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雨要很努力,才能抑制住自己不要發出誘惑的聲音。
她身體的條件反射,幾乎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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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雲霖!」
原本想要說話,可是男人的嘴唇,一下子欺了過來,將她多余的話語,盡數吞入月復中。
一開始,那吻,像是蜻蜓點水一般溫柔,舌尖輕輕的貼近,輕輕的勾勒出她嘴唇的輪廓,隨即再慢慢的深入,仿佛溫柔情人的手,帶來溫柔的膚觸。
那略帶紅酒清甜的味道,一點一點沁入她的舌苔,將她溫柔包圍。她不由自主的張開貝齒,任憑他貪婪的小舌,鑽進溫暖的口腔。
不過,還沒有一個怔忡,輕柔的吸吮,慢慢向狂狷的深攪過渡。他開始瘋狂的佔據她的整個口腔,靈活的小舌,仿佛不知饜足一樣,纏著她的丁香不放,勾纏,婉轉,跳舞,盤旋……
可是,比起之前的動作,她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次的冷雲霖,有所不同。
他的確是在享受,也的確是在肆意,但是,比起之前的無情褻-玩,他現在,似乎多了些什麼。
怎麼說呢,五年前的第一夜,還有三天前的那一次,因為沒有印象,所以不作數。可是,在她清醒時分,每一次和冷雲霖有接觸,他都是毫不留情的撕毀她的衣服,不分場合的調笑嬉戲,即使當著程耀勻的面,也可以面不紅心不跳,手掌從她的領口伸進去肆意揉稔。
而剛剛,他也毫不顧忌的將她壓在車內,動作力氣很大。似乎,根本不會憐惜她,也毫不關心她的想法,她的體驗。
說白了,他不過是個自大狂,只顧著自己高興,而不顧女伴的感受。也許是其他的女人寵著他,讓他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對方。又或者,是他眼里,對他所謂的秘書,他的床-伴,眼底從來就沒有「憐惜」兩個字。
可是,現在,似乎有那麼些不同了。
他的手指,不再只是滿足于掌控,指月復流連在她軟膩的肌體上,或輕或重的觸踫,一圈一圈的勾纏,一點一點,挑動她的情緒,讓她跟隨在自己掌下起舞,盤旋,驚嘆,迷戀。
她可以感覺的出來,此刻的他,是在滿足自己的情況下,還想要挑起她的情緒,讓她漸漸沉迷在自己的身下。
他不是個好男人。
但是只有此刻,慕清雨的心里才了解的如此清楚。
男人平時有沒有在玩,在這個時刻,什麼都知道了。無論是接-吻技巧的靈活,還是取悅女人方式的高超,都只能證明這個男人經歷無數,長期徘徊在花叢之中。
只是愛玩,倒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有錢,自然可以將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一網打盡。
可問題是——他明顯的,拿那些女人,不當人看。
對他來說,那些女人——包括自己,不過是他宣泄生理需要的容器,他暖-床的抱枕,他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