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急忙將小白拖出去︰「快快快,把這里變回原來的樣子,而且還要更破舊,最好漏風又漏水,有多悲慘就多悲慘。」
小白無語的瞪著她。
華顏道︰「何必如此,我又不指望他來憐惜我。」
「唉,你這樣的想法就不對了,對付渣男,就該讓他有多後悔就多後悔,即使不要他了,也要狠狠折磨他的心。」
華顏也無語了。
小白法力一施,整間屋子就變得破破舊舊,椅子斷了個腳,茶壺掉了個嘴,屋頂上更有創意的開了個漏風口。
當問情天來到這院子時,就听到有人在里面哀嚎。
「好餓啊,我說這幫奴才也太過分了,火炭不送來,被子不送來,冷個半死就算了,居然連午餐晚餐也不送,明知道你病了,這是打算餓死顏姐姐你,省點醫藥費來娶新夫人嗎?」
問情天氣息一窒。
偏偏人家不是當著他面講,他不能計較,否則有失風度。
推門進去,卻見一室淒冷,屋內的陳設破舊不堪,華顏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薄薄的被子,臉色蒼白。
他冷漠的眼神頓時閃過一抹心疼。
來到床前,握住華顏的手︰「手怎麼這麼冷?讓我給你把把脈。」
問情天在醫術上頗有研究。
華顏冷眼也不看他,迅速抽回手。
「廢話,城主倒是在這四面透風的地方躺一個晚上試試。」季插嘴。
問情天臉色難看,忍怒︰「這些無用的奴才,怎麼不知道送東西進來。」
華顏還是不說話。
「一些外來的奴才啊,只會來耀武揚威,而府里的奴才,都在忙著籌備新女主人的婚事,哪里管可憐的舊主人。嘆這世間,從來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季漫語輕聲,句句諷刺,如刀如針。
「季小姐!」問情天惱火。
「呵呵,難道我說錯了嗎?還是說城主是替朱雀幽蘭來興師問罪。」季漫不經心。
問情天最終還是壓下了怒氣︰「奴才的事情就算了,顏兒,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她畢竟是朱雀主城的女兒,該給她留幾分顏面。」
華顏好笑︰「你這意思是我遷怒于她嗎?看來新人未進門,你就心疼了,放心,她不來冒犯我,我不會找她麻煩,只要你好好管住你的愛妾。」
「顏兒,你明知道我的心只有你,何必句句諷刺,有苦衷。」問情天失望的看著她。
「你做任何事都有苦衷,哼,你的苦衷總少不了。不要再說什麼我心中只有你,你對每個女人都說過這樣的話吧,我听了覺得惡心。」
華顏露出厭惡之色,就像他是多惡心的臭蟲。
這厭惡的表情刺痛了問情天,也刺激到了他,滿眼冰霜︰「華顏,你為什麼變得如此偏激,不可理喻。納妾也是你同意的,我到底有什麼對不住你。」
「你沒有對不住我,我只是厭煩了你,看到你就惡心,如果你識趣的話,就該離開。」
「你……」問情天失望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