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夾」隨著清晨的朝陽照在臉上,管錚伸了個懶腰,嘴里愜意的發出了一聲**。
「哎呀昨夜那個春夢嘖嘖嘖,累死我了!」管錚楞楞出著神,心里卻還在回味著!
「將軍你醒了!」耳邊傳來一個慵懶的女聲。
「啊啊?」管錚隨口應了一聲,回過神來之後猛然覺得不對
「貂蟬?你怎麼」看著枕邊這個酥胸半露,肌膚賽雪,眉目含春,雲鬢散亂的女人。管錚一個激靈道!
「將軍忘了昨晚妾被將軍整整韃伐了一夜!」說道這里,貂蟬翹起蘭花指半掩著起了紅暈的臉頰!
「昨夜?原來昨夜不是一個夢啊!」管錚動了動腰肢,好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同時一撫額頭嘆道!
「將軍,希望昨夜只是一個夢麼?」貂蟬聞言,俏臉兒煞白,半晌才遲疑著問道!兩行珠淚卻是忍不住順腮而下,那一番嬌弱無力,梨花帶雨的景致,任你是鐵石心腸,也會化做滿腔憐惜!
管錚前世一宅到死,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尤其是漂亮女人的眼淚!一看貂蟬哭了,不由自主的就伸過胳膊,將這個絕代妖嬈一把摟進懷里。一邊輕撫著美人兒那嬌女敕的肌膚,一邊霸氣的說道︰「打今日起,貂蟬就是我管正方的女人!」
「將軍」貂蟬打過交道的男人,有哪個是簡單的人物!?真話假話,她是一听就明白。滿面柔情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男人,貂蟬知道他是說的真心話。當下感動得撲到管錚懷里,抽泣起來!那雙玉兔,也隨之緊貼著管錚的胸膛,若有若無的摩擦起來!
「要命真是個妖精」感受著胸前壓迫著的那兩團軟肉,還有那頂端的凸起,管錚覺得自己又有點起反應了!心里暗嘆一聲,手卻探了下去,淺揉輕捻起來!
「嚶將軍,大早上的,又來使壞!」貂蟬體質本就敏感,那還經得住這番輕薄?當下輕啟櫻唇,眼含春水,面似桃花如貓兒般嬌吟了一聲!
「夫為妻綱美人兒,做做晨運有宜于身體健康。你就從了老爺我吧!嘿嘿嘿嘿!」管錚火氣已經被撩撥起來了,那還去管白天晚上?一翻身將貂蟬壓在身下,就要尋幽探秘!
「啊,將軍不可白日宣嗯!將軍要節制唔」貂蟬掙扎了幾下,嘴里這樣說著。但是隨著體內被一股火熱闖入,不幾下就放棄了掙扎和矜持,緊抱著在身上起伏著的男人迎合起來!
日快正午,直到那管氏派丫鬟來請,兩人這才乏力的起身整理洗漱起來!
「孩兒叩見母親大人」攜著貂蟬前去給母親請安的管錚,一見安坐堂上的阿娘。連忙快步走到跟前,雙膝跪地,一個響頭就叩了下去!
「我兒征途勞累,起身吧!」管母看見自家兒子,還有那緊緊相隨的貂蟬。怎麼看怎麼覺得老懷大慰,這就夫唱婦隨啦?我兒果真好本事!暗喜之下,眉角帶笑的讓管錚起身看座!
「哎喲」許是一夜耕耘傷了腰,也許是起的急了些。管錚正待起身,只覺得腰肌一陣酸疼,竟然直不起身來了!一旁的貂蟬見狀趕緊上前攙扶起這個索求無度的小男人!面紅耳赤的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低著頭也不敢去看那管氏!
「你們年輕,**的,互相看重,彼此恩愛,為娘的也高興!只是切記,凡事都要有個節制,萬不可貪圖一時歡愉,弄壞了身子!」看著自己的兒子,管氏訓道!
「昨夜折騰了一夜,今兒又是半晌午。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真當為娘的老眼昏花,什麼都不知道呢?得給這小子提個醒,老身還指著他為管家傳宗接代呢!」管氏稍微訓了幾句,心里又暗自琢磨了一下!
「諾謹遵老夫人教誨!」貂蟬臊紅著臉兒上前應道!
「嗯下去歇著去吧!你這臭小子」管母畢竟是心疼兒子的。看著自家這小孽障,在那偷偷揉著腰,坐立不安的!也就不再嘮叨,吩咐貂蟬扶著兒子退下去休息去了!
「哎喲,這不是管大將軍麼怎麼地了這是?」才退出門,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呢!耳朵旁就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啊淺淺呀!不陪著你們郡主,怎麼有空來我這里玩耍了?!」管錚抬頭一看,卻是在建業照顧了自己一段時日的女官淺淺!此時淺淺正面含戲謔的看著管錚半哈著腰,被貂蟬攙扶著的丑態呢!
「哎呀!某人好沒道理,得勝班師了也不說去看看我們郡主,枉我們郡主天天為他操著心!哼哼」淺淺說著習慣性的去模腰間的小荷包。一模模了個空,這才想起,有日子管錚沒給自己和西西買零嘴兒了!
「瞧你說的,我這不是腰傷了麼!哪能忘了我最喜愛的香兒了呢!淺淺你說是吧?嘿嘿嘿」管錚邊揉著腰,邊訕笑著道!
「郡主被吳侯罰來柴桑面壁,說到底也是為了你管正方出氣才會這樣的!」淺淺一見管錚和貂蟬膩歪在一起,就氣不打一處來,說著說著小臉兒就冷了下來!
「那是那是,今天哦不!明天,明天我一定前去看望香兒!」管錚站立這許久,覺得腰肌越發的酸疼起來了!但又不敢得罪這小辣椒跟前的紅人,只好陪著笑在那應著!
「那我就這麼去回郡主了!你可別忘了」淺淺也看出來,管錚是真的傷著腰了,當下也不再為難這廝,說著話兒就作勢欲走!
「我就這麼去回郡主啦?」眼看管錚只是拱手相送,淺淺柳眉倒豎的又來了一句!
「啊哦,來人。去街上那個果品鋪子,挑好的時鮮的果子點心,給淺淺和西西打包好了送過去!」管錚聞言眼珠子一轉,恍然大悟般吩咐下去!
「那我就這麼回郡主了管將軍你好好歇著去吧!明兒見」至此,淺淺才滿意的轉身離去!
「明兒見」額頭冒汗的管錚有些虛弱的回了一句,這才轉身在貂蟬的攙扶下,扶著牆向後宅走去!
「這特麼嘶特麼真是晚間稱王,白日扶牆了!」扶著酸疼的腰肌,管錚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