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島就在那里,勃水之邊。
可是,能去的人,根本就沒有。
而魔域林,本就是御家的地方。
想去的人,必須先闖了御家再說。
御皇棪的話明明確確的在告訴自己,想變成玄空神,就必須去南源大陸的御家。
而去御家,肯定就不是這般簡簡單單的讓自己去的,肯定會有條件的。
而這個條件,就牽扯到了蔚藍。
拓拔白玉淡聲的說道︰「睡覺。」
說完了之後,拓拔白玉直接的拉著被子蓋了起來。
他想變成玄空神,他要變的厲害。可是,他不想蔚藍屬于別人。
御皇棪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釋放了自己的玄力,開始修煉。
拓拔白玉微微的睜開自己的眸子,看著那被玄光包圍的身影。
這個人,是給了自己跟無暇生命的人。可是,卻也是讓蔚藍很受傷的人。如今,卻又想搶走跟自己相依為命的蔚藍。
他做不到把蔚藍給讓出來給他,他不要有人來搶走自己的蔚藍。
可是,想保護好蔚藍,自己就必須很強大。只有達到這個要求,自己才可以很好的保護好蔚藍。
魔域林!蔚藍!拓拔白玉有些煩惱了。
拓拔白玉沒有再問下去,御皇棪也沒有再說什麼。兩個人倒是各懷心思的,沉默了。
拓拔白玉倒是想偷襲一下御皇棪的,可是當自己的身體無法觸踫到那強大的玄力的時候、拓拔白玉放棄了,他不像做無謂的受傷的事情。這對自己來說,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御皇棪不是善類,不會因為自己受傷,而對自己怎麼退讓的。說不定,還因為自己的受傷,反而有些瞧不上自己。
強者之間的較量,不會因為是父子,就可以變了一切的本質。
她,拓拔白玉輸不起,他不能讓一切在被動上的自己變的更被動了。
清晨,拓拔白玉醒來的時候,御皇棪的身影已經不在床上了。
拓拔白玉掃了一眼房間,就看到御皇棪坐在桌子邊。
听到輕微的聲音,御皇棪微微的抬眸了一下,目光落向床上的拓拔白玉。
「醒來就把這個給吃了。」御皇棪說著的同時,一個瓷瓶就丟到了拓拔白玉的面前。
拓拔白玉伸手,一下子接住了那飛來的瓷瓶。
拓拔白玉微微的懷疑了一下,遲疑的手還是打開了瓷瓶。
一打開瓷瓶,拓拔白玉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雅香的味道。
夾著著名貴的藥草,混合著魔獸的魔石,這東西對練玄力可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為什麼給我這個?」
拓拔白玉淡聲的問道,無功不受祿,他不想佔這個人的一份便宜。
「這是我給你住宿的伙食費。」御皇棪沒有直接的說,你想修煉玄力,我把這對玄力有幫助的藥丸給你。而是,用這東西來當伙食費。
他知道,也只有這般,白玉才能心甘情願的接受這一切。
「這東西,我想你跟蔚藍都能配制出來。」
只不過,他們要的時間,會比較的長。
而浪費時間,對他們習武的人來說,就是最大的阻礙。
他這般說,白玉應該很容易就能接受吧。
拓拔白玉看著御皇棪,拿著瓷瓶的手,微微的緊了一下。然後,淡聲的問道︰「你想住多久?」
如果超出自己的忍受範圍的話,就算再好的藥,他都不會要的。
「師父讓我在這里的時間。」御皇棪沒有說明確的時間,而是把師父的身份給抬了出來。
拓拔白玉只是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隨後什麼都沒有說的把瓷瓶給收了起來。
掀開被子,下了床。
拉開門,拓拔白玉一抬頭,就看到拓拔無暇打著哈欠的從龍天奎韌的房間走了出來。
後面跟著的龍天奎韌,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似乎一夜被凌辱了一般。
龍天奎韌想哭,這拓拔無暇睡覺,何止是不老實啊。簡直是耍流氓,把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都給模了個遍。
這一夜,在床上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圈,小手不知道伸進他的衣服里面多少回。
上也模,下也模的。
「哥哥……」拓拔無暇一見到拓拔白玉,頓時來了精神了。
拓拔無暇直接的撲了上前,撲到了拓拔白玉的身上。
御皇棪臉色有些不好的走了出來,在見到拓拔無暇從龍天奎韌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整個臉都黑的像什麼似的。這要不是戴著面具的話,估計這墨汁都沒有他的臉黑。
龍天奎韌只感覺有殺氣殺向自己,頓時感覺自己應該早點打包走人。不然的話遲早有一天因為拓拔無暇,而被御皇棪大哥給殺了的。
拓拔白玉倒是沒有什麼,他能想像的到,這無暇不肯跟蔚藍睡覺,而打包走人的跑到了龍天奎韌的房間來。
只不過,這一夜應該苦了龍天奎韌了吧。
他每一次跟拓拔無暇睡覺的時候,都是很直接的點她的穴的,省的她不老實。
拓拔無暇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一定是哭著抱白玉的大腿,抗議他對自己的不溫柔。
拓拔無暇一見御皇棪的身影,可不爽了。
就是這個戴面具的人,搶了自己的哥哥。
「喂,戴面具的叔叔,你到底什麼時候走啊?」拓拔無暇口氣有些不友好的問御皇棪。
御皇棪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眼眸微微的一暗。
拓拔無暇頓時感覺有一股冷空氣,直接的包圍了自己。
只不過,這個感覺,只有一下,頓時就沒有了。
龍天奎韌連忙的說道︰「無暇,這御皇棪大哥要住到比賽結束。這可是蔚藍的師父要求的哦,你想想他師父老人家的話。師父怎麼跟你說的,忘了嗎?」
拓拔無暇頓時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然後扭扭捏捏的一下,最後深呼氣一口。
師父他老人家說,她這個小孫女要做一個淑女。淑女就會有很美,然後就會有很多的帥帥的男人哦。
所以,她要做一個淑女,而不是很凶悍的沒有人要的丑女。
「我是淑女。」拓拔無暇很認真的說道。
御皇棪有一種,還是師父會教育的感覺,卻在听到拓拔無暇的下一句的時候,頓時額頭都是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