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病人怎麼樣?」白虎焦急問著醫生。
醫生摘下口罩,表情嚴肅的說道︰「情況不是很樂觀,病人胸口的槍傷離心髒只有不到零點1公分的距離,雖然子彈取出來了,可是還是沒有過危險期,而且病人的背部有著大面積放射性的創傷,很容易感染引起發熱,病人現在還屬于昏迷狀態。」
朱雀推了推金絲邊眼鏡,問道︰「他什麼時候能醒?」玄武電話里面只講大當家收了槍傷,怎麼大當家的後背也有傷?
「這就要看病人的意識了,也許過了今晚他就可以醒,也許quot;醫生自然知道能把正所醫院清空,又把他帶過來做手術的人,背後的實力不是一般的強,在他們面前說話還是謹慎點比較好。
朱雀自然知道醫生的意思,這個傷要是擱在普通人身上可能早就沒命了,他也不想難為醫生,他揮了揮手,讓醫生走了。
護士推著手術車出來了,白龍,玄武,朱雀三人跟著把冷傲天送進了重癥監護室。
郝若曦站在遠處看著躺在手術車上臉如白紙一樣慘白的冷傲天,她的心又開始了跳動,每跳一次,她就痛一次,看著在白虎三人陪伴下,被推進重癥監護室的冷傲天。
想到他現在的樣子都是因為她,她心痛的就無法呼吸,想到他在受了槍傷後還在為了她擔憂,她就欲哭無淚,想到剛才醫生說他可能會永遠醒不過來,她就覺得自己掉到了萬丈深淵里。
她不敢靠近他,她害怕,她一靠近,他就消失了。
她害怕,再也看不見他墨綠色的雙眸。
她害怕,再也听不見他沙啞的嗓音。
她害怕,再也觸模不到他的體溫。
她害怕,她的心再也沒有地方停落。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在一牆之隔默默祈禱上蒼不要帶走他,讓她付出什麼她都願意,只要讓她不要忘記他,她無法忍受記憶中沒有他的日子。
朱雀拿了個食盒遞給,坐在長椅上沒有生氣的郝若曦,他盡量放緩語氣︰「若曦小姐,你就吃點吧,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就垮了。」
從大當家推出了手術室已經過去了兩天了,郝若曦一直坐著走廊了長椅上不吃,不喝,不和任何人說話,她安靜的就像個女圭女圭。
玄武和青龍雖然嘴上沒說,不過他知道他們都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郝若曦的身上。
他們都非常的擔心大當家,也很氣憤,他們必須找到一個出氣口,這個出氣口就是郝若曦。
他也怨恨過郝若曦,可是看到郝若曦現在的樣子,他的心里就是有再多的怨恨也消失了。
不管這次是不是郝若曦的原因,導致了大當家的重傷,他可以看出來郝若曦是真是愛著大當家,大當家現在躺在重癥監護室昏迷不醒,她比任何人都要擔心,都自責,都難過。
看見郝若曦繼續和前幾天一樣的沒有反應,朱雀把食盒放到長椅上,推了一下金絲邊眼鏡說道︰「你跟我來,大當家有分禮物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