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送來的.」帶著素素還有孩子們返回了建業.孫權才一進府就有內侍奉上了一個精致的包裹.孫權接過手里掂了掂.出言問道.
「經過驛站運到府上的.小的只知道是從吳郡而來.」那內侍低著頭細聲答道.
「吳郡.好了你退下去吧.」孫權心里有些納悶.誰會從吳郡給他寄個包裹過來呢.
「啊.侯爺快來看.好多小衣小襖.我們的孩兒正合穿呢.」素素趁著孫權愣神的檔口將包裹打開一看.掩著小嘴在那里驚呼起來.
「這麼多的小孩兒衣服.是誰這麼有心.」孫權看著擺放在榻上的那些衣物.愈發的納悶了.
「莫非侯爺真的忘記了.」倒是素素.似乎想起了什麼.
「你知道是誰送來的.」孫權轉身看著端坐在榻上.正在整理著那些衣物的素素問道.
「侯爺.你莫非真的將徐夫人給忘記了.」素素抿了抿嘴.提醒了孫權一句.
「你是說.這些衣服是她送來的.扔了.都扔了.當初她害你們母子還不夠麼.」孫權說著.就要動手將那些小衣小襖搶過來給扔到門外.當然.這里頭多少也有些做樣子給素素看的意思.
「看來.侯爺心里還是有徐夫人的位置的.堂堂侯府.不明來歷的東西能隨便送進府內麼.侯爺這是顧及我的想法.方才如此罷.」素素心里和明鏡似的.
「侯爺.這些小衣登兒和他妹妹正合穿.況且.這一針一線的也是徐姐姐的一番心意.我不許你扔.」素素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連忙將榻上的那些衣服都抱在懷里.對孫權撒著嬌道.
「這.這.哎.隨你吧.」孫權見素素得知這些衣服的來歷之後.似乎並沒有不悅.心里暗嘆了一口氣.也就隨她去了.
「侯爺.你抽個空.去把徐姐姐接回來吧.差不多一年了.你罰也罰了.氣也該消了.」趁著孫權挨著自己一起整理那些小衣的機會.素素柔聲在那里勸起孫權來.
「既然侯爺對徐夫人還余情未了.我何不大度一些.」素素心里暗暗想著.
「素素.你當真就不恨她.當初.她可是差一點就要了你們娘三個的命.」孫權輕握住素素的縴手問道.
「曾經很恨她.不過時過境遷.如今卻是不恨了.我們的孩子很健康.這就足夠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侯爺您權當是做了好事.為孩兒們積福積德了.就屈尊一次將徐姐姐接回來吧.相信她日後再不敢做出以前那般的糊涂事來了.」
素素一邊疊著那些小衣.一邊柔著聲對孫權說道.素素出身雖然貧寒.但是不代表她是傻子.在侯府中侍候了多年.孫權是個什麼樣的人.素素心里可是有數的緊.想要固寵的話.最好還是表現得大度一些的好.
「你呀.讓孤怎麼說你好.婦人之仁.婦人之仁.」孫權听素素說完.嘴里雖然批評著她是婦人之仁.手中卻是緊緊的將這個女人給摟在懷中.柔情蜜意起來.
「妾身本就是婦人.屬于侯爺的婦人.既然是侯爺的婦人.那麼仁義一點不好麼.」素素一邊嬌喘連連的迎合著孫權的侵襲.一邊在那里嬌嗔歪解著詞中之義道.
「你這個小妖精.」多日不曾幸過的孫權心情大好之下.不由得有些情動.沖兩旁侍候著的侍女們使了個眼色之後.也顧不得人還沒走干淨.一把將素素推倒在榻上撕扯起來.
「侯爺輕些則個.」素素懷抱著孫權的腰.將雙腿輕輕分開.眼里看著那些低頭匆匆退去的侍女們一聲嬌呼道.曾幾何時.她也是這些侍女中的一員.如今她卻已經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啊.侯爺.」隨著孫權的闖入.素素情不自禁的將雙腿盤在他的腰間申吟道.
「素素.看來在正方那里.並未受什麼委屈啊.你看.女乃水都溢出來了.」雨過雲收之後.孫權伸嘴去啄著那絳紅色的頂端.品味著女乃水的滋味道.
「啊.侯爺.你都吃完了.孩兒們可就沒得吃了.」素素嬌呼一聲.伸手想將正埋頭吸吮得嘖嘖有聲的孫權給推開.
「有女乃媽呢.你這里的.放久了也是浪費.不若便宜本侯爺算了.」孫權抬起頭來.沖滿面潮紅的素素做了個鬼臉.繼續在那里吸吮起來.
「哪里有你這般做父親的.和自己孩兒搶食吃.」素素感受著孫權那滿腔的寵溺.輕捶了他一下嬌嗔道.
孫權和素素在房內你儂我儂的.可苦了門外侍候著的侍衛和那些婢女們.他們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無奈之下.虎衛營的當值校尉只有一揮手.帶著侍衛和那些侍婢們退出三十步開外候著.這才落了個耳根清淨.
當晚.孫權就留宿在素素房內.就連膳食都是吩咐內侍們送到房內吃的.孫權的這番舉動.在那些內侍和婢女的眼里.就是素素夫人受寵的標志.于是尚未分派侍女的素素門外.自發的就有人在那侍候起來.
次日一大早.孫權就在素素的催促下醒了過來.準備起駕前往吳郡.盡管因為被素素攪了清夢.但是孫權臉上並沒有半點的不悅.只是寵溺的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後才起身吩咐擺開儀仗啟程.
「衣物可曾送去.天冷了.別把孩子凍著.」徐夫人輕梳著自己的頭發.對自己的哥哥徐矯問道.
「早經驛站送到吳侯府內了.妹子大可放心.不過妹子.你這辛苦了幾個月才縫制好的衣物.吳侯未必會領情啊.堂堂江東之主.府上什麼沒有.」徐矯看著妹子那日益清減的臉龐.不由得有些心疼的道.
「旁人做的.穿著不安心.外邊買的.卻是沒有自己縫制的暖和.」徐夫人輕輕說著.放下木梳拿起筆來替自己描著眉道.
「你呀.也該出門走動走動了.快一年了.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難道真想把自己憋死不成.」徐矯在那里勸著妹妹道.盡管最初是他讓徐夫人在家閉門思過的.可是一晃小一年過去了.看著妹妹一年來只是待在這間小屋子里半步不移.他心里有些暗暗焦急起來.深怕自己這個妹子在家里憋出什麼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