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無暇隨即笑眯眯的摟著御輕風的脖子,揪著自己的雞一般的小嘴。
「帥哥爹爹,你都沒有給無暇親親呢。」
對御輕風,她可不敢像對龍天奎韌那般,上來就享受美男的親親。
她要是直接的去親御輕風的話,御輕風保準把她給直接的丟到外面去。
江湖明明傳言龍天奎韌的潔癖比御輕風多,為什麼她感覺御輕風的潔癖似乎比龍天奎韌還要多。
御輕風無奈,把自己的臉湊了上去。
拓拔無暇立馬拉著御輕風的臉,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然後中間……
拓拔無暇的撅著雞的臉,被御輕風給用手擋了。
拓拔無暇撅著雞的問御輕風,「爹爹,你為什麼不給無暇親嘴?」
她都沒有親到過一次,真是傷心。
御輕風直接的擰開了拓拔無暇撅著雞的小嘴,「那是你娘的。」
御輕風指的娘,是他以後的娘子,而不是拓拔蔚藍。
拓拔無暇跟拓拔白玉雖然叫他跟龍天奎韌爹爹,可是他們都知道,那只是單純的一個稱呼。
比起叔叔更靠近一點點,比起爹爹,其實又遠那麼一點點。
尤其是拓拔白玉,他是明明白白的清楚。
他跟龍天奎韌不可能喜歡她娘,也不可能有什麼非分之想,所以他才能安心的讓他們這般的靠近他們母子三人。
不然的話,早就死在八百年前去了。
白玉一直在查他爹爹在哪里,就是想問一句,當年為什麼不要他娘親。
他對爹爹,應該有的更多的是恨意吧。
拓拔無暇被擰轉了頭,剛想抗議,卻在看到其他身影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拓拔無暇立馬恢復了正常,轉頭問御輕風。
「他們為什麼在這里?」
御輕風淡漠的掃了一眼坐在那里的人,淡聲的說道︰「看比賽而已。」
拓拔無暇不樂意了,從御輕風的身上滑了下來。
她不喜歡他們,竟然敢討厭她,還欺負蔚藍的娘親。
蔚藍的娘親,拓拔無暇一愣,女乃女乃呢?
拓拔無暇看向正門,沒有了。
拓拔無暇剛想說,人不見了,就听到後面的樓梯有腳步聲走上來。
翠竹扶著夫人在一個大漢的帶領下,走了上來。
翠竹見到拓拔蔚藍,叫道︰「小姐。」
夫人見到拓拔蔚藍,傻乎乎的一笑,目光在看到拓拔心藍的時候,頓時渾身發抖的躲在翠竹的後面。
不停的顫抖的,念念有詞的說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乖乖的,我一定會乖乖的。」
拓拔蔚藍原本站起來準備去扶夫人的,卻在听到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寒了臉。
縴細瘦長的白皙手指,微微的握成了拳頭,隨即有松開了。
拓拔蔚藍一臉微笑的走到夫人的身邊,扶著她安撫的微笑的柔聲的說道︰「娘,別害怕,有蔚藍在呢。沒有人敢欺負你,女兒會替你打壞人的。」
拓拔無暇也嬉笑的去拉夫人的手臂,安慰道︰「女乃女乃不怕,誰要是敢欺負那你無無暇替你收拾她。無暇就把她的臉給劃花,把舌頭給割了,然後把她的頭發都給拔了。嗯,把她打你的手,一節一節的給剁下來,然後挑斷她的手筋腳筋。呃……」
還有什麼手段嗎?拓拔無暇糾結了一下。
「哦,然後無暇還把她給醫治好,然後賣到妓院去。」
拓拔心藍听著拓拔無暇的話,感覺從頭涼到腳後跟。
拓拔無暇是紫玄,她根本就對付不了。
而且,她們還能知道自己下毒,一定不是簡單的角色。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拓拔蔚藍是回來尋仇的。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拓拔蔚藍還記得曾經的一切。
「無暇,別嚇到女乃女乃。」拓拔蔚藍淡聲。
拓拔無暇撇撇嘴,好吧,她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嚇人的。
拓拔蔚藍扶著夫人坐了下來,翠竹不知道的靠近了龍天奎韌。
龍天奎韌突然 的一下子站起來,本能般的反應就是揚起手來,玄氣聚集。
「韌,自己搬張椅子去角落。」
拓拔蔚藍的話,在龍天奎韌的手沒有落下來之前,先說了出來。
龍天奎韌僵硬在那里,看著拓拔蔚藍,最後委屈的搬著椅子慢慢的走到靠牆的邊上去。
大家看著龍天奎韌剛剛聚集的玄氣,頓時感覺傳言應該是真的,他不喜歡女人靠自己太近,不然的話下場非死則傷。
拓拔無暇表示有些同情自己的美人爹爹,怎麼就會有這麼一個不好的怪癖呢。
更想不通的是,為什麼美人爹爹那麼討厭女人,怎麼就不討厭她跟蔚藍呢?
翠竹有些搞不懂的,剛剛這個被小姐叫做韌的男人,怎麼會有一副要殺她的表情?
可是,卻又那麼听小姐的話。
「翠竹,你跟娘怎麼出來了?」
拓拔蔚藍問翠竹,她明明讓翠竹帶著娘親跟無暇回去休息的。
「夫人見不到小姐,就鬧著要小姐。孫小姐沒辦法,只能帶著夫人來找您跟少爺了。」
「蔚……藍……」夫人膽怯怯的看著拓拔蔚藍,有些害怕的。
拓拔蔚藍安撫著夫人,給了她微微一笑。
隨後,拓拔蔚藍柔聲的說道︰「翠竹,以後不要叫無暇孫小姐。她跟拓拔府沒有任何的關系,你以後就叫她無暇好了。」
她們已經離開拓拔府了,沒有必要給他拓拔府留名。
拓拔無暇拿著銀子,一溜煙的下了摟,去跟她哥哥研究比賽了。
翠竹掃了一眼身邊的人,雲清飛揚公子在,兩位少爺也在,三小姐也在,連太子殿下都在。
這些人,都在這里,要做什麼?
翠竹有些糾結了一下,到底自己要不要去行禮?
這要是不行禮的話,那可是大不敬。可是,要是行禮的話,小姐剛剛說她跟拓拔府沒有任何的關系。這沒有關系的話,是不是就不要像以前那般的去行禮了?
還有,小姐身邊的那個男子是誰?為什麼感覺對小姐很好,很溫柔。
那個剛剛的紅衣男子,也很俊帥,卻那般听小姐的話。小姐跟他關系很好嗎?
只是,這兩個男子給人的感覺,好像不是那般好得罪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