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轅知道她向來處事沉穩,但還是不放心,于是把她拉到身邊,低聲音在她耳邊警告道,「本王允許你去送死。」
「最高仙法我今天是要定了。」花梓涵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看上去很是淡定。
她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炎天轅,大步朝那幻化出來的擂台走去。
而上仙見她真敢應戰,臉上少有的多了幾分暖意,于是一躍而起,飄到了擂台中央。
他身體就跟羽毛一樣輕盈,腳尖點在擂台的柱樁上,面色冰涼的慢慢揮動了手臂。
隨著他手臂的揮動,周圍的風速和氣流似乎都變得緩慢了!
瞬間,站在木樁上的人影就消失不見了。
花梓涵只覺得一股恢宏的的氣勢正朝自己涌了過來,不等她再多想什麼,就條件反射的連連往後退去。
「傻丫頭,注意身後!」但是站在擂台下觀戰的炎天轅可真的要被急死了。
話音剛落,那股氣勢已經直逼花梓涵的脊背,讓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渾身好像都被冰凍了起來,整個人不禁僵在了原地。
就在這時,那股洶涌澎湃的力量好像突然消失不見了,上仙又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他漂浮在花梓涵的身後,伸出了那只蒼白如紙的手,輕輕的揉了揉花梓涵的腦袋。
語氣冷漠的說,「你是不是中了封印術?」
「我不清楚…」花梓涵感覺在他的手踫到腦袋的一瞬間,整個人都變得輕松了不少。
「應該就是魔界的封印術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你真正的實力,應該不單單是這樣。」男人眼眸中帶著三分遺憾,緩緩把手收了回來。
男人飛回了湖心亭的時候,左手在湖中信手一捻,沒想到竟然攆出了一朵潤色的粉色蓮花來,蓮花的花瓣晶瑩剔透,和眾不同,根睫的部分是純白色的。
「這就當是送給你的見面禮了,剛剛你有膽量接我三招,足以證明你的勇氣和膽量。」他把手中粉蓮拋向了花梓涵所在的地方。
「敢問上仙,這花是做什麼用的?」花梓涵接下那朵粉蓮後,低頭嗅了嗅,卻是什麼味道都沒有。
「你當初受傷的時候,應該是被魔界中的人,用了封印術法把你體內的力量封印住了,所以你現在的斗氣只能達到金丹級別的下成,而且你之前一次的提升,應該是把體內經脈打亂可,再加上你幾次都強用體內斗氣,所以六脈不同,七關不合,導致了現在的斗氣閉合,身體虛弱。」男子一邊說,一邊緩緩坐回了先前的玉榻之上。
「怪不得昨天晚上調息的時候,身體里的斗氣總是亂竄……」花梓涵望著手中的那朵蓮花,口中喃喃自語。
「昨晚本王都讓你不要逞能了,你非要硬撐。」炎天轅聞言,臉色又沉了下去。
本來他昨天晚上就已經看出了花梓涵氣息有些亂,但是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嚴重,如果不及時把內傷治好的話,很有可能會對她今後斗氣的修煉造成很大的困難。
「本座知道你是人魚一族,而人魚族是上古神族,體質和眾不同,而且你們的靈根也屬特殊種類中的陰性,千百年來,陰、陽兩種最純正的,卻沒有被什麼人傳承下來,唯獨仙界太祖,有幸把光屬性的靈根進階到陽屬性,所以,你可以好好利用你的靈根修煉。」說到這,上仙看著她的目光又柔和了幾分,但聲音依舊清冷的說道,「我剛剛給你的仙蓮是我用自己的仙氣變幻出來的,你在修煉的時候,把它吃掉,應該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多謝上仙。」花梓涵怔怔的看著他,突然覺得驚喜似乎來的太快了,還有點不真實。
「本仙累了,都早點回去休息吧。」說罷,上仙擺了擺手,轉身飄然離去。
就當花梓涵想要問問這個幫了她的仙人是誰的時候,剛剛那個帶他們來這里的小童,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只見小童手里提著一盞青色的燈籠,帶著笑意說,「兩位貴客,能得我家天清天尊的點撥,以後必定是前途無量的,現在就讓我來帶路,帶你們回準備好的廂房休息吧,明天開始,你們就要接受八角樓的訓練了。」
那小童說完,就轉身帶著他們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天色越走越黑,本來還有半絲亮光的蔚藍天空,好像只不是走了幾步,就已經變的墨黑,好在還有點點星光。
而小童手上那盞青色的燈籠,也慢慢變得的亮堂了,照亮了他們前面兩三米的小路,只不過綠色的光芒在夜晚,總是顯得格外詭異。
又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後,他們穿過一條碧綠色的小溪,繞過三尺寬的田園後,才來到了一間挨著一間的小樓前。
那小童跨進門口,指了指最里面的那一棟小樓,開口道,「你們兩人就住在那里,早晨听見三聲雞鳴後,就必須起床早練,至于需要做些什麼,你們各自的天尊師傅都會交代,還有夜里不要到處走動,這站青燈就給你照明用了。」
說完,就把手中的青燈遞了過去。
「多謝了。」花梓涵伸手去接那青燈,本以為不會有什麼份量。
沒想到拿到手中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好像被束縛在青燈之中。
炎天轅見她神色古怪,好像不對勁,于是開口問,「是不是身體又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不是,是這燈有古怪。」花梓涵雙手用力,才能勉強提起那盞看起來輕巧的小燈。
「一個燈籠能有什麼古怪。」話音剛落,炎天轅就從她里把青色的燈籠拿了過來。
燈籠提在手里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就跟平常的沒什麼區別,根本不像是花梓涵說的那樣。
「你不覺得重麼?」見他舉得異常輕松,花梓涵也有些訝異了。
「本王看你是這幾日累壞了,所以產生幻覺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炎天轅看她的神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但還是沒有多說些什麼。
花梓涵緊抿著雙唇,一手拖著下顎,眼楮又不自覺的瞥了一眼那青燈,好似在想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過了很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擺了擺手說,「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說完,她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朝最里間的小樓走去。
推門跨進小樓中,花梓涵忍不住感嘆起來,說實話,在仙界就連是普普通通的一棟兩層小樓,也被裝飾的古色古香,就連那些擺放的家具,也是精雕細刻,無不給人視覺上的小小震撼。
女子的閨房在閣樓上,所以花梓涵早早的梳洗一番後,就準備躺下,打算好好想想來到八角樓島後發生的事情。
可是,就當她躺下後沒多久,樓下就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樣的吼叫聲。
那聲音不像是人類發出的,更像是某種動物在受到刺激或者驚嚇之後,才咆哮發出的。
花梓涵幾乎想也沒想,就立刻起身披上外袍,沖下樓,擔心的問,「炎天轅,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你不是躺下了麼,怎麼又跑到樓下來了。」樓下一片安靜祥和之氣,而炎天轅也剛剛沐浴完畢,正準備更衣。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花梓涵竟然會從樓上沖下來,還這麼緊張的看著自己。
此時此刻,他上半身什麼都沒穿,下半只用一條浴巾包著,幾滴晶瑩的水珠,正順著濕漉漉的頭發,滴到了他結實發達的肌肉上。
「大,你洗完澡不穿衣服啊!」花梓涵冷靜下來之後,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白玉樣的小臉,瞬間就變得通紅。
她條件反射樣的轉過身去,有些不自然干咳了幾聲後,就快步回到了閣樓的房間內。
剛坐回到床邊上,炎天轅就追到了她的房門口,一手打在門邊上,一手叉著腰,語氣輕佻的引誘道,「你要看本王可以讓你看個夠。」
「炎天轅,你夠了!」花梓涵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頗為無奈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又不是那種從來都沒有見過世面的嬌小姐,不會在看到男人**的上半身,就是失聲尖叫。
在二十一世紀,只穿一條彈力內褲的男模特她都看過不少了,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敗下陣來。
「看來,你是早已經對本王的身體垂涎已久,那本王就滿足你一次好了。」炎天轅勾著一抹戲謔的笑意看著她,慢慢的朝她逼近。
「不好意思,我對帝君這種竹竿型的,沒興趣。」花梓涵斂起笑意,一本正經的說。
「哦?你說本王是竹竿,看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危險的眼神逐漸變成了掠奪的**,炎天轅冷峻的臉龐逐漸接近她,微微發燙的指尖,劃過她的唇瓣。
一不小心,花梓涵竟然陷入了那雙深邃的不著邊際的眸子中,還在她愣神的時候,那張性感的唇就一句堵住了自己嬌女敕的唇瓣。
炎天轅的吻向來霸道而熱情,幾次下來,他已經能夠熟練的挑起花梓涵的敏感點,輕易的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把舌頭探進她的香甜的口中,放肆的侵佔著她口中的蜜汁。
感覺懷中人兒的身子逐漸發熱發燙後,他的吻越來越激烈,舌頭用力的著她的小舌頭,或輕或重的吸吮著她的香舌,溫柔和狂野仿佛已經相互融合,難分難舍。
直到花梓涵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子微微發抖,才不舍的放過了她。
她有些狼狽的微微把身子往里退了一些,卻沒想到炎天轅立刻又俯,貼近她的耳邊,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在此響起,「花梓涵不要忘記,你是本王的女人。」
「大!」說話時的熱氣噴在花梓涵敏感的耳垂上,不禁又惹得她一陣心悸,渾身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她慌張的抬起手,奮力要推開眼前的男人,卻沒想到炎天轅早就料到,既然趁她面前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抬起右手捏住了她的下顎,帶著揶揄的淺笑道,「不用擔心,本王不會對你用強的。」
「你哪一次不是用強的。」花梓涵忍無可忍的瞪著他。
「那是因為你喜歡,本王才配合你而已。」炎天轅臉不紅心不跳的揶揄道。
「帝君的臉皮真是比城牆都要厚上一百倍啊。」譏諷的話語剛落下,花梓涵就感覺到他危險的目光,正緊盯著自己。
「知道本王不會強要了你,所以,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勾起她的下顎,炎天轅的聲音變得沉寂。
看著花梓涵那張微微泛白的小臉,他的心又不自覺的軟了。
「好好休息。」說完,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