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聲音,最終的舞台搭建在建業城中心那個寬闊的廣場上!舞台四周又擺放了無數的座位,當然這些座位是按離舞台遠近來收費的!離舞台越近,收費就越貴!最前三排,按例還是貴賓席!那個價錢,又不一樣!
夜幕漸漸的降臨了,建業城中心前來觀看江東好聲音的人越聚越多!不少沒有買到票的人正在四處詢問著,看看有沒有臨時退票的!可是這個年月,百姓們除了白天在田里勞作,晚上在媳婦身上耕耘之外。很難找到什麼娛樂活動了,又有誰會去把那千辛萬苦才買到的票給退了呢?
觀眾盡然有序的排著隊進到場內,當然也由不得他們不排隊!入口兩邊可都站著拿著竹竿,維護著秩序的虎衛營官兵呢!誰要是想插隊什麼的,當頭就是一桿子抽下來!
普通的觀眾入場之後,才是各級的領導們按照級別來進場!官職越小的,越是先進去!最後壓軸的,自然就是那吳侯孫權了!不管官職大小,高低貴賤,都得在場內候著這位江東之主!
舞台正中,按照管錚的想法!豎立起了一只用圓木雕刻成的手臂,手掌之上還握著一個被稱之為「賣可瘋」的東西!並且,還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了一個剪刀手的模樣!
舞台的後面,是用一水兒的天藍色的綢子做成的背景!四周擺滿了兒臂粗的牛油蠟燭,將舞台映照得很有一種飄渺的感覺!仿佛讓人置身于藍天之下,讓人的心神不覺就被吸引了過去!
「三,二,一!開始!」眼看孫權已經入場落座,舞台四周的入口皆已經封閉!站在舞台一側的管錚,連忙向台上的司儀打起了手勢!
「正宗好聲音,正宗好涼茶!歡迎觀看由涼茶領導品牌家的寶為您冠名的「家的寶涼茶江東好聲音」!喝齊力添動力哇卡卡齊力藥物保健品為江東好聲音加油!本屆江東好聲音所有選手當中四位導師最得意的門生將踏上哇卡卡唱詞夢想之旅!」
「寫信參與互動立即贏得樹林雜貨的00銅板優惠,感謝樹林雜貨對本活動的大力支持!我們的好聲音選手如果獲得三位及三位以上導師認可即可獲得樹林雜貨提供的一千兩白銀唱詞夢想基金!感謝建業秦淮河大客棧為導師提供的客棧贊助!」
隨著管錚的一個手勢,早已站在舞台上的司儀立刻口若懸河,以十五息三百余字的速度快速的念起了開場廣告來!
這番如同加特林連弩般的語速,自然讓場內的觀眾嘖嘖稱奇不已!更多的人則是當場就模仿起這個司儀的台詞來,一時間司儀的風頭蓋過了坐在台下的吳侯孫權!
不光是那些普通的觀眾對這個年輕的司儀產生了興趣,就連帶著步練師前來觀看比賽的孫權,也是對他側目不已!
隨手招過來一個侍衛,孫權就打听起人家的底細來!
「這個司儀是從哪里找來的?姓是名誰?」
「回主公,您不認識他了?這不就是前兩次秦淮河畔的那個司儀滑少麼?」侍衛將司儀的來歷和姓名道了個明白!
「滑?還有這個姓?」孫權有些稀奇的道!
「不是姓滑,而是人們形容他說話快,腦子反應也快,就像抹了油一般的滑溜!這才隨口給取的個花名,真名實姓反倒是沒幾個人知道了!」一旁的魯肅倒是對這個滑少比較了解!
「這樣啊!滑少!嘿嘿,這個人有點意思!」孫權揮揮手示意侍衛退下去,笑著贊了一句道!
「下面,由我為大家請出這次活動的四位導師!第一位出場的是,有著曲有誤周郎顧之美譽的江東美周郎,周瑜周公瑾!」
隨著那滑少的介紹,一身錦袍的周瑜緩緩從後台走上前來!走過自己弟子身旁之時,還不忘狠瞪了他一眼!本來周瑜是死活不願來做這個什麼導師的,結果不知道怎麼的管錚把大喬給買通了!架不住這個有著妻姐和嫂嫂雙重身份的女人天天在耳朵邊念叨,迫于無奈才最終答應了下來!此刻見著這個孽徒,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第二位出場的是,名動天下的才女蔡琰蔡大家!」
蔡琰今天依然是穿著一套胡服,只不過頭上的鳥毛從白的變成了翠綠而已!也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些鳥毛來!這種帶著異域風情的裝扮,自然是吸引了無數男性觀眾的掌聲!掌聲中,自然也夾雜了無數被自家娘子偷襲得手而發出的呼痛聲!
「第三位出場的是,美名傳天下的大喬夫人!」滑少念到這里,聲音有些抖了!先主孫策的遺孀這可是,自己這麼介紹?不會掉腦袋吧?可奈何這是大喬夫人刻意吩咐他要這麼介紹的,想到這里滑少有些欲哭無淚!
還好,對于他的這番介紹,台下觀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就連孫權也只是一笑置之!本來麼,這也不算虛言!
「最後一位出場的是無數少婦的偶像,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有著婦女之友美譽的管錚,管正方!」孫權很意外的听到了管錚的名字!
然後,就看著這貨從舞台一側施施然的就向台上走去!好像?還望手里吐了兩口吐沫抹了抹頭發?
管錚這也是沒辦法,江東地界上想要找幾個鎮得住台面的大家來!還真是不容易,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千方百計的把蔡琰和自己的師傅給找出來了!當然,大喬那是她自己強烈要求要上節目的!就是這,到最後還是缺了一個名額!末了,還是孫尚香慫恿他來做這個導師!
同樣的,那幾句介紹詞是他提前讓人送到司儀的手中的!左右是來了,這臉索性就不要了罷!
出乎管錚的意料!他的出場,得到的掌聲居然是在四個導師當中最多的一個!拍手拍得最凶的,自然是那些少婦和妹子們了!不為別的,只為這貨能沖冠一怒為紅顏!為自家的媳婦兒掙來了一份大大的聘禮和臉面!
「得夫如此,婦復何求?」她們心里這樣想著,手里卻死力的掐起了自己的男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