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肉麻!(2)
餐桌上,美味佳肴。
除皇上寧天遠與寧皇後之外,之前在廳中的儀貴妃與陳貴妃以及兩位公主皆在。
早有小太監識趣地移開一把椅子,沈鳳初體貼地將雲楚推到桌邊,又從玉兒手中拿過餐巾,仔細鋪在她的手上,這才在雲楚身邊的空位坐下,親手持勺為她盛了一碗湯,細細吹涼方送到她手中。
「先喝口湯潤潤喉嚨,想吃什麼,我夾給你!」
一旁,兩個公主則是一臉地艷羨之色,尤其是寧若雪,更是恨不得將雲楚取而代之。
「看你們這般恩愛,我這個當父王的也就放心了!」注視著雲楚,寧天遠語氣溫和,「楚楚,你可想好了?!」
「父王,楚楚已經想好!」雲楚朗聲開口,「楚楚不想嫁!」
此言一出,滿室之人,除沈鳳初外皆是露出驚色。
「為何?!」寧天遠微挑眉尖。
「那時楚楚只是一時沖動,楚楚已經想過,似楚楚現在這般光景,已經不適于嫁為人婦,世子雖對楚楚一片真心,楚楚卻不想拖累任何人!」
既然他想演,她就順著他的劇情發揮好了。
沈鳳初站起身,一臉痛心地看向雲楚,「楚楚,你難道,真的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哼!」雲楚輕哼,「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世子爺昨晚在翡翠樓一夜未歸,誰不知道世子爺生性風流,似我這般光景,怎麼能留得住你的心?!」
沈鳳初急急起身,「天地可鑒,昨晚鳳初只是喝酒喝多了,才醉宿翡翠樓,楚楚,你可千萬不要誤會,不信,我可以傳牡丹姑娘來,與我做證!」
她當然知道,他晚夜沒有真的留在翡翠樓。
只是,為了不嫁他,她也只能假戲真作。
「她一個青樓女子怎麼敢得罪你,自然是要听你的!」雲楚撇嘴,「你口口聲聲說非我不娶,你可敢保證,成親之後,只寵愛我一個人嗎?!」
「鳳初可在皇上和皇後面前立下重誓!」沈鳳初道。
「不必!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嫁!」
「你說!」
「我請皇上賜我一件斬夫劍,如你婚後對我有半點背叛,我可親手砍下你的腦袋!」雲楚淡淡看向他的臉,「沈鳳初,你敢應嗎?!」
這個時代,皇命如天。
只要她想,隨便就能找他一個由頭,要他的命,她倒不信,他還敢應?
餐桌上,眾人聞言,皆是變色,唯寧天遠淡然如初,一對目光靜靜看著沈鳳初。
皇後看一眼皇上臉色,想要勸慰也沒敢開口。
儀貴妃與寧若雪卻是皆露出看好戲的神色,在他們看來,沈鳳初絕不可能答應雲楚這樣無禮的要求。
沈鳳初笑了,「是不是我答應這個條件,你就答應嫁給我?!」
「當然!」雲楚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廝傾國傾城的妖孽臉龐,「如果世子殿下敢應,那必然是對楚楚一片真心,楚楚這般光景,能得世子殿下垂青,自然是欣喜若狂。楚楚……只怕世子殿下,不敢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