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你能敞開心扉的接受我跟韌。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大哥?他明明是給了你生命的那一個人。」御輕風不知道,不知道拓拔白玉的心到底是冷的,還是熱的。
他一直都在拓拔白玉的身上會看到自己大哥的影子,可是卻又不像自己的大哥。
那一種感覺,他說不出來。
當年的大哥,是無心無血之人,而眼前的白玉卻有似乎多了一份的溫度,卻又少了那一份。
御輕風有些搞不懂眼前的拓拔白玉,他到底想要什麼?
「難道,你就真的舍得蔚藍這般大好青春的年華,因為你跟無暇,而這般白白浪費掉嗎?」
御輕風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感覺到空氣中的殺氣變的很濃烈。
御輕風淡漠的眸子帶著一絲的心疼,對上眼前那憤怒的似乎要把自己給撕裂一般的妖邪而血腥的眸子。
御輕風面前的賬本,無風自動的嘩嘩的飛快的翻動著,最後一下子全都翻到了最後。
御輕風心口微微一愣,他對自己起了殺意嗎?
對峙的人,拓拔白玉最後讓了一步。
他明白御輕風所說的每一句話的意思,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御輕風叔叔,你不懂。
「這樣的話,我不希望再從御輕風叔叔的口中說出來。如果你要是再說一次的話,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從此以後,你只是蔚藍的師兄,我們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哪怕是斬斷了血緣親情,他也不許他的蔚藍有任何一點點的意外。
御輕風微微暗了眸子,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他能幫大哥的,已經在盡量幫下去了。
剩下的那些,就看大哥到底怎麼做了。
明明眼前人也不反對自己的大哥天天的跟在蔚藍的身邊,也似乎裝作沒有看到一般的,還跟自己出來的。等于在間接給了他們機會跟時間,可是為什麼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他卻又會有這般的反應。
御輕風哪里知道拓拔白玉打的是什麼主意,要是知道的話,說不定還會加入拆御皇棪跟拓拔蔚藍一對當中呢。
只是,當自己後面的一切的時候,御輕風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拓拔白玉哪里是自己親親大哥的翻版,更本就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惡魔。
只是,當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不是如今眼前的畫面了。
如今的御輕風覺得,自己應該在大賽之後回去一趟。去看看師父,然後問問師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總感覺,應該師父會知道一切。
御輕風沒有再跟拓拔白玉說什麼,而是選擇沉默的看著自己的賬本。
拓拔白玉站起來,走到了窗邊看向外面。
這本是後院,可是自己卻喜歡站在上面看下面。
這客棧是三面環街的地方,只有廚房後院那里,才是一條不算大的小街弄巷子的。
其他三面,都是環抱京城大街的主道的。
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拓拔白玉的目光尋向了那人群中的某個身影。
人群中,那陪著的身影只是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的頓了一下腳步,然後跟著身邊女子的身影,什麼話的都沒有說。
站在樓上的拓拔白玉微微的有些不悅,卻什麼都沒有說。
狹路相逢的冤家路窄,也許就是眼前這樣的話。
拓拔蔚藍有些微微不悅的蹙眉,她今天出門一定是沒有看皇歷的,所以才會遇到這麼一群人。
拓拔蔚藍想,應該是眼前就要大賽了,所以在這鳳靈城就能踫到這些人。
對面的人,也沒有想到自己出來,能踫到自己恨不得掘地三尺找出來的身影。
這仇人見面,立馬就是分外眼紅。
拓拔心藍頓時在見到對面迎面走來的拓拔蔚藍,殺氣橫生。
如果不是她,自己怎麼會變成如今的這般模樣。如果不是她,自己的一生怎麼可能就會毀于如此。
要不是她帶著她的那兩個小野種回來,她拓拔心藍還是鳳靈城的天才,而不是如今的這般模樣。
她的出現,就應該去死。
站在拓拔蔚藍身邊的御皇棪,淡漠的掃了一眼拓拔心藍。
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女人有殺心?
「你仇人?」御皇棪站在拓拔蔚藍的身邊,淡聲的問道。
拓拔蔚藍只是微微的瞟了一眼那恨不得撲上來,把自己給撕碎的拓拔心藍,淡漠的說道︰「你有見過我讓仇人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的嗎?只不過是一個路人甲罷了,誰認識。」
拓拔蔚藍只是冷淡的用路人甲,直接漠視掉了拓拔心藍的存在。
對她而言,這些人跟身邊的路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為了一個身邊的路人,而有所作為的話。抱歉,自己還沒有那個時間來浪費。
「我們走吧。」拓拔蔚藍淡聲,不想跟這沖出來就像要咬人的瘋狗模樣一般的拓拔心藍有任何的糾纏。
在她離開拓拔府的時候,她的人生就注定跟這拓拔府的每一個人沒有任何的關系。
「拓拔蔚藍,有了野男人的還生了野種的出現。怎麼,如今野男人不在了,又找了一個沒臉見人的男人。你們,這還是真的一對絕配。」拓拔心藍臉上都扭曲的,一臉快要抓狂的模樣。
想想自己,天之驕子的,如今因為眼前的人,到底變成了什麼樣?
就連二哥,二哥都說自己已經變成蕩。婦了。
可是,沒有男人,她怎麼活?
她也忍受過幾天沒有男人的日子,可是自己卻仿佛一夕之間就老了十歲一般,而且自己的玄力就會消失不見。
二哥最後舍不得,才會背著家里人,給自己偷偷的找小倌。
要不她拓拔蔚藍,她怎麼可能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她恨不得把拓拔蔚藍給挫骨揚灰了!
拓拔心藍的話一出,頓時就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氣流頓時凍結了一般。那無形的殺氣,直接的壓抑著她,刺疼了她的每一個流動的血液。
御皇棪那如千里冰封寒冰一般的眸子,微微的掃了一下拓拔心藍。
拓拔心藍頓時心底一個寒顫,感覺從頭陰到了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