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慕容睿開口,月如初微微一笑︰「睿皇子過謙,欣公主沒惹什麼麻煩。你們是客人,我們天啟人應盡地主之儀的。只是月如初還有要事在去辦,恐怕這些天無法陪幾位了。」
「有事?師傅,您還有何事?」皇甫弘焰有些驚訝,師傅剛剛不是去見父皇了嗎?難道父皇有事讓她去辦?
「你二哥那邊有些狀況,所以你師傅打算南下幾日。」月如初提醒解釋道。
平時,月如初說話都是面帶笑容,可是在提到南下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卻一掃而光,反而眼神中帶著一絲嚴峻。其他,墨亦痕讓墨研留給她的那封信她已經看了,本來她是打算等三日後再看的,可是,那信裝在身上,她店堂越來越覺得不安,所以提前開了。
在打開了信,月如初卻發現,這不是普通的出行告別之信,更是很像墨亦痕臨死前的遺書。墨亦痕可是他現在的所有,她不能失去他,她不允許好有事,所以她才決定辭軍南去,希望能來得及助他一臂之力。
雖然她不知道這次墨亦痕的對手有多強,可是她相信,有她在,墨亦痕一定會有一位得力的幫手。現在,關東三杰和墨研都留在凌都,他孤身一人危險更高。因此她決定南下,而且刻不容緩。
「二哥,二哥南下了?什麼時候的事?」皇甫弘焰一臉震驚。
前天他還見過二哥的,怎麼突然就南下了。哎,這個二哥總是來無影去無蹤,想到他時,他卻在千里之外,當自己不想找他時,他卻又突然出現在你的眼前。不知道這一次南下,他又有什麼事做,既然連天寒使者都交給別人來迎接。
「兩天前。弘焰,凌都的事就交給你了,如果不明白怎麼做,那就多問問你父皇、墨尚書和常將軍,莫要一意孤行。師傅不在凌都,你可不許給師傅惹事。」月如初一臉正色道。
「是,師傅,弘焰謹記。」皇甫弘焰立直身體,一臉嚴肅的應道。
輕輕的點點頭,月如初背在身後,頭微微抬,身體直挺︰「關明杰、邵元陽。」
听見月如初突然叫他們,跟在幾位使者身後的關明杰和邵元陽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大步朝前一邁便道︰「中侍大人,你找我們有何事?」
月如初年紀足夠當他們的女兒了,被他們直呼姓名,二人心里挺不高興的,可是她是政王的未婚妻,所以二人也不跟她計較。直接眾人身後走了出來。
知道他們二人只听令于墨亦痕,自己說的話,估計他們不會太相信,所以在叫他們二人的同時,月如初便從腰間取出另一塊黑乎乎的令牌,將其握在掌中,迅速朝前一伸。
話說關明杰和邵元陽,見月如初示出絕殺令,二人臉上瞬間大變,二人幾乎同聲道︰「大人有何吩咐。」
很明顯,二人見到絕殺令後,態度明顯與之前截然不同,不明白這塊令牌是什麼的眾人只能是一臉疑惑。不過,二人突然如此尊敬的听眾命令,想必月如初手中這塊令牌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