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來例假第一天都能疼得死去活來,實在挨不住就吃片止疼片。她爬起來想找找席總家藥箱,結果剛一動,席向東就坐了起來。
他扭開手邊台燈,把她按回到床上躺著,說︰「你不方便動,我去吧。」
昏暗的光線底下,他的背影顯得格外磊落,裴笑捂著肚子,乖乖坐在床上。
過了一會,他把止疼藥拿來,手里還多了杯蜂蜜水。
「家里沒有紅糖,沖了點蜂蜜,將就一下吧。」
她點點頭,手接過杯子,不涼不燙,溫溫的剛剛好。
藥效還要過一會才發作,她怕自己疼起來吵到他睡覺,小聲說︰「要不我去睡客房吧。」
席向東沒作聲,把台燈一旋,直接在她身側躺下,把她摟到了懷里。
大手竄到她衣服里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剛想推拒,卻發現他只是停在那兒,沒有再動,溫熱干燥的掌心在她冰涼的小月復上緩緩摩擦著。
那暖意好像流遍全身,她安靜下來。
止疼藥帶來的副作用讓她很快眼皮子打架,他的手仍在那處緩緩按著。她迷迷糊糊說︰「我沒事了,你早點睡吧。」
他似乎應了一聲,卻沒有放手,只催她快睡。
裴笑再抵擋不住困意,沉沉睡去。夢里像偎著一處火爐,暖暖的環繞著她周身。
第二天醒來她臉上有點水腫,席向東已經洗漱完畢在鏡前穿衣,她湊到鏡子前面看了一眼自己浮腫的眼泡,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怎麼見人?」
席向東回頭模模她的臉︰「你身體不舒服,今天就別去公司了。」
裴笑樂得往後一躺,正好她渾身酸軟,懶的動。
她想起昨晚那催命似的電話,于是問︰「公司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你這麼早就過去。」
想到這,鏡子里的席向東突然臉色一沉,伸手撫上那小巧的紅唇,冷聲問︰「你最近是不是又勾引男人了?」
「啊?」席向東冷寒的聲音讓她打了個哆嗦,頓時毛骨悚然的往被子里縮︰「我……沒有……」
席向東一只手就把她提溜出來了︰「既然沒有,顧南舜為什麼要為了你要死要活的提出罷演?」
「……」
裴笑驚呆了。
顧南舜為了自己罷演?
席向東繼續冷冷的看著她︰「他說,這部戲要是你不能演女一號,他也不演了。」
鬧的一出好戲,寰球自己投資的影片,結果女一號自相殘殺,男二號主動辭演,最後就剩個從別的公司外借的男一號還堅守陣地?說出去不被人笑話!
裴笑咬著唇半天︰「不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廢話。」他冷睨了她一眼,「你要是會借刀殺人,當初在劇組也不會被整的這麼慘。」
「借刀?」裴笑撓了撓腦門,「顧南舜是我的刀嗎?」
指望她這榆木腦袋能弄明白其中利害關系,倒不如對牛彈琴更容易些。
「胡來。」
一切結束,他才問︰「你又怎麼勾引人了?」
「顧南舜為了你罷演了。」
「不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胡來。」他最後冷冷做了結論,「這件事你不要瞎參與,信我的話就交給我處理,不會讓你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