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月中侍可是墨政王的未婚妻,皇上的御賜的中侍大夫,不可能會對大皇子不利的。要是他們談著正事,我們貿然過去,豈不是打擾了他們。我們還是乖乖在這里等著,要是真的有什麼特殊狀況,大皇子會喊我們的。」另一位侍衛解釋道。
听這侍衛的話,其他侍衛也覺得有理,于是十四人皆朝著這邊望,並沒有人上前。
看著皇甫弘洛給自己下跪,月如初想了想,便沒有阻止他,等他行完了禮才開口︰「大皇子,快些請起吧,你這樣是折煞如初呀。」
站起身,皇甫弘洛便道︰「月中侍,這一禮你受得起。天啟就靠你和亦痕了,我們皇甫家能給你們的並不多,所以這一禮就當是弘洛替父皇行的。等這一場戰爭結束後,我們定會給你們享不盡的榮華。」
輕輕一嘆,月如初緩緩的轉身抬頭望向遠方,眼神透出一絲的向往︰「大皇子,享不盡的榮華就不必了,如初沒有那種**。」
「那你想有什麼,到時候你跟父皇盡管提,我相信父皇一定會滿足你的。」皇甫弘洛提醒道。要是成功的搬倒了月光,那她的功勞可就無人能比了,相信父皇一定不會吝嗇。他就擔心到時候月如初不好意思開口。
「這件事還很遠,等搬搬倒月光再提吧!」說到這,月如初便靜靜的望著遠方不再說話。
墨亦痕與月光斗了兩年多,這場戰爭都沒有結束,如今她接手,還不知道何時能打完這一仗,所以其他的事她不會想太多。現在她只想報仇,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墨亦痕報仇。
第二天的夜悄悄的來臨,凌都再次被黑暗所覆蓋,各家各戶又掛起了紅燈籠。月府書房,燈光明亮,一道身影正印在窗紙上來回的飄動著。書房的四周,四位侍衛像往常一樣緊緊的守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十分隱藏。
上次,月如初夜間行刺殺了兩位侍衛,月光了為自己的安全,又挑了兩位武功高強的侍衛補上空缺,整個書房還是像以前一樣戒備森嚴。
軍師已經出去三天了,到現在還不見人回來,不知道前方的情況如何了。這次,他可是運用了南方所有的殺手,再不殺了皇甫弘洛或者墨亦痕,那自己往後就更難了。胡邦國那邊,四皇弟已經沒有太多的耐性了。
如果他再不將局勢掌控要自己手里,到時候四皇弟一但攻下了天啟,那他就沒有籌碼與四皇弟談條件了。雖然四皇弟答應,等事成之後會將天啟交給他管理。雖然四皇弟口中是這麼說,可是到時候他一翻臉,自己可是兩手空空。
自古以來,權力的爭奪都是六親不認,你死我亡,如果他不給自己留一下後路,到時候他只會給別人做嫁衣。自己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最快今晚,最遲明早就可以得到消息了。
一但皇甫弘洛或者墨亦痕有任何一個人出了意外,那他就可以考慮動用自己的全部力量與天啟皇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