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蔚藍躲都沒有躲一下的,就那麼硬生生的接了那一掌,而且似乎沒有任何的損傷。
一手牽著一個的,慢慢的走了進來。
司徒清清的父親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他剛剛明明用了十足的力量,擺明了就是要把拓拔蔚藍一掌給打死的。不死,至少也要撈一個半死不活。沒有想到,這拓拔蔚藍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那麼硬生生的接了自己一掌,還這般行動自如。
自己是藍玄,這拓拔蔚藍不是廢才嗎?這怎麼可能。
在場的其他人也愣了一下,就算是紫玄的人,在這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接這麼一掌的話。至少,也要多多少少的內傷不少。不趴下,也要吐血。
這拓拔蔚藍卻可以這般風輕雲淡的牽著她孩子,像一個沒事的人一般的繼續走自己的。
這拓拔蔚藍,到底是什麼人啊,用不著這般的嚇人吧……
她不是廢才嗎?
「這位老爺爺,你是知道我跟蔚藍走了路過來有些熱,所以給我們扇風嗎?無暇跟哥哥,還有蔚藍謝謝老爺爺給我們扇風。不過,老爺爺,你的風太小,扇的有些不夠解熱。」
拓拔無暇天真的問道,一臉真誠感謝的模樣。
在場的人,除了拓拔蔚藍跟拓拔白玉,其他的人都要吐血。
扇風?!真還想的出來說,這都藍玄了,會扇死人的。
這般天真的童言童語,你還不好意思去想什麼反駁。
你看人家都天真爛漫的,那問話的都情真意切的。
都連謝謝都送上了,你好意思再說別的嗎?
最後,人家還有些鄙夷了。嫌棄這風太小,扇的有些不夠解熱。
這要碎了多少人的心啊,太打擊人了!
多少人,窮其一生,都無法到達藍玄的境界。而這個才幾歲的小孩子,卻還這般的挑剔的嫌棄不行。
司徒清清的父親氣的一巴掌砸碎了手邊的太師椅。
拓拔無暇撇撇嘴,「浪費。」
「不知道父親找我過來,所為何事?」拓拔蔚藍淡漠的問拓拔寒深。
司徒清清的父親隨即怒吼的出來,「拓拔蔚藍,你還好意思問所為何事。」
「蔚藍為什麼不好意思問了?老爺爺,蔚藍說,生氣的人容易暴血管。爆血管你要是不知道什麼意思,我可以告訴你。就是身上的血,從你頭頂上的血脈中噴出來。像開花了一般,可好看了。」
噗,在場的第一次領教拓拔無暇的人,集體內心吐血。
司徒清清的父親臉都氣的黑了,怒吼的道︰「小野種,老夫打死你。」
拓拔無暇才不管司徒清清的父親怒氣沖天跳腳的模樣,仰頭很認真的問拓拔蔚藍。
「蔚藍,小野種,是不是我在野外生的啊?」
「就是沒有爹的孩子。」拓拔白玉對于自己這個問白痴問題的妹妹,表示他真心的不想認識。
拓拔無暇是聰明,卻在很多地方也相對的夠白痴。
「瞎說,無暇怎麼可能沒有爹。」拓拔無暇不干了。
她怎麼可能沒有爹,她可是有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