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照您這麼說,那政王應該是功夫了得才對?可是月兒覺得這個王老爺子似乎功夫平平。如果他真是政王,那不應該這麼輕易便被那些殺手抓住才對,月兒想,那王老爺子應該不是政王!」月如初道出自己的疑惑。
「月兒,雖說是政王救了皇上,可政王是怎麼救,這個只有皇上和那幾位皇子知道,這個政王或許不會武功也說不定,而且救人的方法不一定是動武。那位王老爺了或許就是傳說中的政王。」墨天可分析道。
如果不是政王,他想不出朝人還有人敢用這樣的口氣說話。然而,讓墨天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懷疑的那人並不是政王,而是當今皇上。
見他們還在糾著王老爺子的身份,一直沉默的墨亦痕便開口道︰「爹,不管對方是不是政王,月兒早晚都會知道的,我們現在猜也沒用。他既然有辦法讓皇上封月兒的官,這就說明他還會再出現,到時候月兒再問便是了。」
說到這里,墨亦痕便對月如初道︰「月兒,那幾位刺殺你的人,你知道他們是誰指使的?會不會是你師傅的仇家?還是你得罪了什麼人,所以他們想置你于死地?」
「其實,我師傅叫什麼名字,連我都不知道,別人怎麼會知道我是誰的徒弟。那天我們在路上相遇,是我四年來第一次出山谷,並沒有和什麼人結過怨,這個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我也不清楚。」月如初淡淡的道。
雖然心里懷疑是某人干的,可是她沒有證據,所以不敢做任何猜測。
「敢買凶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你,看來這人來頭不小。月兒,你以後出門要小心些。」墨亦痕說到就,便對父親道︰「爹,估計那四位凶手是被帶到府尹大人那去了,您有空可以去府尹大人那問問,還有,您對皇宮里、朝上的禮節比較熟,這兩天你就教教月兒,孩子還有些私事要辦。」
听兒子說還有私事,方氏一愣,急忙道︰「你不是說過回來了就不再走了嗎?你還有什麼事要去辦,是不是又找借口開溜?」
還沒等墨亦痕開口,月如初便搶先道︰「大娘,既然亦痕有事,您就讓他去吧。等辦完了事,他自然會回來的。」
「月兒,你怎麼幫他說起話來了!」方氏有些驚訝,才一會不見,似乎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一些變化,莫非剛才小惠說的是真的?
「夫人,你就讓他去吧。都這麼多年了,我們都過來了,他愛去多久去多久,反正家里有月兒就行。」墨天可淡淡的道。
這四年里,兒子一年都不回來幾次,他已經習慣了,所以他是走是留,他已經不想再管了。
見父親開口,墨亦痕便道︰「謝謝爹,孩兒辦完事馬上回來。」說到這,墨亦痕便轉身對一旁的月如初道︰「家里的事,你就多操操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叔叔和大娘。」月如初微微一笑,算是對他的承諾。
看著她那雙柔情似水的眼楮,墨亦痕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轉身離開。
再次看著墨亦痕遠去的背影,月如初突然浮現一絲的失落。為什麼會這樣,他只是去辦事而已,自己為什麼會舍不得他走,難道,自己已經的喜歡上他了?
察覺月如初望著離去的兒子出神,方氏便忍不住喚道︰「月兒,月兒——」
可是一連喚了好幾聲都沒有听到月如初有反應,這讓方氏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