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詩說完,猛地從雲珠手里扯出一截白色的錦緞,然後伸手便去撕雲珠的嘴巴,撕得雲珠哇哇大叫起來。
「小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雲珠害怕得渾身哆嗦,而此時的長樂,一雙雪眸已經冷幽幽的盯著這兩主僕。
在她面前演戲,唱雙簧呢!
她冷冷環起雙臂,握緊那柄寶劍,烏目嵌著鋒利的寒光,朝雲珠冷冷望了過去,「你的罪豈是偷東西那麼簡單?你剛才偷听到了什麼,說!」
說完,她已經拿劍猛地指向雲珠的咽喉,嚇得雲珠冷汗淋灕,紅唇顫抖的蠕了蠕,「請郡主饒命,奴婢真的沒听到什麼,奴婢只是看你這段料子好,又曬在外頭,就想偷來穿穿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長樂說完,那刀子輕輕一晃,雲珠原本白皙的臉上,陡地起了一道血口,鮮血正慢慢的往下流,嚇得她啊的尖叫起來。
許若詩趕緊護在雲珠面前,然後一咬牙,一狠心,轉頭就給了雲珠一巴掌,咬牙切齒的道︰「還不老實,說,你究竟有沒有偷听妹妹說話?」
雲珠趕緊搖頭,可頭搖得很勉強,眼淚啪嗒啪嗒的滑落下來,將求生的意志全寄托在了許若詩身上。
偷听到人家這樣的絕密,不死才怪,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長樂不是擔心雲珠,雲珠是個好搞定的角色,她是怕許若詩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而且,她肯定知道了。
剛才雲珠進房時,起碼有兩分種的時候,這兩分種足夠她告訴許若詩。
「表姐,你也別裝了,我的秘密,你們兩個都知道了是吧?」這時,長樂冷冷的收回寶劍,目光森寒的盯著兩人。
知道了她的秘密,要麼變成啞巴,要麼永遠當鬼!
這一刻,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酷氣質,與她當特工殺手的氣質是一樣的。
無情、冷血、嗜殺、狠辣。
許若詩尷尬的抬起美目,裝作不懂的搖了搖頭,「妹妹你在說什麼,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正在這時,那拐角處,一襲雲錦衫子的柳兒端著一盆菜走了過來,看到幾人這樣的架式,她趕緊走了過來。
「郡主,她們是不是欺負你了?」柳兒心急的走到長樂身邊,冷冷的盯著許若詩和雲珠。
長樂冷哼一聲,鳳眸冷挑,「就憑她們,也能欺負我?對了,我叫你送給表姐的菜,做好了沒?」
「做好了,就在這里,我按你吩咐給表小姐做了戶瓜、羅卜還有香菜湯,表小姐,這是我家郡主的一點心意,還希望你喜歡
柳兒說完,把那盆湯端上前,想了想,她覺得表小姐肯定和自家郡主起了什麼摩擦,她一生氣,就將把盆菜湯端到了許若詩面前,一把放在地上。
這時候,外頭看戲的丫鬟們,一個個都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的議論起來。
「戶瓜、羅卜和香菜,不是前皇後娘娘送給一個妃子的菜?合起來就是父不詳,是專門用來諷刺那位沒有父親的妃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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