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寒月這般說,花阡陌倒是顯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反正他本來就是跟著保護著寒月的,故此別人的生死與他何干。
「現在我們不能回去,唯獨便是讓他們自己路出馬腳,而這一點到時還要皇上也不知道。」
「那怎麼行,在這樣下去父皇體內的毒豈不是越來越嚴重!」
「我自然有辦法,而且這辦法非要你父皇先中毒不可!」
听到寒月這般說皇甫澈臉色沉重。
隨後便听到寒月繼續道,「所謂將計就計,我們大可以利用這點,到時候直接將太子他們一舉殲滅,當皇上中毒深了,到時候宮中的太醫都手足無措,我們便可以請江湖上醫仙,到時候直接讓她前來便是!」
匈奴營長內︰
「哼這些狡猾的中原人!」坐在正位的正是這次帶兵的主帥托爾可。
「這次算他們走運才後贏的。」
「哼,該死的,去把喂馬的都給本帥砍了!」
「是!」
托爾可一臉沉重,眾人此刻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幾日下來大瑞除了派兵對戰之外,便也就一直僵持著這樣的情形。
「主帥副帥難道我們一定要這樣僵持下去麼。」
寒月坐著並不說話只是坐在那搖著手中的白玉扇,看其樣子似乎是在思考。
「副帥?」何源有些坐立不安道。
然而卻迎來的卻是寒月的沉默,眾人便看著皇甫澈。
「一切照舊,率領大軍出營對戰!」
「副帥,你可有何意見?」
「一切都听主帥的吧,末將沒有任何意見!」
听到寒月這般說皇甫澈挑眉。
金戈鐵馬又是一度殺閥,金鐵交鳴,骨骼碎裂,利刃割裂血肉之軀一時間戰場陷入了地獄。
久戰下來,大瑞連連相輸,而這樣的戰爭也就轉眼到了立秋,宮中相繼也傳來了快報,皇上病危在即,于此同時戰爭也再次開始!
連兵與匈奴聯手一時之間大瑞陷入了危機。
「主帥我軍現在連連戰敗士兵早已失去了信心!」
營帳內眾將軍都愁眉不展連連嘆息!
「怎麼不就幾場敗仗就將你們的志氣都跟著打沒了麼?」寒月帶著嘲諷的看著他們。
被寒月這般一說眾人都只能無聲的坐著卻不知如何是好!
寒月看著他們如同斗敗的公雞,「當初我們來的時候曾說過,匈奴人品性自傲,如今與他們對戰我們連連相敗,他們自然就會得意忘形!」
「可是我們現在連連戰敗,將士們都已經被打得失去了信心。」
說話的將士名為周虎算是皇甫澈信任的人,從入兵一來就一直是跟著皇甫澈的,此人身手了得外頭腦也不簡單,可以說是有勇有謀。
「我已經看了地形,明日何將軍帶兵繼續迎戰,周將軍你便跟著本帥前往南邊。」
「南邊?那可是沼澤地啊!」
「本帥自然知道,正因為哪兒是一片沼澤所以我們就必須將匈奴的軍馬引至于那。」
「月兒此乃真是好計策。」
清晨薄霧潺潺,伴隨著秋日的冷風一同吹來,讓人不由騎起了一層疙瘩。
戰場之上兩軍對陣,另一邊寒月同周虎帶著兵馬向沼澤地而去。
立春之際,草木早已經失去了綠茵的外表,此刻到處是一片橘黃,自然還有為凋零的一抹綠色,而也正因此成為了光鮮亮麗的顏色。
南面的沼澤距離戰場較遠,故此走了幾個時辰眾軍才的一見到,高高的雜草早已枯黃,陽光折射將葉上的露珠照耀散發著一陣起色光。
「主帥我們現在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