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召臣過來,不知有何吩咐?」常勝恭恭敬敬道。
這些天,接待天寒使者的事有五皇子加入,他們一切順利,而這些天里,月光也不見有動靜。這樣的機會,他覺得以月光的狡猾,一定不會放過。皇上這次召見,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為了不耽誤皇上的大事,常勝一來便直奔正題。
「常愛卿,這段時間你和墨尚書辛苦了,不可現在是非常時期,朕身邊又沒有多少位可用之人,所以只能辛苦你們兩位了。」天啟皇嘆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也是無可奈何,只是身為君皇,他現在只能以此來安慰和鼓勵常勝和墨天可了。
知道皇上的用心和處境,常勝想了想便道︰「臣願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常愛卿,今日在朝上,六位御醫突然暈倒,而且查不出任何癥狀,這事你怎麼看?」天啟皇問道。墨天可和常勝二人忙于天寒使者的事,所以今日二人都沒上朝,墨天可正陪踫上天寒使者用用膳,所以他只能找常勝。
「皇上,此事剛才犬子已經跟自己說過了,那六位御醫不是無緣無故暈倒,而是中毒,中了一種叫十四日息的毒。」常勝稟報道。雖然他不清楚那些御醫的事,但他相信他的兒子,相信他兒子不會信口開河。
「什麼,你說六位御醫中了毒?」天啟皇很驚。
如果是別人中毒,這點他相信,可是那六位是他天啟國醫術早高的御醫,他們不僅醫術高明,而且解毒功夫也不弱,為什麼會被人下了毒也不知道,難道他們都是庸醫不成?可是,這麼多年,宮中的娘娘、皇子和公主生病都是吃他們的藥好的,他們不可能是庸醫呀!
「是的,他們六人皆是中了毒。而且這種毒——這種毒——」常勝欲言又止。
「有話就直說,不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朕賜你無罪。」天啟皇開口道。雖然說常勝是自己的心月復大神,可是有些事情還是等自己給出承諾才行。
雖然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生氣,但是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自己不跟皇上說明,到時候出了事,那自己就難辭其咎了。想到這些,常勝一撩衣袍跪了下來︰「皇上,這種毒有一個特征。中了此毒的人,身體會一天比一天虛弱,而且經常暈倒,但是脈象卻與正常人一般。直到第十四天,人便身體虛弱而死。而且,這種毒,當年的熹妃娘娘也中過。」
听到熹妃二字,天啟皇眼中浮現一絲怒意,臉上明顯的激動。熹妃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子,那位與只無爭,一心一意只想當她妻子的女人。身為一國之君,卻保護不了她,讓她被用毒毒死。
這十多年來,他每一次看著九女兒時,便會想到熹妃,雖然他心里大至猜到了是誰對熹妃下手,可是他不敢查,他擔心自己一但出來,他連熹妃的仇都來不及報,自己便連人帶天啟江山都丟了,所以他要等時機,等一個合適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