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風平浪靜,管錚懷著復雜的心情站在樓船上,身後相隨的是淺淺和西西!兩個小娘知道管錚心情不好,很聰明的沒有和往常一樣的在那里嘰嘰喳喳!
「怎麼了?這麼安靜?這可不是你們的風格!」管錚帶頭打破了這份有些壓抑的沉靜!轉過身沖兩個小娘道!
「還不是怕你心情不好,萬一惹惱了你,在這茫茫大海上,我和西西又是兩個弱女子!到時候,你要是拿我們撒氣怎麼辦?」淺淺眨巴眨巴眼,在那里煞有其事的說道!
「就是,就是!萬一你獸性大發怎麼辦?我和淺淺姐到時候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西西附和著淺淺,說完還緊了緊衣襟,似乎管錚真的有化身為狼的趨勢一般!
「你們兩個小丫頭!」管錚看著淺淺和西西在那里一唱一和著,頗為無奈的沖她們搖了搖頭道!
「切!我們哪里小了,哪里小了!還當我和西西是四年前的小丫頭吶?」淺淺現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個小字!因為她發現,自打四年前認識管錚以來,她的胸部似乎就停止了生長!盡量也有饅頭大小,可耐不住身邊跟著長了一對木瓜的西西呀!人吶就怕有比較,這一比較,淺淺就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那對忒小了點了!
「就是,就是!我們哪里小了,哪里小了!」西西依然是堅定的附和著她的淺淺姐!一挺那對木瓜,沖著管錚就抖了過來!
「淺淺和西西多大了來著?淺淺有二十二了吧?那西西也有二十了呢!時間吶過得真快,真不能把她們當小孩子看了!想當初在秦淮河畔認識她們的時候,才多大?一個十八,一個十六而已!現如今,照現在的標準來看,也算老姑娘了!」管錚看著兩女日益成熟起來的身子,還有臉龐!當然主要還是西西的木瓜,發出了一陣暗嘆!
「眼珠子掉出來了!」淺淺發現管錚很是聚精會神的在那里欣賞著木瓜,而完全無視饅頭!一跺腳,在那里嗔道!女孩兒家年歲大了,知道爭風吃醋了!
「曾幾何時,自己居然對管家哥哥有了那樣的想法?」嬌嗔完之後,淺淺才發覺不對,羞紅了小臉在那尋思著!要說,這也正常,男男女女的長時間在一起耳鬢廝磨的,很容易就會起了好感!就如同一個單位里,長期在一起上下班的男女們,出牆劈腿的概率就會很大!
「哦!喲西,淺淺姐你完蛋了!嘿嘿嘿!」西西看了看管錚,又看了看淺淺。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拿手指點著淺淺就在那壞笑道!
「說什麼吶?什麼完蛋了?」管錚有些納悶的看著西西問道!和這兩個小娘一陣插科打混之後,他覺得心情好多了!從離別的傷感中掙月兌出來的管大官人,現在對即將回家充滿了期待!
「沒事,沒事!」不等西西再說,淺淺一把就將這個木瓜女的嘴給捂住了!
「神經兮兮的!」管錚看著羞紅了臉的淺淺,還有在她手下掙扎著的西西,搖了搖頭說了一句!
十天,樓船整整在大海上行駛了十天!管錚終于看見前方華亭縣的碼頭了!一年前,他正是在這里告別了自己的親人,獨自率軍蹋上了東征的道路!一年後,他終于成功的達成了自己的目標,順利的返航了!此時此刻,管錚很想沖著華亭縣的方向昂首長嘯一聲:「我們,回來了!」
「將軍!就要到家了!」樓船瞭望斗里的士兵,很是興奮的在那里大喊著!並且,壓抑不住高興的情緒,快速地向緊跟其後的二十余艘樓船,打起了旗語!
很快的,其他樓船上的旗語也回應了起來,一股回家的喜悅在大海上傳遞起來!回家,多麼神聖而讓人期待的字眼啊!回家,當你想起這個詞的時候,都會感覺到一股子溫暖!家,是我們所有人避風的港灣,是我們所有人治愈傷口,重燃斗志的所在!
隨著樓船向港口的漸行漸近!管錚和所有的士兵一樣,都在那里將手高高的舉過頭頂,不停的對岸上的人群揮舞著!而岸上的人群從衣著上也分辨出了,這支大軍是自己的部隊,雖然他們不知道這支部隊從何方而來,欲向何方而去!但是並不妨礙他們舉起手向自己的部隊進行著示意!
也有那有心的人,一看這支部隊頭前的大 !立馬就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向驛站,因為郡主有令,一但發現了管大將軍的行蹤,最先將消息傳到驛站的,賞銀一百兩!一百兩,夠他置辦幾十畝良田了!或許,還能說上一門小妾!想到這里,那去報信之人腳下跑得更快了!他不確定還有沒有其他人注意到了那面大 ,所以,他得跑快點!
「什麼?你可看清楚了?我可告訴你,謊報冒賞,可是要掉腦袋滴!」華亭縣的縣令接到了驛丞的秉報,一邊慶幸著自己及時的得到了消息,一邊沉聲向那驛丞還有報信的閑漢確認道!
「小人親眼所見,二十艘樓船,打頭的那艘插了面火紅的大 ,上頭寫了一個大大的管字!如有半句不實,敢叫縣尊老爺砍了小人的腦袋!」那閑漢一見縣尊不信,當時就在那里信誓旦旦的立了軍令狀!
「快,快隨本縣前往碼頭迎接!還有,六百里加急,歇馬不歇人的將管大將軍回來了的消息,告知主公和郡主!」縣令到現在,是信了那閑漢的話了!一邊招呼著衙門里的同僚們前去迎接管錚,一邊沖那驛丞急急下令道!
「縣尊老爺,您看小人那賞銀?!」就在縣令火急火燎的在那里安排著諸多迎接的細節之時,耳邊傳來了閑漢討賞的聲音!
「你妹!拿著!滾!」縣尊大人這才想起了沒給人銀子,吩咐師爺去後衙拿了一匣子小銀錠子,塞到那閑漢懷里一個滾字出口,直接就將閑漢給叉出了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