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濂話中充滿了狠辣,任何阻礙他的人,都絕不能留。
東方拓一見他們兩個劍拔弩張,火花四射的樣子,不由得慌了。
這女人怎麼跑到東方濂的地盤上來了,她在這里鬧,可討不到好處。
「喂,你快回去。」他微微上前,站在季身邊,那姿勢分明是在維護季。
一旦東方濂出手,他也能救援得及時。
「我為何要回去?本小姐就要留在這里,他又能對我怎樣?」
季昂起頭,輕蔑的看著東方濂,女王氣勢全開。
「一個只會利用女人成就自己,甚至利用女人留下的樂坊大肆賺錢的齷蹉小人,可沒資格讓我滾出去。」
「你……放肆!」
東方濂臉色大變,眼眸陰沉,無論哪個男人,被如此當眾羞辱,都沒有辦法不憤怒。
更何況這個人是愛面子的東方濂,他何曾被人如此辱罵過。
而憤怒的更深層是恐懼,這個女人怎麼知道這個樂坊不是自己建立。
「哈哈,干嘛如此惱羞成怒,難道真被我說中了不成。」季更鄙視他
「……」這女人就不能收斂一下她的囂張氣勢嗎?東方拓看到季的囂張表現,簡直無語了。
她這樣當面得罪東方濂有什麼好處,東方濂這人渣可不會放過她。
東方拓卻不知道,東方濂早就動手刺殺過季,所以現在得不得罪,根本沒區別。
東方濂唇邊露出陰險的笑︰「侮辱朝廷命官,應當由刑部關押起來定罪,哼,天下無音樓的老板,這是你自投羅網,別怪我太狠。」
本以為這女人又多麼聰明,原來也是一沖動的蠢貨,居然當眾辱罵自己。
她以為她還能全身而退嗎?
只要把她關押了起來,她就徹徹底底落在自己手中,到時候,他想怎樣折磨她,都行。
會讓她為今天的侮辱話付出代價。
誰知道季卻連一分害怕的神色都沒有,反而發出一聲冷笑,逼近東方濂,眸色如刀。
「我若侮辱你有罪,那你和朧雪公然在這種場合跳雲羅族的舞蹈,豈不是在打皇上的臉。東方濂,你在藐視皇權,你明知道京城禁止流傳有關雲羅族的一切東西,你身為臣子,卻罔顧王法,做出這等忤逆之事,按律例,這是叛.國叛君罪,死罪一條。」
她鏗鏘有力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投入靜水中,翻起了無數波浪。
周圍的賓客一听都嚇傻了,倒抽冷氣。
朧雪郡主跳的居然是雲羅族的舞蹈,這大大不妙啊,誰不知道雲羅族戰敗,皇帝不允一切雲羅族的東西流傳。
朧雪郡主和東方濂簡直太放肆了,還連累他們,他們看了舞蹈,參與了其中也難逃責罰。
不少賓客對東方濂怒目而視,東方濂頓時得罪了不少人。
朧雪臉蒼白了大半,立即停了下來,不敢再跳了,用驚慌的目光求助般看著東方濂。
東方濂懊惱萬分,他從未試過討厭朧雪,可這一次她給自己惹的麻煩讓他真的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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