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蔚藍伸手,準備拉開御皇棪的手,卻怎麼也拉不開。
御皇棪冷傲的對上拓拔白玉,這般的拓拔白玉十分對他的胃口。
他御皇棪的兒子,就應該是這般唯我獨尊的感覺,就應該是冷傲嗜血妖邪的霸道。
那是一種一個眼神都能氣勢逼人,強勢霸道,渾然天成的強者的霸氣。
御輕風心里想,這要是他大哥不松手,以他對白玉的了解,應該會出手吧。
畢竟,自己的大哥窺視的可是白玉的蔚藍啊。這白玉把蔚藍可是納入自己的所有物中的,當年就是自己都是在白玉他的再三考量之後,確定自己不會喜歡拓拔蔚藍的之後,這白玉才對自己敞開心扉的。
這大哥這麼一鬧騰的話,御輕風有一種大哥追妻之路何其遠的感覺。
御輕風想,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大哥,這白玉護蔚藍到底到何其變態的地步。
而後一想,還是算了。這大哥打小就虐自己,這會能見大哥被自己的兒子虐,這是多麼精彩萬分的場面啊。
一想到這,御輕風就決定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看這一切。想想,終于有人可以來對付自己的大哥了,御輕風感覺心理平衡了。
「她是我女人。」御皇棪淡聲。
御皇棪的話一出,北影臣跟藍炫樾還有夜冥寒頓時感覺自己的下巴掉下來的感覺。
這還是第一次听到主人這般說,某個女人是他的。
他們深深的感覺,這會是不是幻听了,還是變天了?
他們那絕世傲然的主人,怎麼也不可能跟這個毀容的女人在一起啊!
就算那個孩子有可能是主人的,也不是非要孩子他娘親不可啊。
御皇棪的話一出,拓拔白玉整個人都進入了戒備跟攻擊的狀態。
「蔚藍,過來。」拓拔白玉淡聲,可是話語中已經帶著嚴重的殺意。
御輕風一愣,這小子不會是想弒父吧?
御輕風感覺,要是自己也能生這麼一個兒子該有多好,看這護母護的多麼的強。
龍天奎韌深深的感覺,這拓拔白玉護母有些過的嚇人。
想當時自己也不過就一句玩笑話,自己就被這小身影給整的愣是心有余悸了很多。
拓拔無暇很自覺的站在了拓拔白玉的身邊,她一直的至理名言就是,先對外,後解決內訌。
這拓拔蔚藍還是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手上,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哥哥搶蔚藍,這種事情是天理不容的。
所以,這小御姐一般的拓拔無暇不爽了。
她一不爽,所有人都要郁悶了。
「喂,帶面具的那個,你帥嗎?」這小御姐拓拔無暇發問了。
「你要不帥,就把蔚藍給放開。你要是帥的話,就把面具給拿下來,我鑒定一下。然後,你還是給我把蔚藍給放了。」
北影臣跟藍炫樾還有夜冥寒腳下一個踉蹌,這叫什麼話?不帥就把蔚藍給放了,這要是帥的話,給她鑒定一下,還是把蔚藍給放了。這兩句話,不感覺矛盾嗎?
還有,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般的囂張的讓主人把面具給摘下來的。
這要想見主人的真容,那可是要付出死亡的代價的。
御皇棪微微的掃了一眼拓拔無暇,拓拔無暇頓時感覺有一股壓力山大的感覺。那感覺,就跟自己的哥哥生氣了之後,給她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的。
御皇棪微微的挑眉,俯身靠近拓拔蔚藍的耳邊,輕聲的問道︰「女兒的脾氣隨你?」
那一臉的天真爛漫的,一雙眼楮是水靈動人的,眉目中帶著傲然的模樣。
那嬌縱傲然的性子,倒不像兒子那般的城府極深的。
御皇棪俯身在拓拔蔚藍耳邊說話的時候,就感覺一股橫掃過來的殺氣直接的襲擊了自己。
御皇棪飛快的一個避讓,摟著拓拔蔚藍往後退了幾步。
拓拔白玉隨即一個側身,快速的閃向御皇棪。
拓拔白玉的速度,快的讓在場的所有人咂舌。
就連御皇棪都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心情很好的揚起了大大的笑容。
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的身手,果然是虎父無犬子,比起當年的自己。這樣的兒子,更勝自己。這個兒子,他喜歡的很。
跟拓拔白玉比武過的龍天奎韌,已經能接受這個拓拔白玉比較變態的身手了。如今知道這拓拔白玉是御皇棪的兒子,更能自我安慰的當時比不過拓拔白玉是再正常不過的。
畢竟,有那麼變態的父親,有這麼變態的兒子也是正常的。
御輕風跟拓拔白玉比試過,當時就被拓拔白玉的身手給震撼到了。
一個四歲的孩子,就可以跟自己棋逢對手。如今,已經一年過去了,這個孩子恐怕比較起一年之前的,更為厲害了一點。
北影臣跟藍炫樾還有夜冥寒三個人已經傻愣在那里了,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才多大的孩子啊,竟然可以緊隨著他們的主子不放。
就那身手,這要到什麼級別了?這個世界,看樣子瘋狂了。主人的孩子,就是不一般。
翠竹早就安慰著夫人去休息了,不然的話看到這樣的畫面,嚇死的可能都有了。
拓拔無暇興奮了,在旁邊蹦蹦跳跳的叫道︰「哥哥加油,哥哥最棒,哥哥我愛死你了。」
所有人听完了,都感覺額頭一滴汗。
包括拓拔蔚藍都感覺,這個女兒一定是自己撿來的,不是自己生的。
這女兒戀哥情節太嚴重了!看來自己要好好的跟女兒上上這些道德啊,倫理啊,這些亂七八糟的課了。
「少爺,小主人是多少玄力啊?」北影臣小心翼翼的問御輕風。
前些年,他在主人的安排下,跟過御輕風幾年。
所以,相比較藍炫樾跟夜冥寒兩人,他跟御輕風倒是熟悉一點。
御輕風看著那小小的身影,緊隨身後,隨後高深莫測的反問北影臣。
御輕風淡聲的問北影臣,「你感覺大哥是什麼身手?」
北影臣沉默,主人已經是神級的身手了。這四大陸上能跟主人棋逢對手的,那是一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