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人留在這里照看張修明。」把兩名影子隊員留下了,白虎和玄武也走進了左邊的岔路。
這里很陰暗,牆上不算大的夜明珠,散發出幽暗的光芒,給這里更添加了一份詭異的氣氛。
腳下的地面沒有鋪任何的東西,直接接觸鞋底的是最原始的泥沙,相比最開始的白玉地面和金磚地面,這里真是簡陋了太多。
安感覺這條路比剛才右邊的岔路還要深,越往里面走,周圍的寒意就越濃,就算他穿的防御服,安也能感受到周圍的涼意順著他的汗毛孔鑽進他的肌膚里,再到他的心里,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已經進來過一遍已經有了心里準備的青龍,白虎和玄武也感受到了來自周圍的寒意,這種寒意不是單純冷的感覺,是一種佔據內心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寒意,讓人的身體不自覺的開始微顫。
就在寒意越來越濃的時候,青龍停下了腳步。
青龍從包里拿出手電,照向周圍的牆壁,牆壁上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幅幅精美的壁畫。
壁畫顏色很是亮麗,根本不像是千年前的產物,更像是剛剛完成的一般。
安也從包里拿出了手電,走進查看起這些壁畫。
安剛走進壁畫,看了一眼牆壁上的壁畫就嚇得退後了一步,手中的手電差一點掉到了地面上。
「安,怎麼了?」白虎奇怪的看向驚魂失措的安,還沒有等到安回答他,白虎已經拿出手電,看向牆壁上的壁畫了。
白虎的手電剛照到壁畫上,他就看到壁畫上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咧著嘴對自己笑。
「我靠,這是什麼玩意啊……」白虎大聲的叫喊著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
看到安和白虎的表現後,玄武心里已經有所準備,但是當他看向壁畫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壁畫上的人好像是活的。」青龍聲音低沉的出口解釋道。
安拿起手電,再一次觀察起牆壁上的壁畫。
這些壁畫都是按順序排列的,每一個壁畫都是一大幅畫。
第一幅壁畫上面畫著一個女人,這些壁畫神奇的地方就在于,壁畫里面的人物會動,只要盯著他們看上幾秒鐘,他們就像放影片一樣開始播放。
從畫里面可以看出女人容貌很美,她在自家的罐子里面養了一些毒物,每天用自己的血喂養,直到罐子里面的毒物自相殘殺,剩了最後一只,女人打開罐子把這只毒物從罐子里面拿出,放到嘴里,吞到了肚子里。
第二幅壁畫的主角仍然是這個貌美的女人,她去河邊洗衣服,遇到一個調戲她的男人,還沒有等男人近身,她就從嘴里吐出了毒蟲,毒蟲一口咬到男人的手臂上,男人捂著手臂痛苦的跪在女人的腳下,安觀察到,這幅壁畫中女人和男人的服飾不一樣,他們應該不是同一個寨子,或者說不是一個種族的。
面對男人的苦苦哀求女人並沒有心軟,反而指揮毒蟲咬破了男人的肚子,鑽進了男人的身體里,毒蟲以男人的身體為巢,繁殖出了更多的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