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更狠厲?!(6)
一旁,眾人皆是擔心地看過來。
沈鳳初輕拍著她的後背,壓得低低的聲音卻很平靜,「不用擔心,這些都是你體內的淤血,清出淤血,傷會好得更快些!」
起身,任他用帕子拭去她唇角的血跡,雲楚的表情比他還要平靜。
黑衣人的武功內力皆是上乘,她勉強用內力護住心脈,硬接了他這一掌,能夠保住性命子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還有什麼可報怨的呢?!
正如沈鳳初所說,淤血排出之後,她明顯地感覺到胸口舒服幾分。
只是胸口處,依舊仿佛有一大塊寒冰郁結,明明是仲目春夜晚溫暖的時節,她卻莫名地生出一陣陣地寒意。
「皇上駕到!」
門外,太監田高聲宣道。
聲音未落,寧天遠與雲途二人一前一後從門外走進來,行到雲楚床前。
上下打量她一眼,目光最後落在她蒼白的臉上,再注意到地上未清理的血跡,二個男人皆是露出擔心的表情。
「還愣著干什麼,快看看楚楚她身體如何!」寧天遠不悅地下令。
從宮中趕來的御醫立刻就走上前來,小心地為雲楚把脈。
「皇上不必擔心,鳳初已經將之前父親從靈山上求來的七福丸喂給楚楚,這會兒應該沒有大礙!」沈鳳初道。
「不錯!」御醫接過話頭,「公主脈像雖亂,卻平而不虛,剛才又已經排出體內淤血,已經沒有性命之憂,只是公主氣血虛弱,還要好好修養才好!」
「我這里還有幾顆七福丸,這幾天會依次喂給楚楚,等七顆丹藥吃完,她的身體應該也能好個大半!」沈鳳初道。
「恩!」寧天遠神色稍安,「楚楚,告訴父王,是誰干的?!」
「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戴著面具,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雲楚道。
「那他可有說什麼?!」寧天遠又問。
雲楚看一眼御醫,欲言又止。
「你們全部退出去!」寧天遠輕輕揮手,除雲途與沈鳳初之外,所有人等皆是退出房外。
看一眼沈鳳初,雲楚這才開口。
「那人一開口就逼問我要什麼藏寶圖,我哪里知道什麼藏寶圖,結果那人只是不信,先是對我以死相逼,後來又讓若柳吃什麼斷腸的毒藥,幸好小白嗅著我的味道,帶著陳七和鳳初他們過來救我,要不然,只怕楚楚和若柳就要被那人殺了!」雲楚抬手拉住寧天遠的衣袖,「父王,您一定要抓到那個混蛋,楚楚要親手砍掉他的腦袋,他竟然敢抓起公主,簡單就是大逆不道!」
過度用力,她再一次咳嗽起來,看得她咳得難過的樣子,寧天遠忙著抬手,「好了,你不必說了,這件事,朕一定會查得水落石出,給你一個交待!」
沒有多做停留,叮囑雲楚好好休養,寧天遠立刻帶人離開繡園。
陳七去而復返,沈鳳初命他將潘若柳送到潘府,玉兒亦已經聞訊趕到繡園,少不了又抱著雲楚詢問一圈,又和丫環們一起幫她換下弄髒的喜袍,套上寬松的睡袍,這才退出門去,將房間留給二人。
行到床側,沈鳳初探手挑起雲楚身上的薄被,「愛妃,天色已晚,我們兩個是不是也該洞房了?!」
PS︰3日更新送到,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