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不是皆盡落敵人的掌握之中?」雲兮瑤環了兩人道,如果那樣的話,豈不是不戰而敗。
「那可未必。」花千樹聞言,自信一笑,他多年的努力豈是那麼容易就讓人給比下來的,只見他不知在桌子下面如何擺弄,三人各執一方而坐的椅子桌面,不斷地往下沉,地下的磚頭竟然是能隨意移動的,不多會,三人便完全在密室之中,而房間內他們剛剛坐的位置依然未變,代替他們的影子則是三個捆綁一起的稻草人。
書房內似乎每一處皆可活運自如,密室之內更是如銅牆鐵壁堅不可摧,但又絲毫不見悶氣,雖不能燈亮如白晝但也差不到哪去。
密室內能將房間的一切一絲不漏地觀察著,在外面看去絲毫不見有何端倪,花千樹捕捉到雲兮瑤眼中一閃而過的贊賞神色,不由得瑟一笑,正想高淡闊論他的高智商時,被韓逸辰十分煞風景地打斷了︰「說說你近來的發現吧?」
花千樹白了他一眼,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道︰「我曾派出十幾名高手試圖接近,但終是一無所獲,後來不得已下我另派出五名死士,除了剛剛焚化的那一個外,其它的四個皆下落不明,想必早已是凶多極少呢。」
私養死士貌似放到哪個朝代都是不允許的,何況對方還是皇親國戚,看來這花千樹與韓逸辰的關系果然非同一般,這麼毫無忌諱地將自己的底牌展現在對方面前,雲兮瑤看著兩人不由內心暗付。
「我曾曾悄悄跟蹤,發現每天子時後的睿王府上空似乎比白天詭異,陰森許多不說,每逢月圓之夜,王府中似乎更是傳來各種稀奇古怪的聲音,如嚎叫,似狼哭,隱隱有鈴聲,十分嚇人,上空隱隱有紅煙,我不敢靠太近。」
「一方面是怕打草驚蛇,一方面是我能力有限,上次還未靠近就已經被發現了。而睿王爺近幾年來深居簡出,左鄰右舍皆無人居住,所以他的事極少有人知道。」
說到這,花千樹沉默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麼,又補充上一句︰「曾經還剩有一戶人家,也是在朝為官的只是官職不高,後來不知咋的,總是說鬧鬼,而且還曾口出狂言的說睿王府內不詳。貌似不久就被革職了,現在下落不明。」
韓逸辰听完後,沉吟片刻後,方道︰「被革職的人想方設法查一下,看是否能找到些蛛絲馬跡。」花千樹贊同的點了點頭,韓逸辰看著他又道︰「想必那時你已經被人盯上了。」語氣十分篤定。
「怎麼可能?」按他的功夫雖說不是全江湖第一的,但也是頂尖的,誰這麼厲害盯上了他,而他猶然不覺。
「剛剛那具焚燒的尸體便可證明。」一言激起千層浪,韓逸辰骨絡清奇而修長的長指彼些交錯置于桌面上,目光看向花千樹。
「尸體?那尸體不是因為受了魔門之術而導致尸變的麼?」花千樹內心一凜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韓逸辰,他知道其向來從不會在重要事情上亂開玩笑的,雖然魔門消失已久,他也不甚了解,但是從許多書籍中得知,被魔門之術所傷者,其中有一種就是尸變,尸變有很多種,居多的就像石怪般刀槍不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