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個解釋?全面的解釋?」冷傲天從酒櫃里拿出了三個杯子,依次倒上了龍舌蘭酒,他自己拿了一杯坐到了高腳椅上。
西澤從真皮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吧台前,拿起面前的龍舌蘭酒,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西澤把整個身子的重心全部放到了吧台上,懶散的爬在吧台上面︰「安,是我們島上的大祭司,他可以和動物溝通,然後操控它們。」西澤把另一杯龍舌蘭酒也喝了,因為安是不喝酒的,所有傷害或刺激神經的行為,安都不會做,因為那樣會阻礙他和動物溝通。
「所有動物?」冷傲天端起酒杯微抿一口,喝酒他喜歡細細品味,當酒香慢慢的侵蝕他的味蕾,他才會體驗到酒精帶給他的美妙感覺。
西澤修長的手指把一縷散落在臉頰的銀發別到了耳朵後面︰「是的,所有的動物。」
「他是邪教徒?」這個也是冷傲天最關心的,他討厭邪教徒。
「邪教徒?不,不,安不是!」西澤趴在吧台上,抬起頭看著冷傲天。
「不是?那麼他的額頭?」如果不是邪教徒那麼安沒有閉合的顱骨就不能解釋了。
「天生的,安從出生到長大顱骨就沒有閉合,族里的長老們都說安是從地獄來的,會給族人帶來災難,我父親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安是天賜的孩子,上天給了他別人沒有的,就一定有他同于別人的地方,父親把安接到身邊撫養,事實證明,安確實不一樣。」
當西澤說道他父親的時候,一直安靜的呆在角落里沒有任何表情的安,嘴角稍微的扯動了一下,只是一下,也沒有逃月兌冷傲天的眼楮。
西澤的父親冷傲天也知道,他回到冷家後派人調查了西澤島上的族人,當人也包括了他的父親。
西澤父親是島嶼上少有的智者,他思想開放,為人爽朗,西澤繼承了他父親的所有優點。
「有一次族里的大人又要出海,安急匆匆的跑到我的面前,告訴我要阻止大人出海,會有危險,我問安是什麼危險,他說他也不太清楚,是海里的魚兒告訴他的,那個時候安的能力還不太強,他只能感覺到海中魚要表達的意思,但是卻不能完全听懂。」西澤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杯中金黃色的龍舌蘭酒,龍舌蘭酒在杯中蕩起了一層層的漣漪,西澤也陷入了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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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提尼克島環境優美,四周被甘蔗、棕櫚樹、香蕉和菠蘿等植物圍圍繞。
「西澤,西澤。」安光著腳丫從海邊跑了過來。
西澤把手中的弓箭放了一旁的石頭上︰「怎麼了?安」西澤快步走上前雙手按住了安的雙肩,讓他平復一下心情,父親和他平時多次警告安不讓他有激烈的動作。
因為安只要有劇烈的動作,他沒有閉合的顱骨中的大腦就會劇烈的起伏,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