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余的解釋,只一句話,就向李慕斯說明了一切。
這就是這個男人的作風,外人面前永遠都是一貫的傲慢,惜字如金。
即使對待李慕斯這樣跟隨他二十幾年的管家,都依舊如此。
彼此南優生只是愣愣的看著窗外的景色,余光卻總是不自覺的想要多看幾眼身旁正在專心開車的男人。
「解釋。」許笙年掛了電/話之後,冷冷說出這兩個字。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兩個字,罷了,既然都說出,難不成還能收回?
「我們許大少爺怕沒興趣听吧?」南優生轉過頭,對上許笙年的一望無際的黑色眼眸,輕聲問道,早已沒了剛剛那般柔聲叫他時的模樣。
仿佛,剛剛那個撒嬌乖巧的她不過是如周公夢蝶的故事般,從未發生。
她曾幻想過無數次他們相遇的場景,卻沒想過他會問她要一個解釋?
為什麼暈倒?難道要她對他說是因為思念他過度,飲酒成癮而暈倒嗎?為什麼離開?答案他應該比誰都清楚。
而許笙年卻選擇了沉默,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略微僵硬,然後,沒了回答。
剛剛那個問題顯然已經越出了他能控制的範圍之內。
「呵。」南優生輕笑一聲,巨大的失望迎面襲來,似乎是來了興趣,她把臉慢慢靠近許笙年,然後停在他的耳邊,和出熱氣,淡淡說︰「是因為太思念一個人呢。」
許笙年背脊微僵,終于失了風度,車猛然被剎住。
他何曾這般失態過?這些年,他在商場上呼風喚雨慣了,手段可謂是十分殘忍,他的腳下是無數人的尸體,他的手上也沾滿了鮮血。
在外人眼中,他是城府極深,唯我獨尊的商界奇才。十七歲就開始掌管許氏的大少爺,二十歲許氏集團就在美國成功上市,二十五歲時收購了世界百強的兩家企業。
可是在南優生面前,所有的傲嬌都曾被他舍棄。
但,即使這樣,三年前這個女人還是義無反顧的拋棄了他。而殘留下來的恨意,似乎已如燒不盡的瘋草般,每日每夜,肆意滋長,早已佔據了他的內心。
「你知道對于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來說,剛剛你的那個舉動有多危險嗎?優生妹妹。」許笙年一把拉回南優生,把她從後座拉入懷中,用手捏住南優生的下顎,眼底滿滿都是魅惑的笑容。
突然的剎車讓南優生隨著慣性朝後跌去,而許笙年反應極快,已經把她拉入懷中。
不得不說,許笙年是那種生的極好看的男子,媚眼,薄唇,稜角分明的臉。
「怎麼?許少臉上剛剛露出的表情可是擔心我?」南優生笑的十分傾城,嘴角有淺淺的梨渦,她仰起頭,毫不避諱的對上許笙年那雙引人深陷的眸子。
「來日方長。」許笙年松開了南優生的下顎,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