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白眼狼到底是誰,難道你們還不明白?鎮國公如果不相信,可以四處去向我們鄰居打听,看我們有沒有薄待我表姐,反倒是她,不知道和你說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話,惹你誤會
長樂說完,冷冷的掃向許若詩,她看許若詩如何接下去。
許若詩一听,美目攸地閃過一絲驚恐,生怕顏宸玉誤會自己,忙朝長樂怯生生的道︰「這是你們裝的門面,裝樣子而已。你不要的衣裳就送給我,若是我穿得太爛,在外面豈不丟許家的臉?夫人和老爺一向很會裝,不知道背後如何中傷我,說我是……見不得光的奸生子
說到這里,許若詩已經撲在顏宸玉懷里大哭起來,哭得十分悲傷,雙肩抖動,好一副淒淒慘慘的模樣。
顏宸玉更是擔憂到不行,他如今看長樂等人的眼神,已經充滿憤恨,覺得許若詩被長樂她們給欺負慘了。
而後面的楚無憂卻一直滿目邪魅的站立在原地,他並沒有插話,目光顯得慵懶而淡漠。
他剛才看到長樂跑開後,並沒有立即回宮,而是跟著她回府,怕她出意外,畢竟今天的殺手也太多了。
沒想到才跟到許府門口,就看到許若詩在給她下套,他這才現身。
听到許若詩的話,長樂簡直不敢相信,人性竟然能淡漠到這個程度,她不敢說母親對許若詩像自己一樣好。
但她敢說,許若詩在府里就像真正的小姐一樣,從來就受優待,從未受過半分薄待,而她怎麼會說出這種昧良心的話?
「表姐,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如果我們刻薄你,為何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是做面子能做出來的?瞧你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瞧你現在住的閣樓,跟我的差不多,瞧你的院子里,十幾個僕人來回伺侯!」
「如果這一切都是門面,母親為何要這麼裝?她難道有病?以前我還記著和你的情份,不予計較你的那些小心思,但今天你都這麼說了,就別怪我以後翻臉不認人!」
長樂一字一頓的說完,說得許若詩一張臉攸地紅了起來,顏宸玉一雙美眸也詫異的看向許若詩。
他見她穿得很好,模樣水靈,玉指縴縴,倒真的像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姐,根本不像個被刻薄的下人。
這下子,他還真有些相信長樂的話。
就在這時,那王府的大門突然開了,一臉驚恐的柳兒迅速跑了出來,一看到長樂,她就朝她求救道︰「小姐,不好了,肖側妃沒拍到碧楮狂獅心頭生氣,就跑去找王妃的麻煩,她現在正派人在打王妃,王妃的臉都被她煽腫了,你快去救救她!」
「什麼?這個賤人,竟敢打我娘!」听到這里,長樂渾身冒起陣陣肅殺,攸地,她從懷里掏出那根極細又極鋒利的九節鞭,朝那地上狠狠的一甩,滿目凌厲的道,「閑雜人等都給我滾開,我的家事我自己會處理,誰要是膽敢出去亂說,我管你是天王老子也好,一個都不饒!」
她說完,目光森寒的掃向顏宸玉和許若詩,她的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不想顏宸玉留在這里看王府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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