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本來我們的人是準備好了夜襲的,而且,我們的還擔心任務失敗,所以在兵器上都涂了巨毒。雖然說對方有三千侍衛,還加上天寒國帶來的一百多人,可是我們的人奮勇追殺,眼看就要取勝了,突然來了四位武林高手,打我們的人打得潰不成軍!所以,我們還是失敗了!」月天一臉懊悔。
雖然說他們的人武功不弱,可是那四人,一個比一個利害,他們三百人竟然奈何不得他們四個,最後只剩下十幾個人逃走,這可是他們開戰以來最慘疼的一次代價。
「你們幾百人都奈何不了他們三人?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月光聞言色變,這些人是誰,為什麼會突然跑出來阻撓自己的大事。難道又是墨亦痕的人嗎?
「大人,這四人,其中一位好像是墨亦痕的那個隨從,好像——好像叫墨研來著。其他的三位,一個手執雙斧,一個手執雙錘,還有一個體長棍,他們幾人十分霸道,我們的人只要踫上他們的兵器,就不死既重傷,這次我們四百多人,結果,只剩下——」後面的話月天沒有繼續說,因此說了怕月光會突然給他一腳。
「又是他們,好你個墨亦痕,總是三番五次與本官做對。哼,如若不殺你,本官誓不為人!」啪,月光憤怒的一拳便擊在書桌上,桌上的那些書本和紙 里啪啦的落了一地。
那三個人便是那日在街上與皇後對抗的關東三杰。那三個是墨亦痕派來幫月如初的,他們出現在天寒使者那邊,肯定是墨亦痕派去支援的。這個墨亦痕真是可惡,每一次都是在自己的事情快要完成的時候出現,讓他損失慘重。現在看來,自己已經沒法阻止天寒使進凌都了,看來這事只能斬時緩上一緩了。
「大人,小的辦事不利,還請大人處罰。」月天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頭貼在地上,渾身不停的顫抖。
出了一口氣,月光心里也緩和了不少,只見他看瞟了一眼地上的月天,「你先回去,好好養傷,回頭還有別的任務。」
「是,大夫。」月天匆忙應了一人,人便感恩戴德的離開了。
月天光剛一退出房間,書房的那屏風後,一道黑影一閃,一位黑衣男子便走了出來。且看這男子,年紀不約四十,渾身黑衣包裹,只忍出兩個眼楮、一個鼻子和一張嘴。雙眼深邃得像無底洞,而且,凌利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陰森。
看到那人出來,月光便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嘆,看來天寒使者的腳步是無法阻止了,接下來該如何是好?我們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們的所有的力量都會毀在墨亦痕那小子手里!」
「大人,既然我們現在對付不了墨亦痕,那我們就轉移目標,何必要死糾著墨亦痕不放呢?」黑衣人淡淡的道。
這兩年里,他們的人跟墨亦痕的人前後相遇過**次,結果沒一次都敗。既然與他們的人硬踫硬踫不得,那只能從另一個方向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