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丫頭,敢辱罵主母,看我不打死你……」
她巴掌還沒揮到季臉上,就被縴細的手指扣住了她的手腕,竟然連動一下都不行。
「母親大人,你這芊芊玉手用來打人多可惜,不如玩個游戲。」季柔聲捏住她的骨頭,微微用力,就听到骨骼咯咯作響的聲音。
齊如裳大驚,努力掙了幾下,都掙不開,大怒︰「賤丫頭,快放開我。」
「這就放。」季詭笑起來,突然捂住她的嘴巴。
然後手上狠狠一用力, 嚓一聲,齊如裳的右手立即月兌臼了。
齊如裳從小就是王府中金枝玉葉,沒吃過苦頭,如今竟被人弄月兌臼,她痛得尖叫,嘴巴卻早被季按住,壓根叫不出來。
她眼楮瞪大,心驚肉跳,這丫頭不是被推一下都會倒地的弱智女子嗎?
怎麼好像武功很厲害的樣子,自己的手被她捏斷了,痛得要死。
這賤丫頭,難道一直以來,都是裝的?
「怎樣,母親還要我放手嗎?」
「嗚嗚……」齊如裳在她手下不斷掙扎,偏偏嘴里發不出聲音。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季看到她臉色發白,痛得死去活來,不禁冷哼,果然是個嬌貴的女人,這點兒痛都受不了。
手掌迅速往她手腕處一推, 嚓,月兌臼的手立即合上了。
季才放開捂住她嘴的手,溫柔道︰「母親要小心,下次可沒人幫你把手接回去。」
齊如裳嚇得直後退,看著季像見鬼般的表情,偏偏無法甘心,指著她怒罵︰「你膽敢謀害主母,我可以請哥哥用家法處置你,季畫,你會後悔這樣對我。」
主母可以責打庶女,但庶女竟敢動手傷害主母,那是大罪。
齊如裳心想,自己今晚一定要去請哥哥北齊王做主,將這丫頭拉去祠堂,狠狠的鞭打死她。
季听了,卻狡猾的勾唇,逼近她,抓起她月兌臼恢復了的手︰
「母親大人,誰看到我傷你了,而且,你身上有傷口證明嗎?你以為,你說的話,會有人相信?府上上至王妃下至奴婢,誰不知你是個飛揚跋扈討厭庶女的主母,而我是個唯唯諾諾不敢反抗的庶女。你說,別人會信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
這番話讓齊如裳氣得發抖︰「小.賤.人,原來你一直裝懦弱,迷惑人心。」
「是啊,我裝得可辛苦了,所以不能白白浪費這種被欺負的柔弱形象。」
季站起來,突然走到桌子邊,拿起一個花瓶,臉色詭異的走向齊如裳。
齊如裳臉色發白︰「你想怎樣?」
這里是王府,這丫頭難道真敢砸自己?
誰知道季走到她面前,抬起下巴,卻將花瓶往地上狠狠一摔,乒乓一聲碎了滿地,卻沒有傷到她。
齊如裳驚得後退幾步,完全不明白季這到底是在干什麼?
只覺得這個庶女的行為詭異得可怕。
季撿起一片碎片,然後將一只手舉到齊如裳面前,笑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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