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蘇晚卿覺得靈魂都快要抽干了,啞著聲音道,「如果你想打擊我,那麼你做到了,並且做的很好。但是希宸,求求你,能不能不要剝奪我見銘的權利?」
洛希宸直勾勾地盯著她,冰藍色的眸子里凝著復雜的神色。
「給我個機會,好不好?」她在懇求,幾近卑微。
洛希宸唇角微勾,揚起一個異常邪惡的弧度,襯在他那張充滿了傷痕的恐怖臉上,看起來宛如鬼魅。
「好,我給你個機會。蘇晚卿,你听說過獸籠嗎?」
蘇晚卿大震,難以置信地抬起了頭,道︰「你讓我進獸籠?」
在禁閉島上,有一項非常殘酷的刑罰,就是給人灌了魅藥,再關進發情野獸的籠子里。如果不能殺了野獸,就只能被野獸按下施暴,任憑它長滿倒刺的巨物把自己撕裂,生生被做死。
這半年多的時間里,蘇晚卿就曾經見過禁閉島上犯了錯誤的孩子,被當眾施用獸籠,哭得死去活來,那哀嚎聲是那麼淒厲,回響在整座島嶼上。
而如今,那個自己愛到骨髓的男人,為了報復,竟然要把她親自送到獸籠里面去。他竟然恨自己至此?
「是,我想听听你的悲鳴洛希宸如是說。
蘇晚卿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悲鳴?他難道听不到嗎?她的靈魂深處,已經悲鳴了很久。
「如果我進了,你就讓我見銘嗎?」她看向他的眸子,清澈的像是禁閉島澄碧的天空,隱匿著濃重的悲傷。
又是這種眼神?
洛希宸的心口又是一陣瑟縮,一定是星野煌那一槍的後遺癥,他這麼告訴自己。
「如果你能活著從獸籠出來,我就讓你每個月見兒子一次
盡管已經去掉了變聲器,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寒戾。
「好,我去蘇晚卿仰起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很快的,禁閉島上所有受訓的孩子都被叫到了訓練場上,觀看獸籠。看著別人受難,是一項難得的娛樂。
蘇晚卿的手里拿著一把匕首,面對著的是一個滿眼通紅的深淵狼,因為藥物的刺激,它身下的巨物已經昂然地聳立著了,倒刺森然。
「嗷嗚嗚——」深淵狼發出了興奮的嘶吼,在它面前的,是一個雌性生物。
它已經被藥物催發地失去了最基準的判斷力,它現在需要的舒解,不管是什麼,只要能讓它紓解——
于是,深淵狼紅著眼楮,向著蘇晚卿沖了過去。
「晚卿姐!」感到現場的拓,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他想要往前沖,卻被持槍的守衛們拉住了。
「你們放開我!」拓嘶吼著,暗紅色的眼楮里迸射著可怕的光芒,他回過頭,正巧對上了一雙帶著促狹的寒戾冰眸。
瞬間,拓了然。
「洛希宸,你還是不是人?你竟然把晚卿姐關到野獸的籠子里,你是想她死嗎?」
洛希宸現在是整個禁閉島的主人,所有星野煌的舊部都被他殺光替換了,他坐在最尊貴的那個位置上,淡淡地瞥了拓一眼,緩緩道︰「那是她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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