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
「那個吻似乎不再我們的計劃之內吧?」陸以深看了一眼身側的南優生,淡淡說道。
「咱們的陸少不會在吃醋吧?」南優生偏過頭,故作驚訝的問道,潑墨色的眸子里泛著微波。
「優生,我不希望還有下次。」陸以深抬起手,想刮一下南優生的鼻子,卻又放下。
「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南優生低下頭,小臉蒼白,像個做錯試題的孩子般,等待著懲罰。
確實,那個吻,不在計劃之內。而且,若不是陸以深及時趕到,後面會發生什麼她真的沒有把握。
「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陸以深忽然笑道,轉過頭對著南優生戲虐般的笑了一下。
「你在開——」
南優生口中的車字還未說完,陸以深似乎已經明白了她想說什麼,車被猛然剎住。
她看著眼前的陸以深,溫文爾雅,神情柔和。
此時他已經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微顫,似乎在靜靜等待著什麼。
車內,響起熟悉的曲調,是美國歌手tonya•mitchell演唱的《stay》,是南優生很喜歡的一首歌曲。
心,忽然變得十分柔軟。
眼前這個男人,是恆陽集團的下一任接/班人。和她一起在孤兒院長大,三年前救過她的孩子。半年前,他甚至跑去布拉格尋了她三個月之久,終于在舊城廣場找到了險些暈倒的她。
那時,她日日飲酒,夜夜在半夢半醒之間翻身起床,坐在窗台之上吹著夜風,仰望眼底的繁華。
她本來是恐高,可時光這東西,總是能讓流浪的人變得更堅強。
南優生緩緩靠近陸以深,正欲在他臉頰輕吻一下。
不料眼前的陸以深忽然睜開了雙眼,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在她唇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這是懲罰。」陸以深低聲說道,雲淡風輕的模樣。
他重新發動車子,手心已有絲絲汗。
「陸以深,這個吻才是不在計劃之內。」南優生理了理披在身上的西裝,掩飾心慌。
「親一下未婚妻難道犯法?」陸以深似乎心情不錯,笑著回應。
「小心我回去告訴南念生你欺負我。」
「南優生,有本事單挑,別找你兒子當救兵。」
「……」
——
深夜十二點半,月光很亮,照亮了整個窗台。
窗前站著一個男人,他的背影看上去挺拔修長,柔和的月光將他籠罩,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
近看,竟是許笙年。他神情淡漠,看著窗外花園的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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