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完全看穿了路路卡與路卡能夠躲閃開他所創造出來的兩道數萬丈冰柱的所擁有到底是什麼力量一般.
「你能夠感應到我們的靈魂波動!」路路卡淡然道
倒是沒有顯得一點意外與驚訝情緒出現,仿佛白若寒可以完全看透他們的靈魂波動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一般。
「不錯!」白若寒冰冷道
這也是修為境界達到帝皇之境的強者為什麼能夠毫無壓力的碾壓半步帝皇之境修為境界的強者最大的依仗之一了。
「難怪我們施展出來武技與靈術,你都能夠完全提前針對姓的破解掉!」路路卡淡然道
就像是在玩剪刀石頭布的時候,要是能夠提前知道對方會出什麼的情況下,自然能夠輕松獲勝了。
「這可不完全是哦!凡是修為境界達到帝皇之境的強者都是將魔源界所存在的法則統統修煉到達圓滿的境界。想要破解掉你們所施展出來的武技與靈術,自然完全沒有任何的壓力,」白若寒冰冷道
「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難道這樣能夠增加你能夠戰勝我們時的樂趣與成就感,還是……」路路卡淡然道
他已經明白了帝皇之境與半步帝皇之境的強者最大差距所在。
半步帝皇之境的強者在帝皇之境的強者面前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本身修為就比對方強上數萬倍不止的情況下,還能夠有心算無心,怎麼可能越階挑戰成功。
難怪只今都沒有听說過有半步帝皇之境的強者成功越階擊敗帝皇之境存在事情流傳出來。
當然臨陣突破到帝皇之境的話,可不能夠算在內了。
「我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為你們解釋清楚,看看能不能夠那麼走運親眼見識到兩位同時或者你們當中有一位可以臨陣突破到帝皇之境再跟我繼續戰斗,如預料當中的一樣,帝皇之境果然不是那麼好隨便突破到的!」白若寒說得最後一句肯定是廢話,要是能夠那麼好突破的話,帝皇之境的數量也不會那麼稀少了,也更不受到宇宙法則數量上的限制了。
不過這句話也是最適合表達他現在失望的心情了。倒是一點都不覺得他現在的行為是多麼的作死,反而還希望路路卡與路卡眼前能夠突破到帝皇之境,跟他來上一場對等的戰斗。
對于這種虐菜的感覺倒是一點都不喜歡啊!
就像是一位絕世大俠客不讓他去消滅什麼大魔頭,而是要他去消滅一些最低層次,甚至一些比普通人還不如的地痞流氓,自然有絲毫的樂趣與成就感了。
又像是游戲里面沒有那個滿級的玩家會吃飽了撐著沒什麼事情干,去打剛出來的新手一級的怪物。
當然已經一身神裝所有劇情任務統統完成,或者根本就不想在繼續做任務下去的玩家,會閑得無聊的情況就去欺負一大群新手怪物,來輕松一下,好好享受一下欺負弱小的樂趣。
或者一些玩家重新創建出來一個小號打算重生體會一下慢慢升級做任何的事情,遭到搶怪,或者被其他玩家擊殺了,為了報復回來就開著大號過來直接守在新手一塊地展開瘋狂的清場了。
第一次到沒有什麼關系,可時間久了自然會感覺很無聊枯燥乏味沒有什麼意思了。
接著繼續道︰「現在你們就給我統統變成冰雕藝術品吧!」
接著手中直接凝聚出一顆數百萬公里的冰球出來,朝著路路卡與路卡轟擊而去。
既然他們兩兄弟沒有達到他預期的目的,就決定在這一刻將他們秒殺解決掉。
對他而言只是多浪費掉一些冰靈力而已,讓他們無法像上次那樣借助周圍所能夠移動的空間進行逃月兌。
路路卡與路卡感應燈到這次白若寒這次所施展的冰封宇宙所散發出來的冰靈力波動,明顯比上一次所施展時更加可怕。
肯定知道他不打算留手,展現出帝皇之境真正強大的實力出來。
只見猶如一顆白色的流星朝著他們撞擊而來的冰球,要將他們統統籠罩在內徹底冰封的時候。
一道數百萬公里大小的血色劍光突兀的出現,迎擊而去。
「轟!」在血色劍光斬入冰球內的瞬間,就此土崩瓦解,冰雪到處從虛空當中到處四濺開來,猶如下了一場暴風雪一般。
「這個氣息是?」白若寒冰冷道
他顯然沒有想到,正要將路路卡與路卡變成冰雕藝術品的時候,還會突然有人出來進行阻止。
接著隨手一揮暴風雪瞬間消失,一位黑衣男子手中拿著一柄不斷散發出血色煞氣的漆黑巨劍。
「亞特!你是什麼時候破冰而出,而且你跟之前完全判若兩人!「路卡猶如好奇寶寶一樣,微笑著道
「他已經突破到帝皇之境了。」白若寒一點也不感到驚訝,語氣冰冷道
「這次就我來成為你的對手!」亞特冰冷道
這次他能夠順利突破到帝皇之境還真是諷刺,苦苦閉關修煉或者歷練都無法突破到帝皇之境,沒有想到在被白若寒徹底冰封起來的這段時間內,自然而然領悟到了帝皇之境的奧秘所在。也就順利突破到了帝皇之境上。
立馬破冰而出,剛好見到他明顯是要施展什麼比較恐怖的靈術將路路卡與路卡徹底冰封成冰雕藝術品,也就不再多想直接出劍幫他們兩兄弟抵擋下來了,同時還有些興奮,想要知道他到底變得有多麼的強大。「你剛突破到帝皇之境不久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遠遠不是我的對手,而且你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回到你自己所在的魔域了!」白若寒冰冷道
冰霜魔主創造出這個冰霜世界時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進入其中的半步帝皇之境的強者能夠順利突破到帝皇之境上。
既然亞特已經順利突破到帝皇之境上了,自然也就沒有繼續留在這里的理由存在了。
「我當然是要離開這個世界!但在離開之前我要將你之前對我的恥辱統統還給你!」亞特冰冷道
即使他是在未突破到帝皇之境前,被白若寒以帝皇之境的修為,直接徹底冰封。
他也不會願意接受這個慘敗的事實,或許是順利突破到帝皇之境讓他自信心暴漲,認為憑他現在所擁有的修為能夠將其打敗一雪前恥。
「你當這里是什麼地方啊!這里可是我們冰魔域的地盤,敢這麼對我們冰魔一族的皇子這麼說話,即使你是一位帝皇之境修為強者,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變成冰屑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你背後的魔域都不敢吭一聲出來!」一個極度囂張霸道的聲音,突兀的從門外響徹起來。
一位一頭白發一身雪白長袍的俊美男子從中走了出來,身上散發出自然而然猶如群臨天下的皇者一般的氣勢出來。
「你是那位?」路卡疑惑道
「你居然會不知道白傲!實在是太傷我的心了。」白衣男子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顯得很驚訝,然後一副很淡定的樣子接著道︰「你是新來的吧!」
「不用理會白敖的話,當他說得話是空氣就可以了!」白若寒冰冷道
如果這位同族的強者不是跟他自己一樣擁有著帝皇之境的修為存在,他還真得很想將其一腳踢飛出去,少在這里丟人顯眼了!
「你這是身為弟弟對哥哥的態度嗎?」白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沒好氣道
「他居然也有這樣一個哥哥存在!」亞特在見識到了路卡與路路卡兩兄弟的狀況,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了。心想道
「少在這里胡扯!你不過是比我早一天被冰霜魔主大人創造出來而已。」白若寒冰冷道
他不知道白敖為什麼會這個時候出現,但能夠肯定一點準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給哥哥我笑一個,整天維持著冷冷冰冰的樣子,你就不能夠換一個表情嗎?」白敖微笑著道
「咻!」回答他的是白若寒干脆利落的一拳,同樣是帝皇之境的存在,仿佛有無數次這樣的經歷一般,十分熟練的飛在虛空當中,躲閃開來。
「說吧!來這里到底有什麼事情!」白若寒冰冷道
他完全沒有那個興趣與白敖在這里浪費不必要的時間。
「是這樣的!這個冰雪世界之中除了我們冰魔一族的帝皇之境的強者外,凡是在這里順利突破到帝皇之境的外族要被立馬驅逐出去!我來的目的自然就是為了將他趕出。」白敖順利降臨在地上一臉微笑解釋道
因為不知道亞特的名字是什麼,也就伸出食指指著他道
本來心情不怎麼好現在有一肚子的窩火要宣泄出來的亞特被突然冒出來的白敖這麼無視不放在眼里,現在又被旁落無人的伸出指頭指著他,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啊!
「我要殺了你!」亞特冰冷道
「這位兄台!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白敖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微笑著道
「白敖真的是擁有帝皇之境修為的強者嗎?剛出來就囂張霸道的宣言著,就在剛才還伸出指著他,這麼快就又跟亞特稱兄道弟了。」路卡心想道
他完全弄不白敖來這里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既然想不明白,,不在思考下去,浪費不必要的腦細胞傷神,導致頭疼可就不好玩了,他本來就不擅長分析用腦等工作,只會暴力無腦的攻擊輸出就可以了。接著通過心靈感應詢問弟弟路路卡,希望他能夠回答自己這個問題了。
當然任何一個修煉有成的存在都不會出現用腦過度情況出現,何況半步帝皇之境的更加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了。
「白若寒不是說過了嗎?當白敖的話是空氣就可以了!反正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存在!」路路卡通過心靈感應回答道
「誰是你兄台啊!」亞特冷笑道
「既然你不願意讓我這麼稱呼的話,那實在是太遺憾了,本來還想要交你這麼個朋友,還是算了吧!」白敖微笑著道
接著隨手一揮,直接牽動整個冰雪世界之力籠罩住亞特的全身。
然後就沒有然後,猶如大變活人魔術一般就此消失的干干淨淨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你到底做了什麼!」路卡疑惑道
「沒什麼!只是將已經達到帝皇之境不願意離開這個冰雪世界的外族強制姓的驅逐出去而已!」白敖微笑著回答道
……
魔源界偏北的宇宙空間地帶,一位手拿著漆黑巨劍的黑衣男子憑空出現,正是亞特。
此時的他並沒有成功月兌離開冰雪世界的絲毫高興的情緒存在,手中的漆黑魔劍散發出強大的血煞劍氣來宣泄著他不甘。
他好歹是依附黑暗魔族的勢力之一血煞魔劍族的少主,之即使現在擁有了帝皇之境的修為,還是被同樣是帝皇之境的白敖猶如丟垃圾一般從冰雪世界當中拋了出去。
變得更加強大的念頭,他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已經打算等修為穩固了以後,在重新去冰魔域找白敖還有白若寒進行復仇。
如果白敖知道的話,肯定會覺得這是一場天大的誤會。
就算他怎麼強大,也不能夠將一位同階的存在自己驅逐傳送出去這麼遠的宇宙空間距離,完全是靠著冰霜魔主留在冰雪世界內的法則之力加持才能夠這麼輕松的辦到。
如果亞特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話,或許還能夠感應到白敖在將他強行驅逐整個冰雪世界法則之力的加持。
此時冰皇宮深處內的路路卡與路卡在看到唯一的救星不死劍魔被白敖直接驅逐出去的時候。
也沒有絲毫的害怕的情緒出現,他們早就已經做好了被變成冰雕藝術品的心里準備。
「你們說說看!我應該將你們怎麼樣呢?」白敖微笑著望著路路卡與路卡他們兩兄弟道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路路卡淡然道
一點都不擔心被直接變成冰雕藝術品。
「切!你跟白若寒一樣一點都不好玩!」白敖沒好氣道
「我都會與弟弟共存亡!」路卡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微笑著回答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