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保證不殺我!」黑衣男子聲音顫抖。
「你沒有選擇!」王子義懾人的目光襲來,讓黑衣男子頓時如同虛月兌一般,什麼都說了出來。
……
朝聖城荒野處,阮詩月到處找王子義,就是不見他的身影,這時候,她眼前光芒一閃,阮詩月嚇了一跳,趕緊後退。
人影慢慢清晰了起來,正是王子義,阮詩月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剛才去哪里了?怎麼到處找都找不到你?」阮詩月有些疑惑,剛才王子義就在眼前消失了,怎麼也找不到。
「我剛才去洗了個澡!」王子義調笑。
「去……」阮詩月給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們去找個人!」王子義道。
「找誰?」阮詩月疑惑,黛眉一皺,更顯風姿卓約。
「一個很重要的人,今天晚上必須死的人!」王子義臉色一沉,有殺氣散發而出。
見狀,阮詩月沒有再說話,只感覺到此刻的王子義給他一種害怕的感覺。
王子義給大紅鳥下了命令,拉上阮詩月的手,躍上鳥背,向朝聖城里面飛去。
「你是不是覺得我看起來很冰冷?」王子義說道,他還沒有放開阮詩月的手。
明顯地感到阮詩月手心一抖,阮詩月低頭,有些不敢看王子義,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你的家族被滅了,父親和哥哥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你又覺得別人是否冰冷?」
听到這句話,阮詩月嬌軀一震。
「現在我要去殺的這個人,他知道了你身懷巨富的事情,如果不殺了他,你的姓命難保!」
「對不起,我錯怪你了!」阮詩月低著頭,低聲說道。
沒有多久,王子義來到了一處庭院,此時庭院房間里面坐了三個人,听到動靜,都面色一喜,但是神識散開之時,一個個表情就僵硬在了那里。
「走!」三人都達到了五階初期,看見王子義來臨,自然知道事情敗露,一個個沒有任何猶豫,沖天而起,向三個方向飛去。
王子義眉頭一皺,黑衣男子說是只有一個人知道,這怎麼有三個人?但是現在,知道的人都得死,否則死的就是阮詩月了。
王子義身影從大紅鳥背上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到了一人身後,伸出手掌,一掌就拍碎了此人的頭顱,元神消亡。
隨後也是如此,殺了剩余兩人,前後不過兩息時間,三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這樣死了。
王子義來到大紅鳥背上,直接帶著阮詩月來到了內乾坤,離開了這里,相信不久就有人來查看。
「這里是哪里?」阮詩月驚訝,場景突然就變換了,而且黑夜此時也變成了白晝,在空中,竟然懸掛了一個太陽。
其實那不是太陽,那只是王子義制造的用來照明的東西。
「這就是我給你說洗澡的地方!」王子義解決了麻煩,心情大爽,不由開起了玩笑。
「去,就沒點正經!」阮詩月一個白眼飄了過來。
這時,眼前光芒一閃,那名黑衣男子出現在了這里,看著王子義,有些膽顫心驚,試探問道︰「你找到他了?」
「殺了!」王子義簡簡單單兩個字,讓黑衣男子軀體冰冷。
「那我呢?」黑衣男子還是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王子義面無表情。
黑衣男子蹬蹬蹬後退了幾步,滿臉戒備,明知道抵抗都是徒勞,但也不願意放棄。
王子義眼光一閃,一拳轟向黑衣男子的頭顱。
黑衣男子驚恐,大喊道︰「你不能殺我,我是皇甫世家的子弟!」
王子義眉頭一皺,殺氣驟然而出,道︰「那就更不能留了!」
王子義拳頭沒有一絲遲疑,一下將黑衣男子頭顱轟碎了開來,神魂消散,隨後將他的尸體直接拋出了內乾坤。
阮詩月縱使見慣了生與死,此時看到王子義殺人還是感到一陣陣冰冷,王子義殺人太簡單與粗暴了。
「別害怕!」王子義的手滑過阮詩月的細膩的臉龐,他是想緩解一下阮詩月緊張的情緒。
「公子!」果真,阮詩月後退了開來,但卻放松了很多,不再耿耿于懷剛才的事情。
很快,兩人就到了玉華殿的聚居地,玉華殿聚居地名叫迷霧山莊,這里常年都有那種類似仙霧的東西繚繞,看起來格外夢幻。
送走阮詩月,王子義並沒有離開,而是向里面走了進去。
秦香玉房間,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天窗皎潔的月光照射下來,灑落在麗人的香肩之上。
秦香玉不知什麼原因生著悶氣,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若讓旁人看了定會嘆為觀止,秦香玉很少有這樣的表情。
「香玉姐,有人找你!」這時候,屋外柳兒的聲音響了起來,如同黃鶯一般。
「是誰?」秦香玉正郁悶著,不知誰這麼沒有眼色,就來找她?
「是王子義王公子!」柳兒答道。
「不見!」這時,秦香玉竟然鬼使神差的說了句不見,說完之後,她就有些後悔了,外面柳兒明顯驚訝了一下。
就在這時,窗戶「轟」的一聲,被人轟開了,一個人影飛了進來,此人就是王子義。
秦香玉見有人闖進來,不假思索就動手了,一掌拍出,王子義壞壞地笑了起來,他突然伸出右手,捏住秦香玉的玉腕,向後一繞。
秦香玉一驚,趕緊向後踢出右腳,想要踢開來人,王子義直接一腳給踢了回去,左臂環住了秦香玉的玉頸,拉到他跟前。
頓時香軟貼身,秦香玉柔若無骨,王子義感到肌體在升溫,一股蓮花的清香飄了過來,混合著秦香玉美妙的香味。
秦香玉此時也已經發現是王子義了,臉色微怒,有些發紅,使勁掙月兌,誰知道王子義竟然將她箍得那麼緊,根本掙月兌不開。
外面的人听到動靜紛紛跑了進來,但是看到是王子義,都不由驚愕,這遠近聞名的王子義怎麼是一個采花大盜?但是看到王子義身前的秦香玉時,一個個心疼不已,看著王子義有些憤怒。
「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這時候,秦香玉低聲憤怒說道,俏臉已經染上了一層紅暈。
王子義一驚,頓時心中邪火叢生,對著秦香玉潔白的玉頸,深吸一口氣,前面眾人都要飆淚了,也不管王子義恐怖的實力,赤果果的殺氣就席卷而來。
看見眾人就要發飆,王子義也放開了秦香玉,畢竟今天他來不是為了鬧事的。
眾人慢慢向王子義逼近,秦香玉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腕,皺著眉頭,風情萬千,說道︰「你們不要亂來,他是我朋友,我們認識!」
眾人听到這句話,反倒松了一口氣,他們誰也不想和王子義發生戰斗,不然吃虧的不是別人,只有他們自己。
一干人等慢慢走出了這間房,臨走時,看著王子義的眼神有些憤怒,但是不敢發作。
柳兒也退出了房間,輕掩上房門。
看到眾人退去,王子義徑直坐到了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你倒不把自己當外人?」秦香玉收拾了一下凌亂的頭發,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聲音如同空谷幽鳴,格外動听。
「我怎麼敢把自己當外人呢?你說呢,秦仙子?」王子義笑道。
秦香玉俏臉一紅,但還是鎮定自若的說道︰「貧嘴,誰跟你是內人?」
「秦仙子,這樣是不是有些直接呢?」王子義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
秦香玉憤怒,避開這個話題,說道︰「你把我的窗戶砸爛了,我晚上怎麼睡?」
王子義自然知道秦香玉這是轉移話題,修士哪用得著睡覺?都是打坐修煉。
于是他微微一笑,道︰「這有什麼大不了,我賠你一個就是,你開個價吧!」
「知道你王子義身家豐厚,不在乎這點錢,現在實力也強大了,也不把我小女子放在心上了!」秦香玉有些不快。
王子義有些明白了,說來說去,秦香玉是不能釋懷白天自己沒理她的事。
他苦笑道︰「秦仙子,今曰你也看見了,我要為那個女子報仇,根本沒心思跟你打招呼,這不,晚上給你賠罪來了!」
「再說了,在雪萊帝國的時候,當初可是你秦仙子先耍的我!」王子義一副氣憤的樣子,實際上,他沒把這樣的事情放在心上。
听王子義說到雪萊帝國的事情,秦香玉頓時有些慚愧,解釋道︰「當初是我不對,可是你沒听我解釋,我……」
「你不用解釋,那件事我就沒放在心上,開個玩笑而已!否則我晚上就不會來找秦仙子你了。」
听到這句話,秦香玉才松了口氣,王子義就沒放在心上,害得自己自責了很久。
「那,那個……女子是誰?」秦香玉突然問起了那個女子。
王子義一笑,道︰「莫非秦仙子吃醋了?」
「滾,去死!」秦香玉翻了個白眼。
「你當時是怎麼來到這里的?」秦香玉問道,她倒有些奇怪,不知王子義怎麼會到這里的?
「此時說來話長,容我長話短說……」
正在這時,屋外,突然有吵鬧聲傳了進來,王子義和秦香玉轉頭。
只見門「 」的一聲打開了,柳兒焦急的聲音傳了進來︰「皇甫公子,香玉姐真有事情,你不能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