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當真要給女兒說親呀?」月如影一臉羞澀,雖然心里很想,可是嘴上還是沒敢這麼快應承,生怕父親突然反對,到時候自己想要再爭取就難了。
「當然了。影兒,你就給爹說句實話,不然到時候爹給你安排別的,你又不喜歡,所以這次爹想問問你的意見。」月光提醒道。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人看到文博韜他們騎著馬跟女兒的馬車,他還真的把女兒的事給忘了。
看父親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月如影想了想便道︰「爹,您打算給影兒說哪家親?」是韓家還是文家?」
韓家是一品太尉,文家是皇親國戚,兩者都不是普通人家,父親將自己許到哪過都不會損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自己喜歡的是文博韜,而且還有了他的孩子,如果許給韓家,那就鬧出大笑話。但是,父親的心思向來都難以琢磨,所以她只是問,沒有猜。
「這個你自己選吧,你想文家,爹就給你說文家,如果你想韓家,那爹就給你說韓家。」月光笑道。這丫頭明明心向著文博韜,卻故意不說,看來她並不傻。
「如果真要影兒選,影兒自然就選文家了。這韓風的母親可是個病號,要是影兒嫁過去,還不天天跟一個病人在一起,要是哪天她的病傳給影兒,那影兒就無辜了,影兒才不選文家。」月如影解釋。
「影兒,爹听說月如初的那個表妹會治病,听說他能病好韓風母親的病,難道你不考慮考慮韓風?論年紀,韓風跟你相差不大,可這文博韜可是長你好幾歲的,難道你不介意?」月光試探道。看來他跟文博韜確實有往來,難道她這些天經常出去就是去見文博韜?
听父親又提到月如初三個字,月如影臉色一變︰「爹,您又不是不知道影兒跟月如影是什麼情況,影兒恨不得殺了她。這韓風的母親既然是她表妹醫治,那女兒就更加不考慮了。對了爹,剛剛影兒進府的時候,听侍衛說這幾天府里有人闖進來放火殺人了,娘和哥哥都受傷了,這是真的嗎?」
「沒錯,這是真的,幸好當時你沒在府里,不然的話你也會像他們一樣。這個太囂張了,不僅殺入府里放火,還殺了爹的兩名侍衛,可惡至極。」月光一臉憤怒。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哪個人敢大膽闖進他的府里放火殺人,沒想到月如初竟然開了先例,要是自己有證據,他定會直接派人到墨府拿人。現在墨亦痕不在凌都,他要抓她,那就容易多了。
「爹,影兒听說闖進府里殺人放火的有兩人,還有一位是女的,那個女的是不是月如初?」月如影問道。以爹爹的聰明,他應該能猜到對方是月如初,怎麼就任由月如初如此猖狂。如果不給月如初點厲害瞧瞧,到時候她還不騎到他們頭上撒野呀!
「影兒,這月如初固然可恨,可是爹沒有證據,不能亂抓人。再說了,月如初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的功夫,想必你了見識過了。想要抓她,並不容易,如果沒有做好萬全準備,突然派人過去,那就只有送死,所以這事得從長計議。」月光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