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在說出這番話之前，多少打听過一些沈可以前跟席向東的往事。
或者說裴笑更合適。
自然也知道了那時席向東是和楊雲光訂婚的，據說後來裴笑死纏爛打，才終于贏得了席向東的傾心相待。
所以她也打算效仿。
只不過有些人做是西施捧心，有些人就是東施效顰了。
席向東靜靜看著她，大約已知道她的意思。
他挑挑眉，漫不經心問︰「所以呢？」
他反感莫小小一上來就拿自己和沈可比。雖然她一味的貶低自己，但席向東還是覺得這樣侮辱了他的丫頭。
席向東這樣沉靜，不動聲色，倒讓莫小小有些拿不準起來。她有些不自然的搓了搓手心，索性豁出去一鼓作氣道︰「也沒什麼，我就是想告訴你，席總，我喜歡你。但是我絕不會破壞你和沈姐姐，我和她感情親如姐妹，我一定不會傷害她。讓我做你的情人好嗎？哪怕一夜ye情也行？」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姐妹公事一夫？還有她口口聲聲和沈可親如姐妹，真叫他惡心。好姐妹就是這樣撬人牆角的？
「莫小小，也許你搞錯了。在會所我幫你，是因為沈可可憐你，才讓我去。我現在耐著性子和你說這些，也是看在你和她的友情份上。我和沈可的感情要是能被外力撼動，就經不起這些年的考驗，我們是曾經滄海的人，這種感情是不能被替代的，你懂嗎？你還年輕，我不希望你的浪漫想法影響到我和她的感情，這件事我不會和沈可說，也希望你不要在她面前多嘴。最後，奉勸你一句，女孩子要自愛自重。」
莫小小笑得很無邪，一點沒有難堪。
「席總，我沒打算插足你和沈姐姐，也沒妄想過取代她。我知道你們的感情是別人破壞不了的，但是她現在……毀容了，你每天對著那樣一張臉，壓力也很大吧？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做你的臨時情人。」
席向東手里的鋼筆「啪嚓」一聲，斷了。
「首先，你就弄錯了一點。你在我心里地位不是不如她，你是根本沒來過這里，懂嗎？」他用手指點點自己心口位置，不耐煩的說，「愛情是兩個人自己的事，你不是她，怎麼知道我就不喜歡她這樣？難道非要我告訴你我們每晚都很爽，你才肯識趣的滾開？」
莫小小頓時結巴了，臉色乍青乍白︰「我、我不是那意思……」
「我記得你的合同是單向合約吧？公司是可以無條件提出解約的。如果你不滿意，我也可以向媒體坦白解約的原因，你願意嗎？我想你大概不想在失去飯碗的同時身敗名裂吧。」
莫小小終于怕了，她本能的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席總，你當我什麼都沒說吧，今天下午在茶水間我也什麼都沒看到，我這就出去了。」
莫小小走後，辦公室里安靜下來。
席向東抹了一把額上的汗，過了很久，才手指顫抖著點燃一支煙，放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