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柳君行輕笑,拋給水衣一句冷漠殘忍的話︰「那我就,真的把她那只手腕,折斷!」
「呃」
好吧!
這的確,是一個比較有效的辦法。
「看她如何再拿本湖主煉藥!」
柳君行不忘後補一句。
水衣抹抹額上冷汗,真心認為她的擔心,有點多余。
她家爺,貌似一直沒忘煉藥那碼子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