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四大陸唯一一個佔了富五公子跟帥十公子身份的人,一身紫玄,卻要選擇位居第八的奇葩。
傳言他不近,所有靠近他的女子,只要在兩丈之內不讓開的話。那些女人,輕則重傷,重則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陽光。
他張狂的不可一世,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性子。
所以,就連自己坐在這里,都是靠在最邊上坐的。
沒有想到,這會拓拔蔚藍出現了,他卻主動的靠近,連位子都能讓出來。
而且,還一副討好的模樣。
這讓她如何不妒忌,這拓拔蔚藍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到這麼好的待遇。
龍天奎韌郁悶的,可憐兮兮的眼巴巴的瞅著御輕風懷中的拓拔白玉。
他也想兒子的抱抱啊,他都好久沒有抱到兒子了。
「兒子,你想爹嗎?」
拓拔白玉看著那看著自己如看到香噴噴的大骨頭的龍天奎韌,有些猶豫糾結了一下。
他好像也沒有怎麼想他,反正又打不過自己,想了也是白想。
龍天奎韌見到拓拔白玉的反應,深受打擊了。
「其實,也是有點想的。」
更多的是想你的錢,其他的還好。
龍天奎韌樂了,兒子還是想自己的。
「那可以讓爹抱一下嗎?」
「你帶銀子了嗎?」拓拔白玉問道。
龍天奎韌受打擊,銀子還沒有他來的有吸引力。
「金子可以嗎?」龍天奎韌問拓拔白玉。
「爹,其實我蠻想你的。」
拓拔白玉在听到龍天奎韌的話之後,立馬改口。
其他的幾個人頓時感覺額頭一群烏鴉飛過……
拓拔蔚藍欣慰,兒子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御輕風眼角一抽,這個沒有節操的兒子,越來越像拓拔無暇了。
龍天奎韌圓滿了,連忙拿出自己身上的銀票,遞給拓拔白玉。
「這是一萬兩金子的票據,你可以去福滿樓提錢。」
反正金子銀子的他大把的有,兒子喜歡拿去就好了。
雲清飛揚心口一顫抖,他福滿樓的票據。
拓拔白玉接過票據,有些狐疑的看向龍天奎韌,不會他也學拓拔無暇吃霸王餐的吧?
龍天奎韌伸手把拓拔白玉給抱的懷中,喜滋滋的看向御輕風。
看吧,我也抱到兒子了。
御輕風賞了一眼,你白痴的眼神給龍天奎韌。
龍天奎韌才不管呢,反正他是抱到兒子了。
拓拔白玉把票據遞到拓拔蔚藍的面前,「蔚藍,等會比賽結束了,我們就去提金子。」
御輕風微微的挑眉了一下,看向拓拔蔚藍。
柔聲的問道︰「你要比賽?」
「蔚藍說,比賽有錢可拿。」
拓拔白玉很直接的告訴御輕風答案,反正在他們的面前,他們都知道拓拔蔚藍是什麼樣的人。
御輕風嘴角一抽,他就知道有可能是這個答案。
龍天奎韌卻樂了,「果然是我龍天奎韌的兒子,像極了我。」
拓拔蔚藍額頭一滴汗,這人想兒子想瘋了。自從跟白玉打了一個平手之後,就直嚷嚷著要做白玉的爹。
江湖上,對龍天奎韌傳言她不是不知道,沒有想到這些傳言到自己這里,好像都不相符合了。
龍天奎韌側頭問身邊的拓拔蔚藍,「你今天把拓拔府給燒了?」
御輕風听到龍天奎韌這般問拓拔蔚藍,好像剛剛在門口走過的時候,听到這些只言片語的。不過,他沒有想到這把火是拓拔蔚藍燒的。
「只不過燒了屬于拓拔府的拓拔蔚藍的一切,從今以後我只是拓拔蔚藍跟拓拔府沒有任何的關系。」拓拔蔚藍輕描淡寫的說道,似乎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蔚藍,來我府上吧。我把我的房間讓你給,怎麼樣?」龍天奎韌拋出無比誘惑的條件。
他那房間里,寶貝可是多的嚇人,特別適合這個愛錢的母子三人。
听到龍天奎韌話的幾個人,心口一個顫抖。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龍天奎韌這般低三下四的模樣,去求一個人,而且還是他一直都深惡痛疾的女人。
拓拔心藍卻在龍天奎韌的話中,變的臉上的表情是越來越黑。
龍天奎韌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抬眸的問坐在離他有點距離的幾個人。
「拓拔府為什麼要把蔚藍給逐出家門?」
托渤浩冶微笑的說道︰「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四妹。昨天四妹回來,跟司徒府的司徒清清有了點沖突。司徒清清傷之殘廢,等于毀了。皇後娘娘跟皇上一直都對司徒清清疼愛有加,知道了此事之後,是大發雷霆。後來父親跟爺爺一想,就用這逐出家門的方式,準備把眼前的事情給緩一緩,並沒有想真的把四妹給逐出家門。」
龍天奎韌冷笑了一聲,「這個笑話好像一點都不好笑。」
托渤浩冶臉上的笑容微微的尷尬了一下,他也知道這些話說起來听的有些不舒服。
對于拓拔蔚藍傷司徒清清的事情,這本就是一個事實,也沒有必要添油加醋的亂說什麼。他只不過是想打親情牌,他唯一沒有算到的是,拓拔蔚藍認識御輕風也就算了,就連龍天奎韌都認識。
「龍天公子,這本就是事實。」拓拔心藍溫柔的說道,眼眸中盡是楚楚可人的模樣。
龍天奎韌有些嫌惡的不悅的蹙眉了一下,倒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
「蔚藍,是這樣嗎?」龍天奎韌問拓拔蔚藍。
拓拔蔚藍淡聲,「你的腦袋是驢腦袋嗎?還是借別人用的?」
所有人沉默……
第一次見到有人敢當著龍天奎韌的面,罵他是驢。
龍天奎韌表示無辜,他只不過是想知道實情罷了。
御輕風輕聲的問了出來,「蔚藍,這一次準備在鳳靈城待多久?」
拓拔蔚藍搖搖頭,她還沒有決定在這里待幾天。
「前一段時間我回去,師父他老人家還在念叨你。說好久沒有見到你跟孩子了,怪是想念的。」
拓拔蔚藍心里汗,這才出來沒有幾天,都可以用扳手指頭來算日子的,有那麼想念嗎?
「我知道了,過一段時間我會回去看師父他的。」
拓拔蔚藍嚴重懷疑,師父不是想自己,而是想無暇那特別靈敏的鼻子,想要吃美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