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還敢打我。您明明知道墨亦痕已經有未婚妻了,您還將影兒許配給他,您難道不知道今日在天恩寺,我和娘被墨亦痕的母親方氏和他的未婚妻欺負嗎?您身為一家之主不僅不給娘和女兒我做主,您還要打女兒,您不是我爹!」月如影眼淚嘩啦啦的道。
听女兒這一說,月當一愣︰「什麼,你說什麼,你和你娘被方氏和墨亦痕那個未婚妻欺負?這是怎麼一回事?」
今天他在路上已經被墨家父子嘲笑一番了,如果自己的夫人和女兒也被墨天可的夫人和未來兒媳欺負,這不就說明他月家上下都被欺負了嗎?這還得了。
怎麼說他月光也是堂堂的當朝大學士,怎麼能被一個二品兵部尚書全家的人欺負。不行,照這樣下去,墨天可還不番了天。
「當然了,您一天到晚就知道朝庭的事,哪里關心過我和娘呀!哼,你不配當我爹。」月如影說著,便跑出書房。
女兒這一跑,月光頓時意識到自己打錯了女兒,心中懊悔不已。
他堂堂當朝一品,將女下嫁給墨亦痕那小子,結果墨亦痕不但不領情,反而當著自己的面說得那麼難听。越往深處想,月光便越咽不下這口氣,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給墨家一點顏色瞧瞧。
正當月光暗間盤算之際,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便闖了進︰「月光,你給我出來。」
聲音剛一傳來,一個人影便出現在門口。只見李氏雙手叉著腰怒氣沖沖的站在書房門口,一幅對方欠了錢不還,準備找對方拼命的架式。
打道自己這位夫人的脾氣,也猜到她是為了那寶貝女兒來。
「夫人,你又有什麼事,整天大驚小怪的,怎麼說你也出身官宦之家,應該有懂得分寸,這麼嚷嚷成何體統。」月光埋怨道。
當年,月光到凌都應試,李氏的父親是監考官,月光是為了自己的前途才選擇迎娶李氏。
通過李氏的父親,月光順利進入仕途,且步步高升,很快,官職便在李氏的父親之上。
後來,月光覺得自己的官位比岳父的高,便覺得沒有必要再巴結岳父,而且,李氏的脾氣又不好,所以,月光一直想找個理由將李氏給休了,再另攀高技,但是就在月光剛朦生這種想法準備實施時,突然李氏的妹妹被皇上看中選為妃子。
看到李家突然多了一位皇親,月光便打消了休掉李氏的念頭,全力扶助李氏的妹妹,並助她當上了皇後。也就因為月光的幫忙,所以李氏的妹妹得寵後便助月光從三品的中書令升到了一品大學士。也就是因為皇後,月家才能風生水起,月光才能權傾朝野。
「月光,我問你,你為什麼打影兒,影兒犯了什麼錯!」李氏憤憤不平。
「夫人,剛剛只是只誤會。對了,為夫正想問你,今日在天恩寺,你和影兒真的被墨天可的妻子和墨亦痕的未婚妻欺負?」月光急忙轉移話題。
清楚自己妻子的個性,一但她糾著自己打女兒的事不放,那今夜定會沒完沒了。因此,機智的月光急忙調轉話題。
見丈夫提起天恩寺的事情,李氏頓時想到了女兒的親事,只見她一臉不悅道︰「月光,你明明知道墨亦痕那小子已經有未婚妻,你為何還要讓影兒下嫁,你是不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