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害怕,那就算了吧。」
楚無憂神情攸地變得深沉起來,一看到她欲言又止,十分膽小的模樣,他便瞬間興趣全無。
「殿下……」許淺笑現在真是欲哭無淚,這殿下怎麼變臉變得這麼快,前一刻才想寵幸她的,怎麼立馬就變了?
怎麼她們的愛情就像花骨朵,還沒開花,就謝了。
此時她的一顆心,也攸地冷了下來,神情淡淡的,臉色愈發的蒼白。
看著許淺笑小臉委屈,十分懦弱的模樣,楚無憂想起昨日她送自己的禮物,還有精心準備的歌曲,原本足以凍死人的神情這才稍稍溫和。
「既然身子不舒服,你就早些休息,缺什麼少什麼,去內務府領就是。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楚無憂說完,眉目微沉,伸手在許淺笑肩上拍了拍,這才握緊寶劍,一臉深沉的走出大殿。
目送著那一襲孤傲冷絕的身影離開,許淺笑身子一軟,臉色蒼白的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精心裝扮的自己,她眼底透著無比的淒涼。
雖說給太子寵幸,可能會像那傳言一樣,有殺身之禍。
可被太子冷落,這種得不到的痛徹心扉的蝕骨感覺,比殺了她還要恐怖。
她好愛好愛這個如天神般的男人,而他卻如此疏離,唇邊永遠沒有笑容,可他越是冷漠,她發現自己越是愛他。
這種窒息的錐心刺骨的疼,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心上啃咬一樣,使她食不下咽,夜晚失眠,他究竟理不理解。
此時,長樂等人已經趕緊來到正殿,看到郁郁寡歡的許淺笑,長樂安靜的輕拍上她的肩,「姐姐,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太子性情本就孤傲,卻還如此關心你,有些事不能急,要慢慢來。」
她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感情,才會使姐姐和若詩都失魂落魄的,或許這個男人的確太優秀了。
可是,她怎麼看著就像一棵大白菜一樣,對他沒有絲毫的感情。
「是呀,大姐,你看,這是殿下送你的披風,對了,臨水照花是什麼意思?」許若詩也笑著走上前,她剛才粗略的知道了昨晚的事,不過很多細節不清楚。
「這好像是長樂唱的那首歌,我剛才竟然激動得忘記了。若詩,這件事就我們幾人知道,你要切記,千萬不可再讓別人知道了。」
許淺笑話才說完,那殿外,已經傳來九兒焦急的聲音,「殿下,您怎麼又回來了?殿下,不可以,我們主子在接見貴客……」
「滾開!本宮想去哪里,還要你同意?」
男人的話顯得嗜血而冷酷,因走動的手擦著身上那十分華貴細軟的料子,整個人好像地獄里的惡魔一般,縴長卷翹的黑色睫毛顯得十分晶瑩,不過那雙漂亮的丹鳳眼里即聚滿戾氣。
「滾!」一句話暴怒的吼完,跪在地上的九兒已經被這如獅子的男人一腳給踢飛。
而此時,大殿內的所有人都驚慌失措的抬起眉來,尤其是許淺笑,更是以為事情暴露,嚇得渾身顫抖,人都站不起來,只得抖著身子坐在玉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