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該死的家伙。♀不想活了,勞資現在就送他們一程。」傻子都明白這里邊肯定有什麼貓膩兒。而葛雲濤林天昊正是明白這里邊的貓膩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除了那群和東洲敵對的家伙,誰會沒事兒吃多了這麼折騰。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難道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嗎?」
「怎麼沒有,整個金山市警局所有編制在身的警員全員二十四小時輪流倒班,把守各個主干道路口。可是還是不行,人手還是大量不足。」
「雲濤,你有當地駐軍司令的電話嗎?」
「有啊,怎麼了?」
「你現在打電話,把情況跟他說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讓他派出一個團的兵力,配合當地警方把守各道路口。再遇到這種事情,先警告。不听就地格殺,我就不信治不住。反了他們了還。」
「是不是跟上班匯報一下?畢竟調動兵力還是由上邊直接發命令的好,你我只能建議,而無實際權利。」葛雲濤並沒有直接打電話,而是提議道。
「好吧,你負責給上邊打報告吧。不要提起我的事兒。」
「嗯,我知道了。」葛雲濤了然點點頭。
「傷者在哪兒?快,趕緊進行救治。」三分鐘之後,一輛救護車才姍姍來遲。也幸虧林天昊搶先封住了那個女孩兒的最後一口氣,要不現在這個女孩兒早就沒有了。
「這是誰干的?怎麼在病人咽喉之上扎針了,這不是要病人的命嗎?真是胡鬧,趕緊給我拔了。」
「想讓她死你就給我試試。♀」林天昊的語氣有些不善。順帶著,林天昊看了一眼這人的胸卡。楊陽,金山市醫院急診部第三急診室主任。
「你是誰?這針是你下的?簡直胡鬧!」
「你怎麼知道我是胡鬧?你懂中醫嗎?」
「誰懂得那些早該取締的東西,不科學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作為一個從海外留學回來的的精英人才,楊陽一直堅信,西醫才是真正科學、有效的醫學。至于傳統的中醫嘛,在陳建的眼中,不過是古代巫術的一種延伸罷了,根本就是不科學的,也只有那些愚鈍的人才會相信中醫。為此,楊陽也曾多次在國內外的醫學雜志、醫學報刊上面撰文貶斥中醫,甚至還曾號召要廢除中醫。
現在居然有人用他認為廢除的醫術救人並且語氣惡劣,讓楊陽一下就彪了。在他的認知中,自己作為一個海外精英人才不論到了哪里都應該是高人一等的,現在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個小子居然敢跟他頂牛,簡直不可饒恕。
「作為一個醫生不是時刻想著病人,而是在病人性命垂危之際跟我在這兒耍嘴皮子,既然你有精力在這里跟我瞎折騰,還不如看看傷者的情況,就憑這一點,你就不配做個醫生。真不知道你是從哪家醫院畢業的,我要是你們校長,這輩子都不會給你發畢業證書。」
「無知小兒,鄉野匹夫,你懂什麼?」
「至少我比你懂得多,無知小兒?說的好像自己多大年紀似的。」一邊跟這家伙吵架,一邊暗示葛雲濤找人將傷者抬到車上送醫院。
「你••••••也不知道哪個缺心眼的家伙生出你這麼一個冥頑不化的小鬼,我要是你老爹,當初肯定把你she到牆上。♀」他居然用林天昊的話還給了林天昊,也算是有腦子了,可也是沒有腦子的表現。因為他已經把林天昊給激怒了。
「只是吵架而已,辱人父母是不是太過分了?」
「辱人父母?就你這種人還有父母嗎?還不知道是你母親跟誰生的野種。」楊陽也是被氣瘋了,說話根本沒有走腦子。
「我再次警告你。道歉。」林天昊眼底閃過一絲殺機,語氣低沉的說道。
「就不道歉,你能拿我怎麼樣啊?有本事告我去。嗨,誰讓你們動的,給我放下。」楊陽無意間轉過頭發現有人正在把傷者往救護車上般,立馬阻止了。此舉引來眾人的一陣兒微詞。
「看什麼看?你要咬我啊?我都說了,有本事你就去告我。」那些人才不會理會他的話,自顧自地把傷者弄到了救護車上,一溜煙開走了。順道的把這個家伙也拉線了,現在這個要命的時候,誰還听你這根攪屎棍的,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醫護人員的舉動徹底惹毛了楊陽,可是車都走遠了,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怒氣發泄到了林天昊身上。
「放心,我不會去告你的。因為我選擇打爛你的腦袋。」在眾人驚呼聲中,林天昊手里出現一把m95銀色手槍。頂在了楊陽的腦門兒上。
「你想嚇唬誰啊?拿把破仿真槍就想嚇唬我?不要忘了,我可是從國外回來的。真槍都不怕,還怕你這仿真槍?有本事你開一槍試試。」雖然怕的要死,但是楊陽還是很嘴硬。因為他堅信,這只是一把仿真手槍。東洲國對于槍械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就算是公務人員都不得私自帶槍,更何況只是一個土鱉的中醫小子呢?
「嘿嘿,你是不是認定這就是一把假槍呢?要不,咱們試一試?」林天昊玩味一笑,他倒要看看這個家伙是不是真的那麼有骨氣。
一聲槍響打破這個本來就不是很寧靜的傍晚。
「壞了,出事兒了。留下兩人,保護幾位安全。剩下人跟我走。」商務車內,一眾警衛飛快下車向槍聲位置趕去。
「局長,剛剛在飛霞路又發生一起交通事故。」
「該死的,趕緊給我查。十二天以來,這已經是二十五起車禍了。我告訴你們,我是肯定非得以死謝罪了,但是在我死前,我還可以把你們的帽子全都給摘了。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去。」金山市警察局局長聞言一拍桌子說道。
「局長,這個。上邊好像下來人了。」
「上邊下來人了?什麼意思?」
「剛剛在霞飛路因為這段時間,全市醫院救護車輛的緊張,未能及時的趕到。一個年輕人突然闖入了警戒範圍,救治了傷者。我們的人查過他同伴的證件,是中警局的證件。我已經打電話確認過了,確實是中警局的人。直屬五號警衛辦公室。隸屬于五號首長,根據那人出示的證件,是五號首長的侍衛長。」
「什麼?五號首長的侍衛長?你的意思是五號首長到金山了?我怎麼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得到?」突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局長,出事了。霞飛路剛剛傳來一聲槍響,我們是不是采取行動。」市刑偵總隊大隊長匯報道。
「什麼?你確定是霞飛路?」局長嚇壞了,如果五號首長真的到了金山,而且就在霞飛路的話,那豈不是••••••想起那個後果,他就感覺不寒而栗。
「你們務必盡快趕到霞飛路,控制局面。我馬上過去。」撂下電話,飛快向霞飛路趕來。
「怎麼樣?你覺得現在還是假的嗎?」林天昊瞪著眼楮說道。要不是這家伙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自己的父母,現在事情也不至于成了這樣。他這樣辱罵自己的父母,如果自己做點兒沖動的事情,那還是人嗎?雖然不至于真的殺人,但是至少得給這家伙制造個心理陰影,讓他永世活在恐懼中。這也算是為醫生界和百姓做了一件好事兒,有這麼一個醫生在,將來不知道得有多少病人倒霉呢。
「你••••••你••••••光天化日之下,還有警察和這麼多人在場,我就不信你敢打死我。」楊陽渾身哆嗦了一下,本來想求饒的,可是看到周圍有這麼多群眾在,而且還有警察,再加上那點兒可憐的自尊心。硬是撐著他說出了這麼腦殘的一句話。
「你是不是有覺得這麼多人在場,我就不敢殺你?」
「等等,這位先生。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何必動槍呢,是吧?你看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也不好看不是,影響多壞啊?再說大家下班都著急回家呢?是不是先把交通疏散開。」剛剛那位交警大著膽子說道。
「好吧,听你的。先把交通疏散開了再說。」林天昊一想,確實不好看,也就沒有再堅持。把手槍從楊陽的腦門上拿了下來。
「切!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呢?還是沒有膽子殺我吧?警察同志,趕緊把他抓起來。他手上有槍,肯定是黑社會,抓住判他死刑。敢惹我,我就要你死。」見林天昊把槍從自己腦門上拿下來了,楊陽又叫嚷開了。
這個蠢貨,死了都怨不得旁人。對于楊陽的行為,交警叔叔心里也很鄙視。什麼玩意兒啊。
「別動,你剛剛說什麼?有種再給我說一遍?」眾警衛終于趕到了,以前發生過什麼,他們不清楚,但楊陽最後的叫嚷卻讓他們給听見了。于是這個悲催的家伙再次被人用槍頂著了腦袋上,而且還不是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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