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個雲清飛揚礙事,我還要把她的腳筋給挑斷了,舌頭給割了,手指給一節一節的剁下來。雲清飛揚一插手,我這些都沒有來得及做,害的我一個月都沒有館子下了。」
「小小年紀,怎可如此惡毒。」司徒清清的父親在听到這些話之後,頓時暴跳如雷了起來。
其他人卻在听到拓拔無暇的話之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樣的做事手段,還真的如御輕風如出一轍。
他們都沒有折磨人,不讓你死的那麼痛苦,卻可以讓他們感受到求生不能求死無門的感覺。
「惡毒嗎?」拓拔無暇問身邊的拓拔白玉,「哥哥,這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拓拔白玉淡聲。
眾人︰……
這還是正常,那什麼樣是不正常的?
拓拔無暇對上司徒清清的父親,「我哥哥都說正常了,這就是正常。你才惡毒,你全家惡毒。」
拓拔白玉︰……
拓拔無暇,現在不是幼稚的時候。
拓拔蔚藍淡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淡聲的說道︰「父親,如果你叫蔚藍來,只是想問蔚藍今天在鳳靈城大街上發生的事情的話。我想,你應該問司徒清清來的更直接一點。如果你們誰有異議,或者想為司徒清清報仇的話,我不介意親手解決了那個人。」
「拓拔寒深,你看看你的這個好女兒,你看看那個瘋女人為你生的這個好女兒。」
司徒清清的父親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只感覺脖子一緊,窒息的感覺隨即席卷而來。
誰也沒有看到拓拔蔚藍是怎麼動,只知道看到拓拔蔚藍的身影的時候,她那縴秀白女敕的手已經狠狠的掐在了司徒清清父親的脖子上。
而她的身上卻籠罩著淡淡的淺紫色的光暈,司徒清清的父親在她的手上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
超紫玄玄力,這個大家公認的廢才,竟然有這等傳說中的身手。
拓拔蔚藍淡漠的眸子,對上司徒清清父親。
淡漠的聲音,如魔音穿耳的穿過每一個人的神經。
「我敢讓無暇廢你女兒,我就敢殺你。我今天剛剛回拓拔府,不想大開殺戒。如果再讓我听到誰敢說我娘是瘋女人的話,我不介意滅他全族。我拓拔蔚藍,說道做到。」
拓拔蔚藍說完這句話,司徒清清的父親整個人都癱瘓在地上。
所以沒有看到拓拔蔚藍是怎麼動的,她已經站在兩個孩子的身邊。
所有人都震撼在那里,超紫玄……
「父親大人,勸你最好勸勸司徒大人,別沒死找死。下一次,我拓拔蔚藍就不會這般好說話了。看得清眼前的情況的話,就應該聰明一點找大夫去醫治司徒清清,而不是來這里找我拓拔蔚藍的麻煩。」
拓拔寒深一個回神,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拓拔蔚藍是自己的女兒。
六年不見,再次回來卻是如此的今非昔比。
二夫人已經震撼在那里,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
拓拔心藍手指甲都卡到自己的肉里面了,都不知道疼痛。
拓拔蔚藍,這個拓拔蔚藍根本就不是曾經的拓拔蔚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