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臉頰上稍微長點肉讓顴骨突起的不是那麼明顯,就會自然顯得健康有光澤,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隻果肌」。
沈可一邊換睡衣一邊打量鏡子里自己的身材,比剛開始枯瘦如柴好多了,現在頂多只能算骨感,該有肉的地方一點沒少料。
而她自己也挺滿意現在的身材,尤其是剛被男人滋潤過的女人,渾身上下從骨子里透著一股矜嬌的媚態,跟四年里獨自帶著孩子的單身女人差別很大。
但任何事,都是過猶不及的。
沈可怎麼也沒想到,敷完臉,美美的睡下的她,會因為太愜意,一不小心做了春chun夢。
夢里她也是在照鏡子,正美滋滋的欣賞著自己回復到二十四五歲青春美貌的時候,突然席向東系著浴袍,靠在門上。眸光帶笑,含著一絲春色,打量著她。
她被看得渾身上下都火熱了,不知不覺被他壓在浴室的瓷磚上,一邊吻一邊贊美︰「可可,你真美。」
任何女人對于贊美都是心花怒放的。何況是被自己愛的人。
夢里,他的手撫遍她身體每一寸肌膚,那是一雙彈鋼琴的手,修長漂亮,指甲修剪的干淨而整潔,白玉般通透微涼,指尖輕點,在她的身體上有節奏的彈奏一曲激越的樂章。
體內如同燃起一把火來,夢里的他們從沒這麼熱烈過,好幾種體位她懷疑現實中都沒有試過。
一整晚,她都在床上翻來覆去,呼氣似乎都在冒汗,身體里騰起一陣陣的空虛。當晨光透過薄薄的眼皮刺進去的時候,夢里的席向東也剛剛結束,他擁著她,又是一個纏綿濕吻,沈可推他︰「不早了,該起床上班了。」
他卻抓著她的手,一步步牽引往下,放在自己最火熱的地方︰「你模模它,就知道什麼叫從此君王不早朝。」
沈可臉一紅,本能的開始收縮,一道暖流泄出,那種無法克制的緊緊抽搐如同激流般的快感席卷上來,連同心底無法紓解的那股燥熱一起迸發了出來……
「媽媽……媽媽……」
虛軟中的沈可被人頻頻推著,耳邊稚女敕的聲音不斷。
沈可驀的睜開眼,整個人像處于失重狀態,緊緊的攥著被角。
「媽媽,你流了好多汗……發燒了嗎?」
一雙稚女敕的小手朝她頭上神來,沈可一怔,眼楮被窗簾透進的明媚陽光晃了下,慢慢看清熟悉的天花板,家具,和孩子擔憂的眼神。
沈可一下子撐起身坐了起來,露在睡衣袖子外的胳膊都像煮熟的蝦子般粉紅粉紅的,而夢境的片段仍然清晰的只要她一閉眼就在眼前似的。
她微微吁了口氣,看到頭頂時間,八點了,不禁懊惱。本來要給多多做早飯的,看來只能用面包牛女乃草草解決了。
多多倒不介意,坐在餐桌前,大口喝牛女乃,大口嚼紅豆吐司。
沈可對著鏡子一照,果然,兩只眼底下眼圈發黑。不禁暗咒︰都是縱yu欲的後果啊。都怪昨天席向東在溫泉池里花樣百出,做得太火辣,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