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無暇一副鄙棄的表情,「虧你還在江湖上行走呢,兵不厭詐這種事情你都不懂,真不知道你夫子是怎麼教你的,這麼白痴。」
夫子躺著中槍!
拓拔心藍氣的關節都捏的發白,她被這個小野種給當猴一般的耍了。
「走吧。」
今天在拓拔府門口這麼一鬧,她拓拔心藍的面子已經丟了,很多賬是要慢慢的算的。
今天摘了拓拔府的門匾,總有一天她會夷平了拓拔府。
皇甫恆嬴卻伸手攔住了拓拔蔚藍的去路。
拓拔蔚藍微微的挑眉,冰冷的眸子看向皇甫恆嬴。
「不知道太子殿下還有何事?」
「你傷司徒清清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給一個說法?」
「我拓拔蔚藍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她司徒清清敢傷我女兒,就應該承受得了這個代價。」
皇甫恆嬴一震,這樣的拓拔蔚藍變的好陌生,好可怕。
「六年不見,你變的不是一點點殘忍。」
「謝謝夸獎。」
說她殘忍的人,只不過是弱懦的表現。
真正的高手,又何必懼意這一切。報復的手段,應該比她還要更出色吧。
看拓拔蔚藍這般大方的說謝謝,皇甫恆嬴感覺自己似乎有些跟不上拓拔蔚藍的拍了。
這個人,讓他有一種錯覺,似乎看到了那個人一般。
「太子殿下,如若沒事,請讓開。」
「對呀,對呀。夫子沒有教你,好狗不擋道嗎?」拓拔無暇應和在拓拔蔚藍的聲音之後。
好狗不擋道,一個太子在一個小姑娘的口中,變成了狗。
這般張狂的人,這還是第一個。
皇甫恆嬴微微的緊了一下眸子,冷冷的吩咐道︰「把拓拔蔚藍拿下,送到皇宮听由皇上發落。」
「是……」
隨即,人群中突然冒出了二三十個穿著老百姓衣裳的殺手。
人群中的老百姓,突然嚇了一跳,隨即哄的一下全都亂套的一溜煙的跑掉了。
剛才看戲的心,一下子全都沒有了。還是保命要緊,別看場戲的命也丟了,那可虧大了。
「哇,哥哥,又有肉靶子來了。」拓拔無暇興奮了,又可以練手了。
眾人額頭一滴汗,你至于這麼興奮嗎?
你沒有看到,這些人可是大內一等一的高手,現在可不是你興奮的時候。
「蔚藍,我先開動了。」拓拔無暇說完,直接的從自己的靴子里拔出匕首。
一見匕首,夫人整個人都嚇的顫抖不安的。
「你們解決,解決好了去老地方找我。我先帶你們女乃女乃離開,速度快點。」
拓拔蔚藍淡聲,走到夫人的身邊,攙扶著夫人。
對著翠竹說道︰「我們走。」
翠竹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拓拔無暇跟拓拔白玉,這可都還是小孩子,小姐怎麼舍得。
拓拔蔚藍要走,只不過是不想讓夫人看到這些血腥的場面。
無暇殺人,沒有一次不弄的很血腥的,讓活著的人看的是終生難忘的。
拓拔蔚藍很多的時候在想,這無暇的老子到底要多變態,才能生出這般變態的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