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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你倒是無需擔心的,雖然說是宗門任務,其實每月也沒有多少。既然你還在看守天靈園,只有你完成宗門下發的任務,那每月還可獲得額外靈石獎勵。」
南祈子對著張鵬大有深意的說道。但此時心里卻在想,你小子再不識抬舉,哼,有你好果子吃。
雖然南祈子和顏悅色的說道,似乎並無任何強迫或是要挾的意思。但是張鵬還是听出了話里那絲不容違抗的意思,當即拱手對著南祈子大禮參拜道︰「多謝掌門師叔厚待,弟子定當竭盡全力完成宗門任務。」
「好、好、好,師佷能如此想,想必是最好不過了。」南祈子一臉歡喜之色的連說出三個好字,就臉色一緩的接著說道︰
「既然本門祖師立下比試得道的法旨,我們這些後輩自然會一力遵循。
此次比試,你二人皆各有出色表現。但是比試方式太過凶險異常,如果不是諸位師弟在緊急時刻救下你二人,
估計你二人現在都死在彼此的強力攻擊當中。為公平起見就以你二人法力所剩的多少,決定此場比試的勝負吧。
燕宗你雖然比張鵬境界稍低一個層次,但是法器威力極大,足以抵消掉你的法力不等的劣勢。現在你渾身法力皆無,即使門內兩位長輩不選擇出手,但能夠活下來贏得此場比試的人也絕不會是你。所以此場比試你算是輸了。你可曾有不服。」
「弟子願听掌門師叔安排,沒有任何不服。」燕宗一臉沮喪的回到,心理卻一百個不服,但又攝于南祈子的威勢故而只能強忍怨言的回答到。
「如此最好,不過以後同門比試要切記注意這種兩敗俱傷的凶殘方式。畢竟對于我們修仙者來說,命才是最重要的,連命都沒了,那還談什麼修仙得道」南祈子臉色威嚴的正重對著二人說道。
「謹遵掌門師叔法喻。」以修仙者的姓情來看,今天掌門的指點已經夠多了,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是張鵬和燕宗一臉緊張的小心回到。
「此次比試張鵬已經證明其實力,就無需再參加明天的比試,直接晉級參加後天的前三十強爭奪比試吧,不知各位師弟認為如何。」
南祈子轉過身去,對著其身後所站的眾人朗聲說道。但心里卻在不斷發苦,要不是哪位劉師兄幫我煉制成了那服丹藥,並囑托對你小子多加照顧一二,我才懶得管這些閑事。
不過能夠發現一個特殊天賦者,培養成功的話門派的獎勵也不少,看來也不會虧,想到這兒南祈子心里剛剛冒出的一絲不爽又都徹底消失了。
周圍的其它同門听見南祈子如此一說,愣了一下,便隨即反應過來。看來掌門師兄是想將這小子的制符天賦給挖掘出來,從而獲得門派那能夠提升結丹幾率的千玉液啊。不禁互看了一眼後,就全都拱手道︰
「掌門師兄英明,我等對此沒有異議。」
「既然諸位師弟對于為兄的提議沒有異議,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等在此也耽擱了不少時間,還是趕緊回去主持比試才是正事。」
南祈子面帶喜色的將這場比試的結果做了定論後,就雙手一背,乘著一把梭形法器率先飛遁而去。
在場的其余眾人見南祈子已經升空而去,倒也沒人繼續留下,紛紛掏出一把把各式各樣的法器朝著其余九座玉山破空而去。
待其他幾座玉山之上的築基期修士全都破空離去後,一黑臉老者就面無表情的緩緩開口道「你二人的比試結果既然已經出來了,老夫我自不會在妄加更改。張鵬將你的比試玉簡拿來。」
「是,師叔。」張鵬恭敬回答一聲後,就立即取出自己的比試玉簡,雙手各捏著玉簡一端,恭敬的遞到了老者的面前。
也不見哪位黑臉老者上前來拿,只是對著張鵬手上玉簡一招。頓時那枚玉簡就嗖的一聲飛射到老者手里。
一陣銀光閃過,玉簡里赫然多出通過兩個古篆小字。隨後老者將玉簡一拋,玉簡就再次飛射回張鵬手里。
「好了,你二人可以走了。」黑臉老者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其話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謝過師叔,晚輩告辭。」張鵬接過玉簡後,看都不看的直接放進了儲物袋,並立即躬身向著老者行禮說道。
燕宗听到張鵬如此一說,也立即反應過來了。雖然心里極其郁悶,但是也不得不躬身行禮告退道,只是話語里酸意十足,讓人听後不覺有些氣悶。
也不知道是不是考慮到燕宗剛才輸了比試,居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出奇的好說話。隨後就一擺手讓他二人趕緊滾蛋。
見到老者已然下達逐客令張鵬和燕宗再次躬身一禮後,二人就各自駕馭著自己的飛劍朝著玉山之下破空飛去。
只是張鵬所馭飛劍速度極快,轉眼間就要再次到了廣場之上。而燕宗則是搖搖晃晃的指揮著飛劍從高空慢慢一落而下,看來是真的沒有法力在身了,連駕馭飛劍都顯得困難無比。
就在張鵬剛剛下降到廣場之上時,一股嘈雜的議論之聲便成四面八方一涌而來。讓他一時一愣,還以為是進了世俗的菜市場了。
不過他稍微仔細听了一下,其中大半議論的都是他和燕宗兩人及剛才的比試。隨即他就不在留意那些議論了,朝著剛才被自己和燕宗斗法激破的六號比試場地看去。
只見幾個身穿藍衣的弟子,此時正在六號比試場地面之上,前前後後的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馬上就要結束了。不過讓張鵬感到奇怪的時,經過剛才那麼激烈的斗法,比試場內的地磚任然絲毫無損,這讓他對那些怪異的玉石嘖嘖稱奇不已。
就在張鵬打量地面這些怪異的玉石時,前面的那幾位藍衣弟子終于完成了陣法繪制。幾個人隨即馭使飛劍朝著比試場外一飛而去,直到月兌離了比試場地的界限才降下飛劍,停了下來。
這是只見一三十來歲,長相普通的馬臉青年,雙手連連轉動不已,隨即各色靈光就在他指尖一一浮現。
而這位馬臉青年則是對此則是熟視無睹,不斷的掐訣念咒起來。不到一會他指尖的各色靈光就全都朝著那刻滿有陣法圖文的比試場地一飛而去。
只見這些靈光方一飛到那些繪制的陣法符文之上,那些本是暗談無光的陣法符文則開始一一亮起。而這時其他幾位藍衣青年則是圍繞著馬臉青年擺出了個奇異的圖案,也跟著掐訣念咒起來。
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一個用靈力光線繪制的奇異圖案就以馬臉青年為中心,出現在這些盤膝而坐的藍袍青年之下。
而隨著靈力圖案的形成,各色靈光則開始密集浮現而出。先是只有一小部分出現在光陣之內的各藍袍修士周圍,可不多一會便是密密麻麻。宛如漫天星辰一般的聚集在光陣之內閃動不已,讓人一看之下頓時大感舒心。
而光陣之內的藍袍青年卻對這一美不聞不問,不斷的變化著各種法決。施法召喚出更多的各色靈光。
至到一盞茶之後,光陣之內的各色靈光已經變成一副五顏六色的光之海洋之後,圍坐在中心的馬臉青年才手指一點,口吐一聲「去」字之後。
這些由各色光點匯聚而成的光之海洋,才宛如一條奔騰大河朝著不遠處的陣法符文狂涌而去。
面對這樣洶涌而來的光河,原本就已經微微發亮的陣法符文,此時立馬變得耀眼刺目起來。只見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等九種顏色在場地之內縱橫交錯變化起來。
而圍坐在陣法之外的幾名修士怎是開始各自掐訣,對著比試場內的各個方向不斷打出一道道顏色各異的法決。
只見這些法決一踫觸到場內的各色靈光,就如泥牛入海般的消失不見。隨著吸入法決的增多,沒過多久,廣場之內的各色靈光便開始翻騰涌動起來,就仿佛里面捆縛住了一位絕世妖魔一般。
隨著時間的流失,場內的各色靈光也開始翻滾的更加厲害。就仿佛再也捆縛不住哪位絕世妖魔,要從光陣之內一沖而出。這讓周圍關注施法的弟子一個個冷汗直冒,各色靈光此起彼伏的閃動起來。
而張鵬雖然從宗門典籍之上看見過陣法介紹,但也從未看見過陣法激發的樣子。見此聲勢如此駭人,也不由得立馬從儲物袋中掏出二張初級高階的防御符趕緊套在了身上,這才安心的接著看下去。
似乎是看到了周圍這些圍觀弟子的小心舉動,哪位盤坐在光陣中心的馬臉中年漢子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之色,只見他此時的十指此時以如車輪般的連連轉動不已,對著比試場內的光陣發出一道道的各色靈光。
在又過去一盞的時間後,比試場內的靈光才停止里翻涌,各色靈光開始慢慢的融合變化起來。不過這次倒是不像前面那麼慢,只是十幾個呼吸間的時間各色靈光就全部融合完畢,再一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此刻那些盤膝坐在光陣之上的藍袍青年才停止了施法,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容。隨著他們施法的停止,身下的那個詭異光陣也一閃即逝的消失的無隱無蹤。
張鵬朝著中年哪位馬臉中年大漢望去,只見他此時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之上似乎還出了不少的汗珠。看到這張鵬不禁在心里暗揣摩到,看來重新布置激活這個防御陣法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啊。
隨後這位馬臉漢子的師兄就席地而起,再次對著比試場內一處空無之地打出數到法決,頓時一層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藍色光罩就再次在比試場地浮現而出。
見到光罩再次完好出現,馬臉漢子嘴角微微一翹,臉色也變得輕松異常起來,對著懸浮在空中的玉山一禮後,就和其余幾人馭使飛劍破空而去。
看到防御護罩再次恢復,張鵬仔細盤查了一下自身的儲物袋,發現符的使用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就再也沒有什麼心情繼續觀看比試下去。駕馭飛劍,匆匆的朝著自己的天靈園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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