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你陰我。」鬼老頭緩緩的回頭,恨恨的剜著季。
「就憑你,沒資格侮辱他。」
季長劍一推一絞,貫穿他血肉,將他內髒盡數戳爛,再狠狠一拔。
鬼老頭身形委頓,開始收縮。
季暗暗松了口氣,剛才一交手她知道,她和月御合力也無法擊敗這個變態的家伙。
這老頭性格變態,武功更是變態。
那麼正面對決,贏不了他,只能使用詭計了。
所以她裝作投降,趁機退到他身邊,就等他全力一擊,無暇顧及身後時,自己就出手一擊必殺。
因為剛才交手,這個老東西從沒有身體從沒動過一分,可見他因為某種原因,根本無法移動,自己擊殺他,他即使察覺,也無法閃躲,這就是自己的機會。
只不過她想不到這老頭居然真的沒有防備自己。
「月御,你怎樣?」季見他身上受了些傷,急忙過去扶住他。
月御臉色蒼白,一掌冷冷的推開季,眼神充滿了防備。
「滾開,別踫我。」
季手僵硬在半空,一時怔怔的看著他,心中難受。
他這樣防備的表情,把她當敵人一樣,她知道他被狠狠刺傷了,但她只是想關心他,想要安慰他。
「月御……」
「別用那種可憐的目光看著我,你以為我需要你的同情嗎?我月御鬼君,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再敢露出那種眼神,我就殺了你。」月御滿眼都是偏激之色,句句諷刺。
季覺得他就像個刺蝟,被別人刺傷了,所以也拼命去刺傷別人,心中越發難過。
「我沒有同情你,你根本不需要同情。」
同情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而她不同情他,因為她和他一樣痛苦。
甚至比他更痛苦,她知道,他之所以遭遇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無可推卸的責任。
比起痛恨鬼老頭,她更痛恨自己,無法保護他,讓他遭到這些骯髒的事情。
月御卻冷冷望著她,唇邊浮現深深的冷笑︰
「哈哈,在你眼中,我現在的樣子很可笑吧!你一定在想,這個男人一直以來偽裝得那麼驕傲自負,目中無人,原來只不過是個被不少男人玩過的禁臠,又髒又可恥。」
季心如刀割︰「我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你覺得你這樣諷刺我,就能讓你的痛苦少一點嗎?」
「別裝了,你心中充滿了對我的鄙夷,偏偏又裝出一副很可憐我的樣子,來掩飾你對我的不屑。虛偽的女人,我討厭你,我不想再見到你,出了這個島後你永遠都別出現在我眼前,否則我殺了你。」
月御狠狠的剜著她,眼中滿是對她的不屑和諷刺,將一切怒氣發泄在她身上。
季又難過又氣悶,他如此偏激極端,讓她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月御鬼君,夠了!我覺得你該去清醒清醒一下你的頭腦。」
季生氣的轉身,打算先去救醒小白他們。
就在此時,鬼老頭委頓的身體突然恢復如初,傷勢全部愈合,他一掌拍出,強大的力度擊向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