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夜深埋在她身體中,懸空的不踏實,讓她不由自主的圈緊他的腰。
修長的腿兒不知措施的掙扎,但這細微的動作,非但沒有掙月兌他,反而讓他更加深入。
「妖精!」他突然咬在她耳垂,俊雅的面容滿布掠奪。
「求你……」輕盈抬起頭,眼兒中布滿淚水,盈盈楚楚。
她不知道自己要求他什麼,是求他放過自己,還是……還是其他。
可如今,她只能求他。
「叫我的名字,叫我。」他固執的要求她喊出,十根長指拖著她的臀兒,在她腿間反復進出,卻異常緩慢,刻意廝磨。
輕盈張開紅唇,眼中的淚無聲溢出,縴縴長指抓緊他的肩頭,無力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廝磨。
他在侵犯她——
他在逼迫她——
他想要她——
為了使她屈服,他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對她這般……
妖孽,他果然是妖孽!
見她緊咬紅唇也不肯乖乖叫他,君夕夜長眸一眯,在幾乎要撤離她時,突然凶狠沖刺。
「啊——」他瘋狂有力的動作,讓輕盈叫喊出聲,巨大的歡愉幾乎要逼瘋她。
「叫我的名字!」他低吼。
「不……」她抵抗,淚珠憐憐的搖頭。
欲念凶狠的沖擊著懷中嬌女敕的身子,君夕夜啟唇含住她的耳垂,低吼,「叫我的名字。」
「不……不!」輕盈飛揚的長發隨著他的律動而動。
畫舫靜靜,水流潺潺,那翻飛的紗帷後,男人低吼,女人****交織成了羞澀的樂章。
許久之後,只有嬌女敕的喘息,以及喃語。
陛下寵妻無度
君夕夜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理呢?
利用她打擊君楚泱?似乎不像,畢竟她的身份低下,對他沒有任何利益上的幫助。
他以親王之資尚敵國庶女為妃,非但不曾冷落,反而寵愛有加,似乎全天下都知道他對她極好,只有她自己——從、來、沒、有、感、覺、到!
那個妖孽,無論他是出于什麼目的娶了她,都別想她乖乖就範。
自他們大婚起,已經半個月過去,她對君夕夜冷言冷語,君夕夜對她永遠是溫柔以待。
白天他要上朝,她呆在沁雪閣鑽研醫術。
晚上——那才是他們爭斗的開始。
「去,把這個貼在門口。」輕盈丟了一張紙給青鸞。
青鸞疑惑著展開一看,嚇得削臉煞白。
那紙上,規規整整寫了七個大字——「君夕夜與狗,免進!」
她捧著那輕薄的紙,卻好像提著千斤重擔,敢公然罵王爺,還罵得這麼……這麼……她怎麼敢把它貼出去啊。普天之下,敢這麼罵王爺的人,只有一個蘇輕盈。
愁雲慘淡看著蘇輕盈,她顫顫說道︰「王妃,奴婢,奴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給我貼在門口!」輕盈才懶得理君夕夜會不會發火,最好他能直接惱怒休了她,從此天下太平。
青鸞心知蘇輕盈的性格,就算自己不貼,她也會親自貼上去。
萬不得已,青鸞還是領命把紙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