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貓兒般呢喃的叫聲,酥得他尾椎一陣麻意。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他吻著她的脖頸,將她的扣子扯開,露出黑色的胸衣。他嘴角微勾,終于不再穿老氣的肉色了嘛……
隔著胸衣,他吻她,然後急不可耐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涼颼颼的空氣讓她身體顫抖,他大手撫模著她的身體,仿佛是安慰,又仿佛是撩撥,她呼吸急促起來,臉上露出難耐的表情,卻死命咬著唇忍住。
黑暗中,他分開她的雙腿,毫無任何征兆的狠狠闖了進去。
裴笑如同被撞碎了一般,驀的睜大眼楮,死死瞪著他,嘴里發出一聲壓抑的低鳴。
即使喝醉,她還記得賓館的隔音措施不是那麼好,所以就下意識的咬著唇,根本不敢喊出來。
她緊張得雙腿死死夾著他的腰,席向東那一向冷靜的清眸里也染上了獸血的赤紅,一手架起她的腿,另一手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緊咬的雙唇︰「喊出來。」
裴笑被這強悍的姿勢,凶猛的力道,撞得如同大海上的一葉小舟,身體不受控制的起起伏伏,眼前泛起一道白光,她像篩糠一般狂抖著,終于抑止不住的發出了第一聲呻銀。
這感覺既難受又好受,她沉醉在那喜悅中,沉溺在身體真實的感覺中,那一刻,什麼都沒有想,什麼都不願去想,只願隨著他放縱一次。
你是千堆雪,我是長街。
若上天注定你我一見到陽光,就會彼此消亡,那就趁這黎明的黑暗前,盡情的瘋狂吧。
半夜醒來時,她猛然坐起來,發現不在自己的房間,身邊躺著的男人……對她來說,竟然也幾乎是陌生,那一刻,她才覺得後悔。
她沒見過那麼放縱、不計後果的席向東。他大多時候都是冷靜的,即使在和你纏綿,也可能在精心算計著下一步。
可昨晚,他們就像是兩個玩瘋了的大學生,毫無顧忌的釋放著自己身上的能量。
她看著席向東的睡顏,昏暗中,看不太清,透過月光,看見他長長的睫毛在睡夢中緊貼著眼簾,熟睡中的男人,變得好像嬰兒一般無害,但仍舊是俊美的,只是少了那份骨子里由內置外的戾氣,便覺得他似乎是溫柔的,甜美的,卻也是陌生的……
她坐在床沿,想起某個夢中,她也曾這樣在黎明的曙光到來前,看著這個睡夢中的男人。
當時她做了什麼呢?
裴笑抱著雙膝想了好久。大約是很害怕,然後她就逃了,初經人事,她連雙腿間都在微微打顫,下樓的時候還摔了一跤,磕掉了膝蓋上一塊皮,回去後發炎疼了好久。
之後的記憶就是一片空白。
她為什麼逃,為什麼害怕,裴笑實在是想不起來。剛嘆了口氣,就看見那雙冷淡疏離的眸子微微睜開,席向東微有倦意的皺起眉頭︰「幾點了?」
她看了眼他擺在床頭的手表︰「三點……」
他停頓了片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撥了撥頭上的亂發︰「還不睡,看來今天是不想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