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用不著為了月兒命令為夫吧!」墨天可一臉無奈。
「沒錯,我就是在命令,你去還是不去?」方氏一臉正色,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看妻子似乎動了真格,墨天可突然有種世界大戰要爆發之感。不過,他也不想這麼快就妥協,于是抬頭高頭挺直被︰「你的命令無效,反正為夫今天就坐在這,那也不去。」
「當真不去?」
「不去。」
「你不後悔?」方氏憤怒的臉頓時露出一絲狡詐的笑。
或許她紅著脖子黑著臉,墨天可不用擔心,可是她突然變成這幅面孔,墨天可心頭一顫,直覺告訴他,此時的妻子很危險。
人常說毒婦人心,別看她妻子是位弱質女流,可是玩陰的,墨天可從來就不是妻子方氏的對手,所以妻子突然變了臉,他自然會感到害怕。
正當墨天可一臉警惕的望著對面的妻子時,方氏突然道︰「好嘛,您不去那妾身就不勉強了。不過,剛才妾身失言對老爺不敬,請老爺莫怪。」
聞言,墨天可突然有種頭皮發麻之感︰「夫人,你——你想干什麼?」
「老爺,妾身向你賠罪呀!」方氏說著,便急忙拿起剛剛從墨天可手中搶來的茶杯,然後提起茶壺一步一步的朝著夫君走去。
妻子越是朝自己靠近,墨天可便越覺得危險,額頭上開始冒著汗,人也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並不停的咽著口氣。
面對這樣的妻子,可比他在戰場上面對十分大軍還要恐怖。女人,很恐怖,惹不得,也惹不起。
看著夫君一臉緊張,方氏微微一笑,「老爺,你怎麼了?你熱呀?」
「呃——沒——沒有。」墨天可吱吱嗚嗚。
「你不熱,怎麼流淚了,妾身幫你擦擦。」方底說著,便朝著墨夫君邁出了一大步,兩人距離拉得更近。
見妻子又靠近一點,墨天可了驚,急忙後退去,豈知他身後已沒了退跑,噗的一聲便倒在椅子上,整個人神經崩緊,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滑落。
挨板子只是皮肉之苦,疼疼就過去了,可是方氏這樣,可是心理折磨。再強在漢子也受不了,墨天可如果不是出入過沙場,面對很多次的壓力,他早就投降了。
「夫人,不——用了。你——你離我遠一點,遠一點,我——我就不熱了。」墨天可聲顫顫的道。
「哦,可是現在是九月,又經入秋了,秋天可是最涼爽的,你怎麼會熱呢?是不是病了?」方氏急忙道。
方氏一邊說,心中卻一邊想︰墨天可,平時對你言听計從,你就覺得我方芸是好欺負的,今日也你知道知道我方芸的利害。
「不——不用,夫人,為夫沒有病!」墨天可急忙道。
可心里卻暗暗道︰我身體好好的,哪來的病,只要你不靠近我,我一定能長命百歲。
墨天可越是害怕她靠近,方氏便越是要靠近。只見她又朝前挪了一小步︰「那,你這茶還要不要喝?」
說著,便提高手中的茶杯和茶壺,還特意在墨天可面前晃了幾晃,好像是怕對方看不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