頭看他,剛剛在他懷里,她差點睡著,似乎是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想睡過了,莫小離眼楮迷茫的看著他。
「莫軒說你要紅杏出牆。」安子卿伸手過來模索著她的臉龐,然後微笑著繼續說︰「阿離一定是又變漂亮了。」
莫小離一把抱住他的腰身,聲音有些哽,「是啊,我又漂亮了許多,你要看嗎?」
「我能想象得到阿離的樣子。」安子卿說。
「不,我要讓你看到。」
「傻瓜。」安子卿撫著她的長發,「你的發絲已及腰了嗎?」
「嗯。」
「你以前說想看到我長發及腰的。」
「能夠模到也是一樣的。」安子卿的手指順著她的發絲,一點一點滑了下來,那種光滑細絲的感覺,讓他的心動了動,這是他的阿離啊,他愛了這麼多年的女子,那個長發及腰,傻里傻氣的女子。
安子卿醒來以後,一切都恢復的很好,其實有他的聲音,能看著他笑的樣子,莫小離覺得半個月也沒有那麼難熬。
意料之中,半個月後,醫生告訴莫小離說︰「您先生恢復的很好,沒有任何的排異現象,這簡直就是個奇跡,一般情況下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排異期。」
莫小離開心的無法言說。
安子卿是在一個月後出的院,回到蓮塘,莫小離便又為他請了一個阿姨照顧,劉媽回鄉下去了,她也已經老的什麼都看不見了。
莫小離每天都給他讀報紙听,她也開始不再看電視,每天陪著安子卿听廣播。
這一天,家政阿姨推著安子卿院中的湖邊曬太陽,莫小離一個人坐在客廳,打開久未開過的電視機,里面正在播放《情深深雨蒙蒙》,莫小離邊嗑瓜子,邊看得格外開心,還順便罵了幾句何書桓是個無節操的情種。
安子卿坐在輪椅上,听著莫小離嘰嘰喳喳的自言自語,他低低的笑出了聲,莫小離在看到他時,卻迅速的關掉電視,有些微的慌亂。
「怎麼不看了?」安子卿詫異的問。
「呵呵,也,也沒什麼好看的。」莫小離尷尬一笑,然後伸手去推安子卿的輪椅。
安子卿心里卻突然難受起來,他知道阿離還是很介意他眼楮看不到的,雖然他不覺得有什麼。
「阿離。」夜里,莫小離爬在安子卿懷里,安子卿撫著她的長頭叫她。
「嗯?」莫小離有些困,眼楮都沒有睜開,隨意的‘嗯’了一聲。
「我看不到,就算你每天在家里果奔也不用害羞了。」安子卿語出驚人。
莫小離一個激靈,清醒了不少,「子卿……」
「我明天有事要出一趟遠門,你在家里照顧莫軒好不好?」莫小離看著安子卿閉著的眼楮,長長的睫毛像把刷子一般,輕輕抖著。
「好。」安子卿說,也不知道從什麼時侯開始,安子卿再也不過問莫小離的任何事,任何行蹤,只要她沒有危險,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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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